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泽暂时放过她的胸,往上攻略她焦躁不安的唇。唇齿交缠,不断发出唾液交换的声音。雪攸的手悄悄握住他的巨根,靠近又撤离。小口的瘙痒,让她不得不拿着那根物的头摩擦,花芯里流出的水也渐渐打湿了龟头。
“你躺下。”
明泽照做,双腿没放下,这样她坐着还能有个靠的。散落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借助窗外的幽光,明泽能看到她的鼻尖和唇。一滴汗水从她的颈上滑下,顺着乳沟滴落。
只一刹,痛苦和刺激瞬间迸发,她的嘴里发出嗯嗯阿啊的声音。明泽喜欢听她叫,他便更卖力地深入到里。
雪攸是舞蹈老师,身体柔软,可以解锁很多姿势。但大部分姿势明泽就是喜欢也不会做,他害怕会伤她身体,每次就那几个安全的姿势。即使是后入,明泽了解那个姿势有害后,任凭雪攸怎么勾引,他都不会做。
他感到雪攸应该是累了,便起身,将雪攸压在下面,腰部发力,持续抽插。
“射吧。”雪攸抚上他的脸,将脸颊上的几滴汗随意擦过。
明泽抬起雪攸的屁股,往里一拱,全数缴械。他将性器拔出,不准备继续。雪攸的下处不断流出粘液,明泽准备带她去洗澡,雪攸将他的手放在花芯处,“堵一会儿。”
明泽一手将其揽在怀中,一手直接贴在下去。用雪攸的话来说就是,姨妈巾都没有那么贴合的。两个人靠的很近,明泽可以轻松感受的她的两颗豆豆在自己的肌肤上磨来磨去。
雪攸闭着眼,像是要睡着了。一会儿又听到她说话,“明老师,你眼角的痣呢?”
明泽沉默了片刻,才说:“取了。”
“雪攸,你为什么要叫我老师呢,嗯?”明泽心里有根刺,不会她还当他是她师丈吧。
雪攸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耳朵。“你忘了?你去演讲过,那可不就是老师嘛!”
明泽想了一会儿,“你以前是宁华大学的?”
“不是。我去蹭的。”雪攸睁开了眼,整个房间处于蓝色的幽光之中,明泽背对着光,整个脸都是黑色的,也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泽,我们去洗澡吧。我好困。”
“好。”
早上,雪攸才睁开眼,明泽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完等着她起来。
“你怎么不叫我?几点了?”不等他回答,她拿起一旁的手机看,大叫着掀开被子,跑进厕所,“都九点了,你怎么不叫我啊,你是老板你可以迟到…”
明泽跟着她进去,看着她在那儿手忙脚乱。
“你也可以迟到啊,你不是你们舞蹈室的合伙人吗?”
“不行,我们什么都才刚开始起步呢。”
明泽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我真的寸步都离不开你了,要不我给你出资你就当个甩手掌柜,然后去我公司。”
雪攸吐了嘴里的泡沫,将他的手一把拍开,“扯淡,我,雪攸,从不靠男人吃饭,既然我都决定从日本回来了,那我肯定要做就要比在日本好,不然我就和你离婚回日本去。”
“好好好,我不说了,大老板搞快点,你的专属司机在楼下等你。”
雪攸来不及化妆了,只好随手装了几个准备在车上化。换个衣服,匆忙抹了水乳和防晒,就下楼了。上车的时候,明泽递给她一块叁明治和牛奶。
雪攸接过去,没道理啊,冰箱里不是什么都没有吗?“这哪来的?”
“今早去买的。”
“你什么时候起的啊?”
“大概五点吧。”
“噢。”
接下来,车上都相对无言,雪攸吃完早餐就只顾化妆,一个有话却不敢说。
车停了,雪攸也化好了妆。
“好,我到了。晚上见。”雪攸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去。
明泽拉住她。
雪攸疑惑地问,”怎么了?”
“口红歪了。”
她立马翻出镜子上看下看,“没有啊?你看错了吧。”
“你下车吧,是我看错了。”
雪攸把镜子放回包里,头也不回地下车了。嘴里嘀咕,”真是莫名其妙。”
去的时候,另外两个合伙人已经到了。她将自己在楼下买的咖啡递上去,十分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遇到点事情,来迟了。”
“哎呀,没事,雪姐快来坐。”说话的是她的高中时期的密友,余悦青。她回国后,第一个联系的人便是余悦青,虽说她已经生了孩子,但身材还是保持地一如既往。另一个是她在宁华时的一个朋友,成凯。
叁个人谈了会儿近来的收益情况,便各自分散。雪攸带了两个班,跳古典舞的,这个班的人都是有基础,相对轻松。成凯带小孩子跳街舞的时候居多,余悦青目前带拉丁班。他们也聘请了一些其他舞种专业的老师。加上他们叁个一共有十五个舞蹈老师,规模还不算大,收入还是可观。
跳了一天,雪攸洗了个澡,脱去舞蹈服,穿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