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龟头无意戳到她穴里凸起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他想听她克制不住的呻吟,所以他开始有意的记住这个地方,让肉棒次次都朝着这边撞来,横冲直撞的摩擦它。
果然她的呻吟渐渐大了起来,每次都要转好几个弯,因为他趁着此刻有意的多捣了几下,就是想让她的呻吟婉转不停。
阴囊拍在她的屁股上拍的啪啪响,他每每抽出的一截肉棒上都是水光粼粼,淫靡过分。高强度的抽插下,她的穴口已经已经白沫一片,噗呲噗呲的声音过耳不绝。
“嗯啊……别撞那边……啊,不不,快点!再快点!”话中自相矛盾,让人辩不清她到底想说什么。只知道,快点再快点肯定是没错的。这娇娇的声音一声声的灌入他的脑海,让他在欲海沉浮间终于清醒几分。
身下的女体太过于真实,连温热感都一点不少,他有点怔愣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要说梦,他以前可没梦到过这样的,而且还这么真实。
真实?他每次梦之后只记得那双多情又似无情的眼,其余什么都看不清,他一直执念于此。
一时身下连冲刺都放缓了,理理头绪,他勉力睁眸朝身下望去。
一头墨发披散,掩住了小巧的耳朵,显得一双大眼更加的灵气,小鼻子还微微一皱一皱的,看的他好想伸手去捏捏。小姑娘看出他的意图躲着脸不给他脸,嘴巴嘟起,气鼓鼓的:“师尊,你下面戳疼阿凉了!”
他骇了一跳,倏地醒过来。浑身冷汗直冒,手都僵在了一边。怎么会做这种梦,难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禽兽啊,小徒弟才这么点大啊,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忍不住谴责自己了,昨天真是活该被踢啊。
此时下身却倏忽一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见床脚拱起一大块,明显一个小人蹲在里面,不知何故竟强硬的哗一下扯了他的里裤。
阿凉早就想知道师尊这个“法器”到底长什么样了,昨天无意碰到,又硬又热的,让人好生好奇,也不知道这个法器是什么用途。
要是平日里她肯定不敢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去看师尊的法器,但是现在不同,师尊睡得很熟。她平日里在家早起惯了,小孩子都好动,让她醒了还安生呆在床上哪里呆的住。
筠和手搂在她的背后搂的特别紧,她轻易挣脱不开,又怕使劲一点把师尊给吵醒了。所以,阿凉很是哀哀的在他怀里安静的睁着眼睛待了有小半个时辰。
直到,她再也憋不住了。是的,她想去茅房啊!
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他的手稍微松了松,不过要是想正面出来还是不行的。她想了想,在尿意的汹涌下换了计策,挪着身子往下面拱去。
她的小山包被压在他的胸膛上,压了好一路才彻底从他手肘间解脱出来。她含泪摸摸自己的小胸胸,真怕被压扁了。
一路摸到床脚从底下的被子里钻出来,她有点悻悻。方才她往下拱的时候又碰到那个“法器”了,不过她没用手摸,法器一路顶着她的腿腿,叫她有点难受。她心想,师尊睡得这么熟,一时半会儿肯定醒不来,等她回来就要看看那法器的真面目。
从被底钻出来的时候,小山包也无意碰到那法器,瞬时被他顶的软了一块下去,吓得她赶紧爬下了床,一边穿鞋一边感叹那法器真是厉害。
轻悄悄推门而出后,她望着外面亮堂堂的天才是真的有点手足无措了。左望右望,她很迷茫,茅厕……在哪?
憋了一早上了,很是有点难受。是人都有三分尿性,她一点也不觉得害臊。离家逃亡的这么多天,吃喝不继,但生理需求却是从来不用憋的。不论是山下还是山上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树多得很,花草茂密的很,就算没有这些,那也有……竹子!
萃守峰种了一圈的竹子,忽然集体发抖起来。
阿凉自觉找到一个很好的又隐蔽的地方,而且白日里阳光一照,竹林里干净得很,再不怕有什么妖怪了。
她一路小跑着打开栅栏门,倒也知道不好在正对着大门的地方,特地饶了一圈,跑到了屋侧的地方。往林子里走了走,也不敢走太深,随便找个地方她身上的袍子都捋起来一半了,忽然眼睛一亮,原来不远处地上竟长了一株银蓝的小花,在或翠绿或枯黄的落叶中格外显眼。
她就姿势,半拉拉的提着袍子,两步就跑了过去。然后欢快的的蹲下身子,一泡热烫烫的童子尿就落在了小花的头上,打的小花都快抬不起头来了。
阿凉解决了人生一大危机,顿时爽快的很,起身理好袍子,小心翼翼的把多余出来的衣摆攥在手上。师尊的衣服可不能让她一泡尿毁了啊。
直到她又跑出竹林然后转过屋角再也看不见人时,小花终于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禽兽啊,这样摧残一朵娇花!
ps:很多年后,苍苍将凡间的鸭子带到天界的天池里养,鸭毛飘了一地,大殿里仪事都是嘎嘎叫,众仙苦不堪言。
十琐盏逮到儿子:你皮不皮,也不知道你像谁!我小时候可比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