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问道。
芍药不在乎道,“是的,一点点都没有。”
蝶儿闻言,撇了撇嘴,“如果这样的话,麻子哥哥一定会很伤心的。”
“真是人小鬼大,洗洗睡吧你。”芍药懒得跟自家这个机灵鬼妹妹说话,年龄不大,说起话来跟个小大人似的。
不过,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麻子吗?
芍药想到刚才麻子拉着她手的那一刻,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快。
就像心口有一只小兔子,快要从口中跳出来了一样。
这一刻,芍药心里是纠结的。
毕竟,在她心里,可是一直拿麻子当好朋友的啊。
她与麻子二人年龄相仿,无话不说。
她还总是欺负麻子,笑话他一脸的麻子一点儿都不俊,可饶是这样,麻子也从来不生气,总是任由着她欺负。
她依稀记得,在庄子上的时候,麻子就对她说过,若她这辈子嫁不出去,他就来照顾她一辈子。
当时,她还生气来着,追着他跑了好几里地。
想到二人之间的种种,芍药不自觉的抿嘴笑了。
“姐姐,你在偷笑什么?”蝶儿敏感的捕捉到了自家姐姐脸上神情的变化。
芍药上前,伸出手指在蝶儿额头上点了两下,“没什么,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多嘴。”说完便跑出去旁边的偏房烧水去了。
只听到蝶儿在后面大喊,“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麻子在内堂,捧着自己刚才拉过芍药小手的那只手,傻乎乎的笑了好一会儿。
又躺到芍药为他铺好的临时床铺上,端着那只手看了看,又放在鼻端闻了闻,反复如此。
终究是没有等到芍药送过来热水,麻子起身,拿了自己的大刀,随即在外堂找了把椅子坐下,抱着大刀闭目养神。
寨主预估过,若不出意外,今日那在医馆闹事的男子估计今晚就会来报复。
只是,报复人的方法有很多种,目前并不知道那厮会采取何种方式。
里院儿的芍药收拾完,关门前朝内堂的方向瞧了一眼,抿了抿嘴。
一阵大风吹过,芍药冷得缩了缩脖子。
又抬头望了望天,天空中乌云密布,不见一丝光亮。
“看来,今晚的月儿注定是被乌云困住了,出不来了。”芍药感叹一句,转身进屋,关上了房门。
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
杜承逸带着两名贴身,出了相府,一路直奔医馆的方向。
到了医馆附近的一个胡同,杜承逸吩咐人上前探了探情况。
直到上前探情况的小厮回来禀报,说是医馆里的灯烛都已经灭了,没有一丝光亮,也没有一丝声响,估计是已经熟睡了。
杜承逸朝空中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一行人唯一一盏亮着的灯笼被熄灭。
随着照亮的灯笼熄灭,一行人摸黑朝医馆的方向小跑过去。
四周一片黑暗,不见任何人影,不见一丝光亮。
杜承逸命人将事先准备好的柴火堆满了医馆四周,又让人在柴火上泼了厚厚的油。
黑暗中,杜承逸冷冷的勾了勾唇,低声说道,“跟小爷斗,先去阎罗殿报到吧,点火”
一声令下,杜承逸身边的小厮从怀里摸出了火折子,看了一眼杜承逸,不确定的问道,“公子,真点啊?”
话音落,紧接着这小厮便被杜承逸狠狠的踢了一脚,“怎么,你当小爷我是闹着玩儿?”
那小厮腿部被杜承逸踢了一脚,只嘴边出嘶的一声,忍着疼痛继续劝说道,“公子,这医馆儿若着了,这靠近医馆儿的一条街”
“废话那么多,拿来。”杜承逸直接从那小厮手里抢过火折子,握在手里。
唇角勾起一抹阴狠,“小爷亲自送你们一程”
说着,举起火折子往唇边凑了凑,撅了嘴正要吹
可不待杜承逸一口气吹出,握着火折子的手却被一个硬物砸中。
紧接着,杜承逸手中的火折子坠落在地。
“啊!”杜承逸手腕被人砸中,吃痛的低声叫出。
“公子,不好,被人现了。”那小厮瞧着情况不对,立刻对杜承逸说道。
杜承逸握住被砸的右手,双目紧张的环顾四周,咬牙冲四周道,“谁,有种的给小爷出来。”
话音落,便见漆黑的四周倏地亮如白昼。
紧接着,便见一群身着制服的护卫,举着火把突然围了过来。
只片刻的功夫,杜承逸以及他带来的两名贴身小厮顿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医馆儿的屋顶上,但见一个黑影纵身跃下。
“大胆小贼,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究竟有何企图。”开口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夜防守医馆的麻子。
杜承逸闻声望去,现此人正是白日里在医馆连揍他两拳的男子。
杜承逸心中有火,可碍于今日之事被人抓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