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渐远,裴韶对窗外道:“都退下。”
侍人们应声退下,不发出一点声音,拂生被他推倒在桌上。
因为紧张,额上泛着一层薄汗,粉嫩的脸颊更显诱人。
更别提那蜜处,裴韶百般隐忍之下才没射出来。
“别吸那么紧。”
他凑近她面孔,她听清他声音里的黯哑。
拂生故意的,使劲收吸自己的蜜处。
夹死你。
因着这般,裴韶没有泄欲,随后干脆直接带她去了堂上。
又是一扇屏风,屏风后只有裴韶和拂生两人。
拂生被他抱坐在怀里,身上还被他欲盖弥彰盖了一床薄披。
外面都是人,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偏偏裴韶故意似的,百般磨弄她。
渐渐磨出了汗来,拂生坐在他身上所以插得很深,她紧张的咬住唇,好热。
这次升堂不做公示,府衙门关的紧紧的。
张家人哭哭啼啼被衙役从义房带过来。
一位六十七的老太太,两位叁十左右的妇人,还有两个半大的孩子。
老太太才到堂上,膝盖都没跪下去,就直直晕了过去,得亏那两位妇人扶着。
周大人捂着心口:“快快,先将老人家带下去好好休息。孩子也带下去。”
看尸体还带孩子,这家人也不怕孩子晚上做噩梦。
这下只剩两个妇人朝地上一跪,各自开始嘤嘤哭泣。
周大人惊堂木一拍,问:“你们俱是死者何人,报上名来。”
左边一位妇人先开口:“回大人,民妇是张德峰的本家妹妹,我旁边的是我大嫂陈氏。”
陈氏很没有主见的样子,畏缩在一旁,不让出声哭,就默默的淌眼泪。
周大人只好问张氏:“死者是何时出的海,回来时是否来信告知过家里。”
张氏知道都很清楚,答的很利索:“我大哥四月前出的海,这次距离不远,他出海前曾说过叁四个月就能回来,一月前我们确也收到他托其他回航的船给我们递来一封信。说是接完货就回来,最快一个月,家里人就一直在等他回来。但……万万没想到,大哥他……呜呜呜……”
这边堂上好一番热闹,棠家热闹也不减。
因着今日轮休,棠利昨晚下值时更没了分寸,和棠宁一直戏耍到天亮。
这个家对于他们原是噩梦般的存在,但是因为相爱,有了首尾,这几日姐弟俩过得都是十分甜蜜。
母亲这几日一直留在张家,知道棠宁在家会烧饭给棠利吃,干脆就没回来了。
棠利的放肆的将姐姐按在饭桌上抽插,抱着她在院子里边走边和她挑逗,最后回到厢房再狠狠干一番。
昨夜睡得是棠宁的闺房,小小的屋子里收拾的敞亮干净,梳妆台上一如往昔。
棠宁被棠利蒙住了双眼。
然后带到床上,一点点扒开她的衣服。
眼睛看不见,动作窸窸窣窣,棠宁忽然失声喊叫痛哭起来:“不要,不要……舅舅不要!不要!啊啊啊!”
棠利覆在她身上紧紧抱住她:“好了,姐姐,他死了,不要怕了姐姐,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棠宁呜咽着,满脸泪痕:“弟弟,呜呜呜……”
她为什么会嫁那么远,还不是因为被舅舅强破了身子,她当时才十叁岁,初初来了葵水,告知母亲,谁知母亲嫌弃说她不知羞耻,十叁岁就来了葵水,母亲当年十六岁要嫁人了才知道葵水这事。
母亲还问她是不是被男人摸过了,棠宁心里沉甸甸压着一块大石头,抱着被子哭了一夜。
后来,没过几天,舅舅就上门了。
以前舅舅就总喜欢摸她,捏捏胳膊,碰碰腰,腿靠腿。
母亲向着舅舅一家,她根本不敢和她说。
每次舅舅来,母亲都欢天喜地的,吃完饭后坐在堂中向舅舅哭泣,她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有多难。
舅舅就会抱着安慰她,然后亲她嘴,最后和母亲一起回屋。
这次她听到母亲和舅舅说:“别人都说闺女知心,我生的这是什么东西,倒是会喊我一声娘呢,我哪里稀罕她喊,平常做活手脚也不麻利,前两天还跑来跟我说来葵水了,你说说,哪个好姑娘像她这样,这才十叁岁,丢人啊,我做姑娘的时候嫁人了才来的这东西,欸,我真是命苦啊!”
棠宁听着捂脸嘴不让哭声溢出来,她躲在被窝里哭啊哭,半夜的时候。
她门忽然被撬动开来。
“棠宁,让舅舅亲亲嘴。”
“棠宁,舅舅这里疼,你用嘴帮帮舅舅,对,含一含就行。”
“棠宁……你身上穿这么多热不热,你看舅舅都脱了,你也快脱了……”
“你喊什么喊,你娘嫌你是个小婊子,你弟弟在他夫子那里求学,还要老子掏钱,快给老子把腿岔开!”
“啊!疼啊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