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畜生病了犯了的番外,两发完。
问空一直住在深山的古寺中不问世事。
偌大的寺院只有祂一个和尚,从祂记事起好像就已经在这座寺庙里苦修,没有过去,也无未来。
问空并不觉得这样的日子乏味,反而乐在其中。
祂偶尔也会接到一些在深山中迷路的旅人,接待他们在寺庙中休息一夜,第二日再离开。
虽然每一次问空早起为这些旅者准备早食时他们都已不告而别,不过祂倒也不会丧气。缘来缘去,都是佛祖的旨意。
不过,这并不代表问空真的就心无旁骛。
祂也存在污秽的淫欲,偶尔也会因着肉体凡胎的燥热而羞耻难当。
问空相信,这是佛祖给祂的考验。当然,也给祂安排了所谓的助力。
“嗯啊......舒服......”
一个躺在卧房里的赤裸和尚,祂双腿之间的淫根被两根从墙体中延伸出来的粉红色的肉根紧紧缠绕,给祂带来痛苦和欢愉的快乐。
自问空记事以来,只要祂的心中生出了干扰的杂念,祂的房间里就会出现这种奇怪的触手“惩罚”祂的秽根,把祂身体里的淫液榨取出来。
每当释放出那些浑浊黏腻,问空就会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净化般舒适。
这一定也是佛祖对祂一心求道的奖励。
不过,今夜还没等问空发泄完自己的淫液,就听见了不远处的寺门之外传来的少女的声音:
“请问——有人在吗?”
问空吓了一跳,那些肉触也反弹似的收了回去。祂赶忙穿戴整齐跑去寺庙门口拉开了木门的门栓。
只见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年轻女孩站在门口,她的头发被山中的露水淋湿,身上也有一些剐蹭到的泥泞,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师父你好,我爬山的时候在山里迷路了,能不能在寺庙里借住一晚啊?”少女长得不算多么漂亮,甚至连清秀都算不上。
但是却让问空心里狠狠一颤,祂咳嗽了几声道:“女施主进来吧。”
佛门禁地,女流本不该入门。但是让这样一个小姑娘晚上在危险的山林里停留,问空说什么也不可能答应。
一番自我介绍过后,问空也知道了这位女施主的名字——
温拾。
晚间的吃食还剩下些冷掉的素菜和馒头,问空拿去厨房热了热,温拾也不嫌弃,狼吞虎咽地吃了个干干净净。
不知为何,看见温拾饥饿的模样问空心中诸多不忍,慢慢地顺着她的脊背拍拍道:“女施主慢些,厨房里还有些吃的,贫僧可以去给你做。”
但是触碰到少女的肌肤时,问空才反应过来触电般地收了回来。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祂怎可触碰女子肌肤,真是大罪。
温拾眨了眨眼,拍拍肚皮道:“没事啦,我已经吃饱了,谢谢师父。”
那么就到了最让人头痛的住宿的问题了。
安排这个小姑娘住在哪里呢?
住得离祂远了,问空怕温拾晚上出什么事祂来不及反应,住得离祂近了,又不符合规矩,问空也担忧会败坏小姑娘的名声。
这倒成了个难题。
温拾挂着脸,揪着问空的衣摆不放道:“住持师父,我可以和你睡一个房间吗?我晚上害怕。”
“女施主不可妄言,这自然是不合情理的。”问空听到这话自是吓得后退几步,仿佛眼前的女孩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温拾也没有再坚持,乖乖地选了个靠近问空房间的屋子就过去了。
山里的夜晚寂静,只能听到些许虫鸣蝉语,温度也不太高。问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想着不远处房间里的那姑娘会不会不习惯这简陋的床榻,房间里有没有蚊虫就心里难安。
想来想去,问空还是抱了床被褥想要送去给温拾。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怪,问空畏畏缩缩地走到了温拾房前,可是透过纸糊的窗户隐约看见房中正在发生的画面时却是惊诧得一动不动。
那平日里惩罚祂秽根的肉触正缠绕在温拾身上与她嬉闹,问空甚至可以清除地看到那触手伸到了温拾的牛仔裤里,惹来少女低声地轻吟:
“爸爸...别这样......小穴要被你弄坏了......”
爸爸?小穴?这样刺激的词汇对于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的问空来说简直是洗刷认知的冲击。
可是问空却挪不开脚步,祂那作祟的淫欲让祂想要继续看下去。
少女似乎没有注意到这寺院里唯一的和尚正在偷窥自己,沉溺在与触手交缠的欢愉当中。
温拾脱掉了本就有些肮脏的衣物,任由那些从墙体里冒出来的红色触手爱抚自己白皙的身体。
昏暗的油灯下隐隐约约映照出少女美好的酮体,问空咽了咽口水,藏在灰色僧袍下的孽根早已不争气地挺了起来。
温拾在床上调换了个角度,把自己的双腿张开成M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