人还是那么个人,但是心却再也靠不近。
“如果陛下你真的痛恨臣妾的背叛,那陛下你就杀了臣妾吧。”
然后他又如前一日一样,强.暴了她。
他试探性的想要划开她的脖颈,可是却下不了手。恍惚中想起他们曾待在一起的岁月,那时她虽然是个宫女,却竭尽全力对他好。
这些狗奴才哪里来的胆,敢碰她?
他松开手中的剑,捂着脑袋,纠结与痛苦狠狠撕裂他的心,他的心脏。她变成如今这样,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啊……
可最终还是舍不得。
哪怕在他与谢蓉姗偷.情时,她还在门外守着。
他明知道她是冤枉的,但心里却不愿意承人,就是想将污名落在她身上,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狠下心来,伤害她,折磨她。
她曾那么爱自己,后来怎么会背叛呢?
“陛下,臣妾真的知道错了。臣妾害怕醇亲王厌恶自己,怕他伤害我们的关系,所以才想着要讨好他……”
“程缨……朕该拿你怎么办?”
他故意折磨着她,用蛮横的力道强硬的占有她,看着她身上斑斑驳驳的青紫痕迹,他的仇恨得到了一丝纾解。
他从疯狂甚至是暴虐的性.交中,找到一丝慰藉。那颗破烂溃疡的心脏,因为痛苦与折磨反而渐渐渗出血液,粘连在一起,外形下又复往常。
他杀掉那两个狱卒后,提着剑走向程缨。不过三两日未见,她瘦了很多,几乎是皮包骨,但是皮肤仍旧很白,眉眼中妩媚不散。
他狠不下心杀她,却又不能若无其事的爱她。
似是只能让她活着,但却要很很折磨她,才能让他心中的屈辱稍稍消解。
他擦拭干净身体,离开牢房。
一直到深夜,他才在程缨的身上发泄完。看着程缨身上斑斑驳驳,青紫纵横的痕迹,他眼底翻滚着残忍的血色。
前日,他清醒过来后,决定效仿先帝,一剑直接了结了她。
是在做梦吗?哪怕是在做梦,臣妾也不要醒!”
像是在一具身体下,藏了两个灵魂。
只是内里,仍旧是鲜血淋漓。
“陛下,臣妾是在做梦吗?一定是臣妾太想你了,所以才会梦到你。”程缨的声音如猫咛般,软软的,柔柔的。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胸膛上,酥酥麻麻,如温软的小手在抚摸着他。
如果他能早点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就不会将她弄丢。
程缨说完话便闭上眼睛,眼角泪水滑动,仿若在他坚固冷硬的心上滑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盯着她这张脸,眉宇深深皱着。
第一百二十章她的私生子
程缨蹭着他裸露的肌肤,纤细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撩拨着他的神经。他垂下头,眼神冷冷,没说话,也没做任何反应。
“程缨啊,你这个贱人,荡.妇,就该这样对待!”
他恼她,恨她,恨不得要给她弄死。肏她的时候,也想着,直接将她的身体肏成两半算了。
心中翻滚着无数情绪,撕裂他的理智,他恨不得要杀了她,又爱她爱到想将她嵌入到身体中去。
等到她再回来时,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但是没有想到,第三日,程缨却醒了。
“你痛吗?我比你更痛!”
他拿着剑指向程缨的脖颈,骂着话,“你这个贱人,走到哪儿都要勾.引男人!”
他现在恨透这个女人了。
他问,“程缨,你是不是恨朕?”
他没有过多追问,但想,一定是跟那两年发生的事情有关。
可没有想到,他来到死牢,恰巧看到两个狱卒在轻薄她的场景。她的脑袋似是撞到什么东西,赤身裸.体的昏迷过去。狱卒肮脏粗鄙的手,落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宛若野狗爬上了天鹅,让他怒火滔天,直接先杀了那两个狱卒。
这个女人,就算再怎么不堪,也曾是他的女人。
他不能让这么个祸害继续活着。
虽然心里一直在可以躲避,但他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两年后回来的程缨,与两年前失踪的程缨,截然不同。
第二日,他的脑海还满是她,躁动的因子牵扯着他的每根神经,让他痛苦纠结,最后鬼使神差的吩咐了话,给程缨下迷.药。
而他却在凌虐中,亢奋起来。
秦晔身体紧绷,气息冰冷,眼底浮起阴霾,正欲推开程缨,程缨的话又响起。
想通了这一点,他便沉下脸,直接将程缨的身体抓起,如抓一块破布,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的下.体。她痛的皱眉,闷哼一声,两条腿在细细打颤。
勾搭了秦慕就算了,还要勾搭狱卒!
他伸手覆在她的脸上,盖住那张让他痛苦的面容。
仅仅是这么躺在那儿,便勾的人心魂荡漾。
“朕以后绝对不会再用心待你!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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