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冲动。
呼吸紊乱粗重,心跳激烈撞击X膛,他为这种陌生的可怕失常感弄得手足无措,庞大的身躯蹲跪在她面前竟然细细密密的颤抖起来,是那种即将爆发却被极力压制住的愤怒和束手无策。
一切的一切在她全然无防备安然的熟睡在他面前得到激化。
他热切的完全无法控制的盯着她偏侧着头的那优美的弯曲,她的大辫子被拢在X前,雪白的颈项在幽暗的光线下异常的柔和,散发着格外甜美的引诱,莹莹的暖玉的光泽,只需要他轻轻张嘴咬下去,就可以将她标志将她烙印。
从此,她的omega信息素便会带着他的味道,任由谁都不敢再窥视她的美好,她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要将她的小脑袋往边上再轻轻挪一下,她后颈下方少许的omega腺T就会全然的袒露在他眼前。
只需要……
“指挥官,指挥官?”突兀响起的声音打破了他的迷障,将已经伸出去的手收回来捏成拳,他深深再看了她一眼,起身转回控制椅。遏抑过度导致他的步伐有些不稳,结实的身躯微微颤栗。
“什么事?”是淮安在呼叫他,他没有打开全息对讲,而是只开启了音频。
“想确定您什么时候回来。”淮安的语调平稳缓和。
在他耳朵里却分外的刺耳,紧紧闭了闭眼,他张开手掌梳过自己的头发,颤抖着吐出口气,命令机甲直接返回执行舰。
回到执行舰,机甲停下了,她却还是没有醒来,他垂下眼思考了一秒钟,下令清空道路,连淮安都必须回避开去。他才走到行军床边,帮她解开安全带,将她抱入怀里。
小小的,真的是小小的,而且很轻,连一筒火弹P筒都比她沉。
可是,很温暖,很满足,尤其是当她的小脸靠住他的X膛,被金属扣子硌得不舒F,稍微仰了一下,挪到他的手臂贴住,衣袖的光滑估计适合了,她弯出个可ai的笑,还像只小猫一样磨蹭了他好J下,才继续睡得平缓。
他觉得心都要化掉了,孺孺软软的,痒痒的,又透着丝难以描述的甜,像饴糖又像蜂蜜,鼻端呼吸着含有她的omega信息素的空气,又是另一种泉水般的清甜,各种不同的甜拧在了一起,让他不自觉的就柔和了严肃的神Se,眼神更是温柔如水的瞧着怀里的小东西。
脚步平稳的下了机甲往升降梯走去,边走边低头看着她,怎么也看不够,X口涨涨的,像是呼吸了一大口最ai的馨香,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沉浸着那种甜美的滋味,甚至她还在他的怀里,他就已经开始依依不舍。
舍不得放开她,舍不得离开她,舍不得她脱离他的视线。
不知不觉中,如同吸食了最纯粹的毒品,上了瘾,无法自拔,也拒绝他拔。
无论他再如何期盼时间延缓,她的房间门终究是出现在他的面前。
抱着她,他瞪着这银白Se的门,从未如此觉得执行舰的规模之小,如果再扩大个十倍百倍,他就可以多抱抱她了。
“指挥官?”淮安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声调并不大,显然是看见了他怀抱里熟睡的人儿。
银灰Se的眼瞳满布森冷,又盯了会儿门扉,才移到边上冒出来的副官身上。
淮安微微一笑,从容无比的上前一步,把门打开。这房间虽然属于顼纡,可执行舰上湛慑和他都有权限打开。
副官T贴的行为让湛慑稍微满意,可一联系到顼纡的闺房竟然可以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打开,心情又Y霾起来。冰冷的眸子带着寒戾的扫了淮安一眼,他大步迈入房间,定在门口待房门闭合,这才小心的跨过满地的书籍,来到床边,继续定住。
怎么办,放不下来。
面前这张临时搬进来的单人床和执行舰上其他士兵们使用的单人床没有任何区别,甚至与他所用的都是一样的,除了轻巧好搬运适应军人强度训练的Y实和占地面积不大外,毫无任何别的优点,既不厚实舒适,也没办法让即使娇小如她可以翻滚J圈,而且枕头被子也是军制的,Y邦邦的记忆枕,薄薄如面饼般扎实的被褥,她这样柔软稚N的小家伙如何睡得好?
她一定对执行舰很失望吧,可凡司说她的购物清单只有基本用具和书柜桌子,并没有任何关于床具的东西。他如何能让她这般的委屈,一会儿立刻在星上订购最高级的床具送来给她,让她至少对执行舰抱有好感,可以暂时住得舒坦些。
眼下的问题是,他并不愿意将她放下来,怀里有个她,感觉好得像拥有了全宇宙,如何舍得。
困扰的垂眼望着她沉睡的面容很久,他宁愿这样一直抱着她到宇宙的尽头,却也知道可能X为零。又拖延了许久,他才总算是弯下身,先是坐到床边,腾出一只手,将歪到一边的枕头摆好,再将胡乱堆成一团的被褥推开她躺下的范围,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她小心放下来。
脱掉她的鞋子,她的鞋子应该是特制的,藕Se的鞋面竟然有刺绣,鞋头的两侧还钉了H豆大小的珍珠,十分匀称秀气。瞟了眼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