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驾驶又开始思考人生,我觉得自己和陈玄川的夫妻关系十分诡异。
虽然我不是未经人事的无知少女,能理解结了婚夫妻间做爱很正常。
但做爱这件事非但不会使我们浓情蜜意,反而更像是仇恨堆迭。
结婚这么久了,我觉得自己还是不喜欢这件事。
我甚至觉得陈玄川应该也不喜欢,他只是想通过这件事身体力行地来欺负我。
当我坐在陈家的饭桌上,吃吴女士花了一天给我炖的牛腩汤的时候,早已经把白天的种种不愉快抛诸脑后。
这样粗的神经到底是没有辜负陈玄川指着我骂我是个没心没肺的。
吃完饭我主动申请帮忙洗碗,吴曼丽女士站在一旁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被陈玄川欺负了,我刚想诉苦狗男人却挤进来让吴女士不要太八卦。
我大大地白了陈玄川一眼,他却只是接过我手里的碗让我出去坐着。
这一定就是心虚的表现,因此我必须趁着东风,晚上难得硬气了一回。?ǔs?ǔщχ.cōм(yushuwx.)
洗完澡上床之前我站在床边一米远的地方,郑重其事地告诉靠在床头看书的陈玄川,今晚绝对绝对绝对不做。
而陈玄川也立刻摘掉眼镜,压着我身体力行地狠狠地做了一次。
我俩平常做爱其实主要是他出力,每次也都是一定是会让我爽到。
综合我多年所学的书面知识来讲,这种高潮频率这已经是很难得了。
我甚至觉得他要是没生了这幅绝世容颜,就单单这伺候人的功夫,去做鸭也肯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但今天的陈玄川还是延续着早上的怪异,最后换姿势被他后入的时候,他甚至开口问我爽吗?
他不仅开口让我评价他的床技,甚至还说让我给他生孩子。
要知道平日陈公子在床上也是一座沉默的打桩机,辛勤耕耘一言不发,加起来在床上说过的骚话可能还没有我多。
听到他这些话,我只觉得一阵烦躁。
尤其是生孩子,我真的不想听到这句话。
从婚姻伊始我不止一次说过不想要孩子。
我是真的讨厌小孩。
这个男人果然就是想气死我。
事后陈玄川从背后环抱我,不轻不重地捏着我的胸和我说一些垃圾话。
我一直毫无反应,衬得他自言自语的傻瓜一样。
他突然话锋一转说,你的胸太小了,摸起来像男人。
我气得立刻反手用手肘捶他。
他却闷闷地笑说,没事,我就喜欢平胸。
哼,胡说八道,我心想,他每一个前女友哪个不是前凸后翘。
他见我不搭理他,倒也不着急,而是双臂搂得更紧,把头埋进我的凌乱的发丝中大口大口的呼吸。
这痴汉一样的动作牵动我的发尾摩挲着后背,让我其痒难耐。
我叫他别再动了我很痒,可是他有样学样,无论我怎么抗议怎么都不理我。我只能又变回原始人用蛮力挣扎,然而却困在他的怀里纹丝不动。
大概是兔子急了也咬人,今天被这么虐了一天,我到底也要找找他不痛快。
我假装无意地说,你这么执意要我留长头发,是不是因为江浸月啊。
这句话好像一颗无声的炸弹,让他有了片刻的松动。
重获自由的我立刻挣开他的桎梏,跳下床去跑到沙发上缩成一团。
我需要一个安全距离来迎接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大概是逆光的缘故,我看不太清陈玄川的脸色。
但是我感觉他藏在细碎刘海后的眼睛要是能发射激光,我可能已经是一盘焦黑的脆皮五花肉了。
他开口叫我过去。
我说我又不是傻子还往枪口上撞呢。
他又慢条斯理地下床穿鞋,走到柜子边翻翻找找。
我心想总不可能是找鞭子吧,但是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
我对陈玄川的素质还是有信心的。
然而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他的下限。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又一次被他压在身下,粗暴程度更甚于前两次。
陈玄川用力地抽插,还一直让我叫他哥哥。
可是我憋得涨红了脸,不论男人怎么顶弄,就是不肯松口。
陈玄川得不到回应,逐渐有些失控。
他顺手拿了一条薄毯把我的双手捆在床头,骑坐在我身上,轻轻地抽打我的奶子,力道不大,羞辱意味更甚。
虽然不是下了重手,可是我真的很怕痛,只能开口求饶。
可陈玄川不为所动,甚至还把鸡巴送到我口中让我为他口交。
他一下一下用力地抽送,最后把精液悉数射到我的脸上。
伴随着激烈的床上运动,还有循环播放的投影投在墙上。
画面中我蒙着眼睛,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