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本身周期长出血量大的问题。
有异常,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楼长每天早上七点多给大家发抗原自测!强忍困意爬起来测完了,头才挨到枕头,又叫你下楼去检测。
没有冒犯的意思,就是想礼貌的问一下,这栋楼已经有问题了,这样让大家每天聚集一次进行检测…
真的有用吗?确定不会造成更大的混乱?
但事到如今,这话她只敢在心里干嚎两声。毕竟,任何人都要支持学校的工作呢,不支持就可能没办法毕业哦~宁夙真的被关麻了,在家乡被关了半年,这回到学校,又来。
她是上了个什么大学?上了个寂寞。
人生里最自由、该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四年,她都是在反复被关、哪儿都不能去的状态下度过的。
她上大学之前,想着沿海地区城市和城市之间离得那么近,周末可以去周边玩!要吃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现在,只能呵呵。
呜呜,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你拿什么赔我的青春!
“昕,我这几天睡不好,就是那种,明明早上七点多就被薅起来了,白天也没睡,但晚上就是说不着。”宁夙揉揉眼睛,说,“我还特意把手机留在下面了,还是睡不着,是那种很困很累甚至有点头疼,但就是睡不着。”
“而且我老做梦,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被关出神经衰弱了…”
“摸摸。”顾昕只能远程安抚她,“每天都窝着,是容易睡眠质量下降的。”
宁夙点点头:“也是。”
以前她虽然喜欢窝里蹲,但她也喜欢跑出去吃火锅和奶茶、上课什么的也总要动一动见点光。现在每天腰酸背痛、脑袋仿佛是挂在脖子上的,感觉随时会掉…
整个人就是一个头重脚轻的状态。
宁夙认真思考了一下,她躺在床上睡不着,有很大原因是她总觉得脖子不舒服,枕头硌得慌。
所以她把枕头拿掉了。
…然后她更难受了。
“夙,我跟你讲,昨天我们家五百八十买了两只土鸡。”
“…?”宁夙眉头一皱:“多少?”
“五百八。”
“你这土鸡是银子做的还是金子做的…”宁夙真的会无语,“我giao,真就发国难财是吧?”
“唉…”顾昕伸了个懒腰,顺手薅了两把窝在旁边的猫猫,“涨价正常,但这个两只土鸡五百八实在是有些夸张。”
“我在我们家关的那半年,基本没断过粮。只有一周是七个鸡蛋两把青菜,然后社区给送了两包挂面和拌面酱。”宁夙回忆说,“除了那周,基本上我们家水果蔬菜肉要啥有啥。”
“我就寻思,我们家那么一个偏远,在公主们眼里都是落后地区根本看不上的鬼地方,都能做到。我们的国际化大都市啊,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我在那边关着的时候,我嫌它有病,某个区有问题,全省一起封;我觉得它管理落后,核酸天天做。寒假回去的时候,也是每周做核酸,那地方小程序弄得跟鬼一样难用,大冬天让我排队三小时做核酸…”
宁夙清了清嗓子,说:“我跟你讲,我现在真是觉得,老子的家乡真好。”
虽然管理是落后了点吧,但是至少保障了大家的基本生活;虽然核酸做的是有些太勤了,安排也不合理,但是人家一周做三回,不要钱啊!
除了集体核酸,基本上每个社区附近都有流动的核酸车,就是说,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她都不用为核酸付钱。
虽然淮越现在封闭管理也不要钱,但是宁夙至今记得,她为了回个家做了三次核酸花了两百块的事情…
现在闵行校区可以出楼但不能跨区,结果中北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真的会无语啊!这次结束之后,不收拾一批人,说不过去吧家人们?
宁夙的宿舍阳台还正对着一个小区,每天都有一群小孩在楼下大喊大叫。姐姐知道你们被关久了出来玩很兴奋,但是你们真的很吵!
这天傍晚,宁夙正伴着小孩的尖叫追剧。
顾昕突然给她发了n个窗口抖动:“夙!看微博!我giao!真有傻逼啊我草!”
…这是又发生了什么?
“最新消息:有五号楼男生穿着防护服以巡逻之名去女生浴室附近偷窥,已经被抓住了。”
“…我giao?”宁夙愣了愣,“真的假的?”
“目前是闵行那边传出来的小道消息。”顾昕说,“是昨天的事情了,有视频,应该是真的,但是学校到现在还没有反应,我真的会无语。”
“然后你们第二次封楼之前,河西那边也有过男生想混进女生浴室的情况。就是学校因为要分流学生,延长了浴室开放时间,然后晚上那边就很暗,有些女孩子自己就是短发,那几天天气又不算很热,穿得也挺严实。”
“浴室值班很多时候就是数数人,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