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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щnɡSんě,ME 十三【小妈】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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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回答他的话,跳起来扑到他身上,你记不清上一次和人这样打架是什么时候,你抄起硬壳诗集砸他的左脸,他把你掀翻在地上踹你的小腹,你抱住他的小腿把他拽倒,他后脑勺磕到了床柱,你趁他捂着头呻吟的间隙坐在他胸前抽他耳光,他反应过来后一拳捣上你的下巴。

    长期服用激素的Alpha身体几乎被掏空,你正勃勃生长,再加上你肆无忌惮,他却终究还是有所顾忌,你居然和他打得分不出胜负。

    你和文森特在地上扭成一团,花瓶瓷盘噼里啪啦碎了满地,挂画被黄金小马砸得咚一声落在地上,仆人们在房外瑟瑟发抖,却因为你进门前的一句不准打扰而不敢有任何动作。

    最终你还是把手插进了他的后穴。

    Alpha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秀美的脸因为暴怒而扭曲,还青一块紫一块,左眼眶高高肿起,嘴角渗着血,“你真他妈丑。”你一边搞他一边大笑,他一个头锤撞得你大脑空白了至少三秒。

    最后你们都败于情欲,他翠绿如同湖泊的眼睛里覆着一层透明的水光,涟漪粼粼一圈圈漾开来,你左手搂着他的脖子右手刮弄他的体腔,文森特一声声短促的呜咽震颤你的内脏,白浊液体挂上你的内衣,体液淋淋顺着你的手腕滑落,留下温热的痕迹。

    你和他倒在地毯上喘息,秾郁花香于一室靡靡间浮动,他闭着眼睛,长睫毛随着呼吸起伏颤动,像有夜风正亲吻这玫瑰最细小的荆刺。

    “你该回去了。”文森特嗓音嘶哑疲惫,你挣扎着起身,睡裙在打斗间被他从领口撕开,破布般挂在肩头,你不甚在意地就这样打开房门,聚在门前的仆人们倒吸凉气的声音统一得好像接受过排练。

    “书架突然塌了,砸到了我们。”你镇定自若地说。你听见文森特发出一声响亮的嗤笑。

    仆人们连连点头,一拥而上帮你们处理伤口,没有人敢质疑那个在你口中塌掉的书架为什么又好端端地立了起来。

    总之,宅子里换了新的书架。

    父亲从文森特口中听说了这事。

    “真是太危险了,”父亲摇摇头,吞下一口奶油炖菜,“还好文森特帮你挡了一下,不然你的眼睛就被砸瞎了。”

    你倒不知道还有这个情节。你扯扯嘴角:“他该做的。”

    “你怎么说话的!”父亲沉下脸来训斥你,你无所谓地耸耸肩,瞥见文森特正在忍笑。

    嘴唇紧抿着,绿眼睛却拱成一弯,红发堆在肩头,让你想起上次打猎时死在你箭下的红毛狐狸。

    猎物。

    后来的每一个发情期你都会去找文森特,你会把他搞上高潮,然后靠他浓度增高的畸形信息素以平复你体内的焦躁。父亲不在家时你无所顾忌地和他在主卧的大床上翻滚,体液沾湿被弄湿过无数次的床单,父亲在家时他就假借送水走进你的房间,门虚掩就好,你知道父亲不会进来,他担心他的Alpha激素会让你不适,文森特的激素如此寡淡,定不会影响到你,进去看看情况正合适。他这么坚信着。

    所以他永远不会知道,虚掩的门内,他的小玫瑰是如何在他的女儿掌心压抑着呻吟层层绽放。

    文森特再也没有提过你看不起他这事,似乎也逐渐接受了他需要帮丈夫的女儿度过发情期这个屈辱的事实,甚至有时候还会指导你如何搞他能让他更快高潮。

    该死的享乐主义者。你厌恶地皱起鼻子,还是按他所要求的低下头去亲吻他赤裸的胸膛。

    即便有了这层关系,你们的相处模式依然几乎没有改变,你还是处处针对他,他则背着父亲伺机毁坏一切你表现出喜爱的东西。

    父亲开始带上你一同去外地谈生意,甚至逐渐把一些比较好上手的工作都转交给你。

    家中于是只剩下文森特,几次过后他便不甘寂寞,吵着下次他也要一起去。

    “我们又不是出去玩。”父亲无奈地说。

    “我可以在酒店等你们回来。”文森特说,“一个人待在家里太无聊了。”

    “所以你就把我的小说扔进花坛?”你冷笑。

    文森特睁大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一拍桌子起身,陶瓷杯碟震得嗡嗡作响,父亲大喝一声强拉你坐下,文森特故作无辜睁大眼睛,在餐桌下狠踢你的小腿。

    最后你们还是带上了文森特。

    没想到此行迎来了你最糟糕的一次发情期,它来得远比你的预期要提前,在父亲与合作伙伴会面过程中,蚀骨的麻痒蛀空你的身体,长桌下你双腿交并,液体溢出沾湿衬裙,你尽力维持得体的仪态,把信息素的溢出控制到最少。

    回到房间关上门瞬间你软倒在地,情欲汹汹将你吞噬,因为有文森特的存在,你以往的发情期都不算难熬,你还没吃过这样的苦头。

    他适时敲开了你的门,温热躯体包裹你像羊水包裹胎儿,玫瑰香凛冽肆意,你抱紧他的脖子,抚摸他触碰他直到他再也交不出任何东西。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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