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落妆不过豆蔻年华,已通诗书,于梅辛所创十二剑阵也皆得要领,武艺虽不敌鱼蕴、梅辛,但庄中弟子无出其右,故备受赞赏,颇受敬重。
凌云已然束发,谓之神采英拔,尚不为过,但比之宋禹欢,相貌犹逊一筹。
数年以来,凌云与梅落妆夜夜相伴练剑。凌云安静稳重、心细如发又时刻谨言慎行,而梅落妆醉心武学、不拘小节、落拓不羁,二人天性互补、惺惺相惜,已互生情愫,且似有约定终身之意。
宋禹欢似自见梅落妆便已倾心,数年来殷勤不断,与梅落妆已是相熟,唯凌云故,不得美人心,但其面如冠玉、貌比潘安,庄中婢女,大多芳心暗许之。
梅落妆于总角之年得一婢女,眉目弯弯,时常满面春风,故唤之笑歌。笑歌已及笄,家中为其定亲于远房表哥,二人青梅竹马、情深意笃,故为庄上一桩美谈,只待笑歌家中来人,替其赎身,成此美事。笑歌喜得良缘,终日眉开眼笑,顾盼之间,越发明媚动人。
有一日,行于廊下,宋禹欢迎面而来,笑歌行礼,宋禹欢连连道贺,听闻笑歌姑娘这两日家中便要来人,先给姑娘道喜。说来也巧,姑娘名唤笑歌,我名禹欢,正应今日贺喜,予君欢笑。
笑歌闻言,笑意更甚,灿若桃花,二人之于廊上,才子佳人,成其美景。
是夜,笑歌吹灭火烛,正欲宽衣,忽闻门外异响,欲去查看,便有人声,表妹,是我。
笑歌又惊又喜,松一口气,欲点灯烛,出门相迎,又闻言曰:表妹,我有要紧话同你讲,不欲人知,切莫点灯。
笑歌见夜黑风高,一时羞怯,未想许多,只嗔怒道:表哥也是,从小不爱读书,如今大了,倒也文绉绉起来。推门迎入,羞见良人。
那表哥轻咳两声,已入内室,立于其旁,递一小绢予之,表妹如今大了,倒害羞起来,不如蒙面谈心,倒能推心置腹。
笑歌不知所措,但也如他心意,以娟覆面,隐去满面红光。男子扶她坐下,二人坐于床榻之上,却不相对。
沉默几许,才听其声,我原心系表妹,但今日深夜入府,闲言碎语,似是表妹与他人有情......
笑歌心中一惊,连忙打断,双手抓其单臂,表哥,莫听人乱说,大师兄只是听说我要离开山庄,给我道贺,不曾有他。
那人叹息一声,我还未曾说什么,表妹便大师兄大师兄地叫上了,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表妹,你我自小相识,若你不愿嫁我,我绝无怨言,我即刻返家,拜告高堂,退了亲事,先前已经应允给你赎身的事,也不反悔,你不必顾虑。你我相识一场,赠你清白一身,聊表旧谊就是了。
笑歌浑身紧绷,头脑空白,一时失语,不知如何自证清白、表明心意,那人另一手覆上她的一手,笑歌才定神,表哥,我自小就喜欢你,我必定要嫁给你,从无他意,你要相信我。
那人将手挪开,沉吟一阵,听闻这庄中大弟子芝兰玉树,我实难相信你心不改。
笑歌双手抓得更紧,双目欲泣,我发誓,我此生只爱表哥一人。
那人闻言,双手扶笑歌双肩,掀起笑歌面纱一角,双唇覆上,舌尖舔舐其嘴角,笑歌受惊,将其推开,那人冷笑,怎么,一会儿说,心里只有我,一心要嫁我,如今我只是亲你一下,你便如此,还敢说一心在我身上?
笑歌大惊,伸手抱他,全身发抖,不是的表哥。忽松双手,擦拭眼泪,深深吸气,才道,我愿意的。伸手宽长外衣,露出自己鲜艳的肚兜,笑歌肤白,饶是更深夜重,仍可见其肌肤,那人数次咽下口水,才出声问道:表妹当真无悔?
既要做表哥妻子,自然全凭表哥做主。
那人于是便又亲吻其娇嫩的双唇,笑歌紧张,但又惧其怀疑,愈发主动,那人三两下便撬开其贝齿,来回舔弄,不亦乐乎,又勾其小舌,似在作画,轻点其舌尖,着墨起稿,勾其舌肉,由点成线,仿佛正到着色之时,往上深扫平滑处,往下入卷微糙池,成圈成环,无有遗漏。笑歌初经人事,受此体贴香吻,不觉呼吸难顺,喘气愈发粗,鼻音越发媚。
那人停下,抽出厚舌,轻撅笑歌耳垂,笑歌受用,双眉微蹙,只听他说:表妹若是叫出声,可就让人知道你我情难自禁,到时表妹名节受损,可就不好了。笑歌听他情动之时,仍牵挂自己,心中感动,双手紧紧勾住其颈,吻上其唇,难舍难分,身上如有火在烧、虫在爬,愈发燥热。那人边吻便脱,已然赤膊,双手游于笑歌后背,指尖轻划而过,笑歌战栗连连,二指解其小衣,其双峰呼之而出,雪白诱人,双手抚上,小巧可爱,轻捏重揉皆趁手,左撩右推总相宜,二指揉捻乳峰,其色愈发鲜艳,亭亭而立,尽显诱惑。笑歌每每媚叫,又惧人知,紧咬下唇,娇媚之声隐约可闻。那人兴致大发,一手探入其身下,一时手掌紧握之,一时五指轻挠之,双唇无闲暇,轻咬乳尖,时而抿住时而轻咬,余下一手包住另一乳,拇指打圈揉弄,笑歌哪里忍得,双手从其颈上下,扯下棉纱塞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