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性到极致不可自拔的将手指伸过去抚慰。
抚过芳草萋萋之地,探过惴惴溪流流出之地,摸上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亵裤情迷间被自己双腿蹬着脱掉,花瓣上沾着露珠,淫水涟涟,显得可怜又无助。
她两指翻飞,不住揉弄守护圣洁阴户口的小花瓣,整个人已经熟透,浑身涨红。似乎难堪似乎隐忍。
好想,好想要。从没有过像这次一样这么想要,想要男人的东西狠狠戳进来,戳穿她,使劲奸淫她。
淫水不住的往外淌着,不仅将穴口弄的湿润无比,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了一大块。甬道内更是拼命的收缩挤压试图从中获得一点快感。手指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了,可她还是自欺欺人的将手指挨个插入,最后选择最舒服的两根手指浅浅探入穴中,缓缓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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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十琐盏(高H)(MalpeA)|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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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上,一座巍峨富丽的宫殿前,朱红的大门紧闭。来人正领着侍从被守卫拦在门外,他穿着一身织黄锦缎,暗处用金线勾勒,勾出凤凰展翅的形状。
很快,有个小仙娥从里半开了门出来,恭敬回到:“娘娘说了,她现在没空不方便迎接陛下。还说……请陛下以后也别来见她了。”
男人闻言沉默,眸底升起的晦暗掩盖了失落的情绪。他也不走,视线越过盯盯看着那朱红大门,好似要看出个洞来似的。
半开的门里隐约还可看见一片紫色的花,盛开的娇艳,随风轻摇,那是刚成婚时他亲手给她栽的牧紫花。
那时她笑容鲜妍,面色红润,浑身都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妩媚劲,黏人的很。那是他的天后,在府外足足站了七日才求回来的心爱的姑娘。
当时只道是寻常,天帝一时想起往事不免怅然。可是已经发生的事终究无法湮灭,天道不可逆转。
“去,告诉她,凤城已然魂飞魄散,就算她不原谅我也不要再迁怒烟儿了。”
“是。”仙娥行礼退下,背对着他关上尘封已久的殿门。牧紫花的踪迹终究也无影无踪。
天帝走了,屋里的女人听了仙娥的回话,满脸的憔悴瞬间被愤怒所替代,她简直不敢置信:“这就是当父亲的说出来的话吗!凤城可是他的嫡子啊,孤凤一族本就难孕,为了凤城,我吃了多少苦啊,渺洲草我都敢喝啊!”
渺洲是仙山,山上有一种草名为渺洲草,食之可易孕,算是一个留存子嗣的最后的法子,轻易不能用。因它有一后症:胎儿降生之日,母体难存之时。侥幸活下,身体也是境况愈下,难以保证什么时候忽然就会身死魂灭。
愤怒似乎一瞬被发泄完了,她忽然失魂落魄起来,再开口话里里已隐隐带了哭音:“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护着那个女人。凤城死了啊,魂飞魄散了!我如何,如何能就这样放过……啊。”说到后来,话音已近模糊,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在呢喃什么。
“娘娘,您还有二殿下啊,二殿下今日又来看你了,但您从不让他进门。娘娘,您好歹见一面二殿下呀!”小仙娥已经被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眼泪哗啦啦的。
“不不,我还有何颜面去见我的孩子,就因为我一时争宠就害的他大哥被那贱人所害,竟是……魂飞魄散的结局啊……我,我悔啊!”天后哭的梨花带雨,她脸庞清瘦,是女子却有一双剑眉,那双眼灵巧的似能说话,即使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可是看起来依旧美的耀眼,像是驰骋沙场的女将军,在男人看来是一种独特的风味。
小仙娥此时却挺直了腰板,收敛了眼泪,坚定开口道:“娘娘,您放心,当年谁不知道筠和子尊主为了那人大闹西海,结果最后竟然没在一起,反而是被陛下收了。此次弱水上奏说他们尊主下凡体验民间疾苦,这哪就这么巧,筠和子前脚刚走,她宫烟就等不及也要下凡给她的三皇子积德。”
“我派人设计她小小年纪与人苟合,她也是真不要脸,竟然还顺势而为,偷偷跟那么多男人发生关系。娘娘,哪怕此次不能把筠和子也牵扯进来,那人要是在凡间被人搞大了肚子,那陛下肯定不会再宠幸她了,到时大殿下的仇还不是娘娘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似已被说服,天后闭了闭眼,眼泪无声滑落,再睁开已然清净无波:“怕只怕,陛下爱她至深,不在乎啊!”
不得不说,师尊伺候人还是很有一套的,除却某些骇人的污垢外,阿凉这个澡洗的还是很舒服的。浑身都被洗刷刷了,感觉整个天地都清爽了。
她现在身上单单裹着一件他的外袍,长长的尾摆脱在地上,被他稳稳抱在怀里,她又有了新玩法,不在关注他的头发转而看起地上随着步伐滑动的外袍了。
她也是从水里出来才发现没有衣服穿这回事,她的旧衣早已不知被他随手一个口诀丢到哪去了。于是她缩着身子不想出来,站在池边的阶上装死。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