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体验明显让两人都很兴奋,在情潮的余韵中紧紧交缠着厮磨。
林松潜渐渐适应了她喜欢捏自己腰的习惯,压在她身上,抱着她的头痴迷地吻她。额前的碎发挠着陆泉的脸颊,带来阵阵痒意。
陆泉过了高潮期,舌尖被他吮得发麻,不适地皱着眉用膝盖将他顶开。顺势坐起身,没有人压在身上掠夺空气,终于能让她舒畅地呼吸。
睡衣睡裙早已纠缠着滑落到地毯上,两人都赤裸着身体,只有条单薄的灰毯勉强遮掩着下身。
林松潜被推开也不恼,咬了咬红艳艳的舌尖,抬眼看向她赤裸的后背,蓬松的卷发也遮掩不住点点的红痕。微妙的满足感在心底升起,他挪着身体枕到她的大腿上,情不自禁地亲吻了两下眼前的小腹,圈着她的腰在后背上悠然地滑动。
轻柔地问道:“一起去洗澡?”
陆泉摸了摸肩膀上卷翘的创口贴,“嗯,顺便换一下这个。”
“我帮你换。”说着,他起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医疗箱,重新回到床边。
“稍微忍忍。”
“适应了以后就还好。”
林松潜小心翼翼地帮她涂上药膏,见她皱起眉在忍,准备说点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忽然,他真的想起一件来。
“对了,下周有纳凉烟火大会,在浅杉寺那边,哪天晚上有空我们一起去吧。上次你一只金鱼都没有捞到,这次可以再试试。”
陆泉想到尹玺的吩咐,回道:“周末人多,我们就哪天下课去怎么样,叫上萧戚一起。”
“她的乐队第一次签约成功,我答应要和她庆祝的。”
他贴好创口贴,俯身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当然好啊,人多也开心。”
林松潜房间里的灯在一个小时后熄灭,让铁玫瑰别墅的主楼陷入了昏暗,只零星地亮着几处员工房间的灯。自从林栋岚出走,铁玫瑰别墅右侧的房间大都闲置着,雇佣的员工人数也缩减了大半,远不如从前灯火辉煌的盛景。
特别在林栋书跟随父亲的脚步成为法官后,也逐渐拥有了他自己的交际圈和势力,又与本家疏远,形成从林家独立出来的印象。再加上林松潜年龄小,亲情淡薄又不被重视。林家的各类代表权已经开始向林栋书倾斜,甚至还出现了图兰画廊的继承者可能会是林栋书长子的传闻。
一座豪宅前的大路上,黑色的面包车稳稳停住。
邵久薇停好车,听着张金瑞调查到的信息,不禁感叹道:“那陆泉现在就和那个林-林松潜住在一起喽,两个小孩也没人管,孤零零地还挺可怜。”
张金瑞不禁好笑:“心疼她?她一件衬衫就有几万块,傻子。”
就着车里的灯光,她把资料装回文件夹,事不关己地分析道:“先不提国外的资产。在国内,凡是经图兰画廊认证的画,价格就能轻而易举地翻几倍几十倍。林家祖上购买的房地产加上广泛的投资,哪里是当了两代法官就能赚到的钱,”她不以为然地哼笑一声,“都有这样的传闻了,谁知道那个林法官在惦记什么。”
针对陆泉的调查,在遇见她的当天就已经展开。即使是短暂的合作,张金瑞也不会放松警惕。
可惜,她的疑问依然没有解决:“看她的样子,怎么样也不该到缺钱的地步吧?”
“话也不能这么说,林家的钱又不是她的钱,估计是不能自由使用的多。”
邵久薇说的没错,但现在不是处理这个问题的时候,“再看看吧,反正都答应给她了。这次也多亏了她,事情才这么顺利。”
想起下午的事,邵久薇也是惊喜地眉飞色舞:“真的吓我一跳,竟然让薛灿去威胁自己亲爹!厉害了厉害了!”
张金瑞低头看了看手表,转头面向远处灯火通明的薛宅。
“我也很意外。本来被她个小孩威胁就挺不爽的。她又说大话想去谈判,本打算看看她的笑话,让她见识见识社会的残酷。没想到竟然也误打误撞,让薛修明联系了我。”
她今天为此还特意穿了正装,顺了顺领口,跃跃欲试道:“这可是我们千载难逢的大生意。”
邵久薇刚要开心,一想到她们几乎扒掉了薛修明的底裤,不由转为担忧,“真的不用我陪你进去吗?要不要给个暗号,他们要是对你动手我就立马开车冲进去。”
她傻里傻气的话当即引得张金瑞大笑:“久薇,你是不是电影看多啦!薛修明又不是黑帮老大,那么多人的眼睛下面,他能对我怎么样?”
她哭笑不得地比了比藏在内袋里的录音笔,“放心,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进去了啊。”
“那好张姐,我就在这里等你。”
高耸的铁门严严实实地遮挡住窥探的视线,两边的路灯黄澄澄地照在张金瑞身上。她刚准备按响门铃,一旁的传声器忽然响起:
“你好张律师,请进。”
张金瑞抬头看了看右上角的监控,露出一个标准的营业微笑,“晚上好。”
结实的铁门咔嗒一声,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