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城吓了一跳,拼命敲地面,喊:阿熙,阿熙,但是地面毫无反应,仿佛刚才的口子是个幻觉。
成城持剑站起来,运功用力一挥,劈开了地面的木板,但是木板之下还有一层铁板牢牢地封住了,怎么也劈不开,他对寒江雪道:你把阿熙怎么了?。
寒江雪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道:不是赌天意嘛,他指了一下外面的湖,道:我这个湖啊,挖得不好,一下雨它就涨,有一次水面还盖过了这里的地面,所以啊,我把你朋友送到了一个封闭的地方,这个地方开始是没有水的,但是呢,如果外面一下雨,水面涨起来,水就会漫入那个空间,至于会不会淹过你朋友的头顶,就看天意了,不过放心,这个赌约只持续两个时辰,拿出一个沙漏放在了地面上。
一个赌约竟然还会关系到生死!
成城看了看外面的天,乌云沉沉地压了下来,一场大雨蓄势待发,立即道:把阿熙放出来,我们不问了。
寒江雪摇摇头,道:赌约已经开始了,怎么可以中断?,便托起刚才音离拍散架的桌子,用一只腿撑住,继续跟音离玩起了积木。
突然,天空一片惊雷,雨开始刷刷地下了起来,寒江雪叹气道:你朋友运气不是很好呢。
望着外面渐大的雨势,成城跑到外面看湖面,只见四周的雨水都随着许多小道不断流入湖中,水面渐渐长高,他心急如焚,持剑指着寒江雪,道:快将阿熙放出来!。
寒江雪置若罔闻,成城出手持剑冲向他,寒江雪嘴角一弯,伸出手指一夹,竟然生生将剑夹住了,手往回一带,成城身子一踉跄差点扑到地上,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身子一旋转剑也旋转起来,逼得寒江雪放开了剑,然后迅速又刺了过来,寒江雪道:有趣有趣,但仍旧坐在椅子上,一只腿撑住桌子,只手跟成城比试起来。
而下面的宁熙突然掉入这裂开的口子中,摔了个大跟头,捂着屁股站起来,四周摸了一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仅供双手伸开的封闭空间,站起来举起手就能触到顶,他不断跳起来拍打顶部,喊道:成成,成成,但是上面一点回应都没有。
宁熙又将四周的墙壁都摸了一遍,光滑得没有任何机关,只得放弃,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一声巨响,听起来像是雷声,宁熙趴到一面墙壁上细听,果然不一会儿又响了一声,果然是雷声,而且他发现这里并不是完全封闭的,他摸到这一侧墙的高处有一条一指节宽的缝隙,他踮起脚尖朝缝隙看但仍旧一片黑暗。
他坐在地上,心里却不怎么害怕,成城在外面一定会想办法救他。
一番折腾,他感觉头好像又有点烧起来了,一大早上的水也没喝一口,唇干舌燥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水声,以为自己太渴出现了幻听,但是自己坐的地面马上湿了起来,他立即站起来,发现刚才的缝隙中竟然开始有水漫进来,照这样的速度,过不了一个时辰,就会将自己淹没,宁熙想要开口喊成城,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他又跳起来敲打顶部,依旧没有反应。
水不断地漫进来,他脱掉外袍堵住缝隙,但还是不够,他咬咬牙又脱了上衣,勉强堵住了,但是水的压力越来越大,只怕撑不了多久,只盼着成城快点来救他。
嘭,大堂里,成城又一次被打落在地,嘴里吐出一口血,他焦急了看了一眼外面,湖面已经涨高了很多,恐怕已经淹到了宁熙,他扶着剑站起来,看着寒江雪。
虽然刚才比试了那么久,但是寒江雪半步地没有离开那张椅子,也没有拿武器,而且明显没有使出全部功力,可见武功多么强大。
寒江雪见他又要再来,道:再打下去,你也赢不了我,这样吧,我们开始另一个赌约,如果你在第一个赌约的时间之内赢了我,我就立马放了他,但是如果这样,他就输了。
成城只犹豫了一刻,稳了稳发抖的手,道:好!
寒江雪笑了一下,拿出一个画轴展开,画上一条湍急的河流,河中央有一人在挣扎,另一人站在岸上拿着一根竹竿,伸向水中的人。
寒江雪问:你来赌一赌,岸上这人拿着竹竿是想要救人,还是杀人?
成城想都没想,快速回答:救人!
寒江雪道:哦,为什么?。
成城道:快告诉我答案。
寒江雪道:唉,年轻人就是性急,可我觉得他是要杀人。
成城指着水中央的人,道:河水湍急,河中的人明显不会水,只要岸上的人不施于援手,他很快就会被淹死,何必多此一举。
寒江雪笑了笑,又展开了画卷隐藏的部分,道:你看,远处有人在赶过来救人,岸上的人再不下手就晚了。
成城道:画是静止的,并非真实发生,是救人还是杀人不是我们看画的人能够决断的。
寒江雪想了一下,道:哦,也对哦,然后嘴角一扬,道:那我们就玩一个能够决断的,他又按下一个机关,刚才宁熙掉落的地面旁边又开了一个口子,道:下面也是一个密室,连着关着你朋友的密室墙上会出现一个机关,只要他一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