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绸的衬裤,男子用手轻轻一扯,就滑落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女子最私密的地方。
“这里,你都知道吗?”清漪低着头,将裙子掀起来,亲自引导他抚摸着阴部。
齐沐白被她引领着,抚摸着。那处肌肤极为柔滑,又很软,好似一只成熟的蜜桃,轻轻一按,甜蜜的汁水就迸溅出来。
身体的异状不能忽视,他感到无措。想要忍耐,却适得其反。
他不是第一回这样了。相处日久,哪怕她只是朝他笑一下,都能勾起欲念。
多年修仙,照理说,欲望已经很寡淡。可是,一朝对她起了意,多年潜藏着的欲望都被唤醒。齐沐白嫌弃着自己,修仙都修到哪里去了。
旁的男人,可会思淫欲到这种地步?
清漪带他摸过了整个阴户,捏着他的手指放在阴唇中央,轻轻摩擦着花道的入口,她忍不住轻轻地吟哦着。
长指蹭上了些汁液,他好奇地放到鼻尖嗅了嗅,是她的气味。
他不禁回忆起幼时吃过的水蜜桃,汁水浓郁,带着一丝醉人的甜。于是当真将手指送入口中,细细品咂。
清漪看着他的行动,羞得闭上了眼,到底该说他单纯或是不知羞耻?γǔγёщёň.cοм(yuyewen.)
天色尚早,空气中泛着微寒。男人整个手掌罩在白嫩干净的阴户上,不曾移动,掌心的温度传递到她的身上,温暖又熨帖。
就在清漪下定决心,想要再主动一点的时候,齐沐白终于有了动作。
他点点那鼓鼓的小珠,捏了捏,又揉了几下。而后向下划去,拨开两片花唇,摸到那处湿热紧致的穴口,微微试探着向里伸指。
感受到指尖的润湿,他加深了力道。随着每一次的抚摸,干涩的阴户逐渐润湿。清漪原本半倚着他,这会儿几乎整个软在了他的怀里。
清漪的胸脯贴在齐沐白的胸膛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娇媚的面庞泛着桃花色,靠着他的肩。
她随口抱怨道:“我看你根本不需要谁教。”
“仙门也有双修典籍。”他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
齐沐白解了腰带,露出一根硕长的阳具。
那东西生得凶狠,像一个钩子,偏偏又粗。颜色比容辞的浅些,上面没有可怖的棱和暴突的青筋,也许它的主人心思不在情爱上,很少自渎,才有了这样一件男物。
真是别扭又奇怪。就好像他这个人,对欲望不够坦率,却不懂得掩饰。
清漪摸了摸那根硕大的阳具,前后撸动了几次。
她的身体已起了情欲,下体渐渐湿润,穴口翕张,想要什么东西捅一捅。
“要我坐上来吗?”她坏心地在他耳边吹气,眸光闪烁着,有几分调皮的意味。
坐上来……齐沐白在脑中描绘出那副场面,身体发热,欲望涌动,阳具更加硬挺粗大。
他像一壶水,架在火炉上,滚沸起来。喉结滚动了几下,吐出低沉的呻吟。
齐沐白点了点头,双目紧盯着她的下体。
清漪跪立起身,撩起裙子,扶着那根东西在阴道口滑动了数次,分开花唇,缓缓坐了下去。
这根阳具拥有阴险的弧度,她不敢硬着来。况且,她毕竟只和容辞有过情事,并且总是承受的一方。在床上,她连配合都不想配合,更遑论锻炼技巧了。
她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男女结合,无非是将男性的阳物插入女性的阴道中,以各种姿势抽插,仅此而已。
齐沐白紧张极了,坐姿都没有变过,阳物被湿濡紧窄的阴穴含了进去,四面八方的挤压令他本能地想挺动腰肢,想将她入个彻底。
他的手轻轻搭在女子的腰间,这一刻,他想用力向下一压,与她完全结合。只是,在那细嫩雪肤上抚摸过数次,他迟疑了。
被关禁闭的十年里,他看了许许多多的典籍,其中也有双修的东西。书本归书本,齐沐白从未实践过,又力求给她留一个好印象,丝毫不敢鲁莽。
可是,他又怕清漪嫌他呆板,于是偷偷打量着她的侧脸。
清漪浑然不觉齐沐白的思绪,握着他的性器,塞入花穴口。
那东西越进越深,兴许是坐着的姿势不适合,又兴许是她生疏了情事,这事不如想象般顺利。那东西似乎抵在了一个不太妙的地方。她的小腹缩了缩,随后急急忙忙地撑起身子,立时要抽离。
“怎么了?”齐沐白看看清漪,见她眉峰微蹙,心中惊疑。
他仍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阳物方才匆匆入了进去,远未细细品尝那等绝妙。
仿佛一道珍馐摆在嘴边,只匆匆舔了一口,就被端走了。什么味道都没品咂出来,只隐隐觉得美味世所罕见,反倒比未吃着时馋得更狠。
清漪捏着他性器的头部,那东西通体被打湿,滑腻异常,带着淫糜的气息,有些捏不住,还在她手中弹了弹。
眼见她想半途而废,齐沐白认为不能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