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桐慢条斯理的舔她的耳背,再慢慢的舔到耳朵内,她一阵搔痒,不由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微微一拉。
衣衫半松,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与腹沟,再往下想必就是——她不敢再拉下去了。
他轻笑一声,嘴游移到她的胸上,一下一下的舔起她的乳首,舔得湿湿滑滑的一片水光,才用牙齿咬,起先轻轻的咬,后来咬得重了,她不由恩哼一声,他才移到了另一边。
一边吸舔她的右乳,修长的手拉开她的长裙,搭在她的腿根,却也没什么动作。
林烟已觉得情动,特别是他的手就刚好按在她受伤的腿根,有点疼,奇怪的是,他也没做什么,自己下体已是一片湿滑。
莫非,这身体已很习惯他,连摸都不用摸就有反应了?想到这里,脸又泛起一片红晕。
他在她身下垫了两块枕头,两腿分开跪在了她面前,那腿真是又长又美,长裤已扔到了地上,露出了腿间的物事来。
长度与粗度都很惊人,颜色很乾净,淡淡的青筋缠绕于上,柱头浑圆硕大,顶端已有些微湿意。看他俊秀的面容,实在和这物事没法产生联想。?ādǐāиχǐāōsнǔō.?ōм(fadianxiaoshuo.)
“怎么?又不是没看过。”
见她满脸通红的移开目光,然桐笑了,此时他下体硬挺得很,实在没心情说这么多话。
俯下身来,对准了她腿间,龟头顶开了她的肉瓣,就直直捅了进去。
好紧。
然桐长睫半垂,感受着被她体内绞弄着的快感。
“恩啊~”她抓紧身下被单,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插得好满,到底顶到多深处了。
她还不及想,少年已耸臀摆腰,将阳物一下一下的捣弄起她的软穴。
他的下身既粗硕又温暖,一插进来,就是每处都照顾到了。
“恩,恩,啊,好深慢慢些,顶到了”
然桐挑起了眉,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顶到了什么?说明白点。”
林烟讲不出话来,少年就乾脆托着她腰,往她软嫩的每一处猛刺。
原本他只插一处,还不会这么难捱,现在他对着穴内每处猛烈的攻击,她被cao得不由自主的浪叫起来。
那粗大的道棍在她穴内,用彷佛要磨平了的力道来回碾磨,拖拽,她感觉自己的穴内又痛又爽又麻,每当他稍稍退开了她的花穴外头,让她喘口气,又会重重插入,彷佛猛兽在给自己的地盘标记,把她的小洞插得绵密软熟,每插一下,她的腰间就是一股酸麻。
“夫人莫不是想说是给顶到了骚心?这话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不说,我每个地方刺一遍,总会找到的。”
林烟又羞又气,想骂他,但一张嘴就是一串酥人的吟叫,那东西真磨得她受不住,若不是她腿伤着,怕是早就缠住了那摆动着的蜂腰,好让他入得更深了。
她分着双腿,随着他的动作,胸前雪峰晃颤,乳首娇挺,他的双腿搭在她身体两旁,中间那肉色阳物一下一下的压进,捣舂着那被迫张开的小洞。
每一下都顶到了最底端,直直撞上了那花径头,那软肉层层包裹吸附着自己的粗壮性器,彷佛一张张不知餍足的小嘴。
她夹得他很舒服,但一想到,她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对李明忠的。
体内没来由的一股邪火,迫使他往前一捅,身下人又一声娇吟。
当他退开了些,那透明水滑的液体就几乎汹涌而出,他往前一送,就又将那水液结结实实的堵住了。
其实他做不做也没什么分别,因为她体内早已都是淫水,插进来时的声音羞人至极。
“哦,恩,恩,轻点~”
她娇喘连连,为何一个修道人会有这样的体力?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每次结束,她都会腰间酸软了好几天,是因为他修道,所以体质与常人不同,导致她内耗甚大?
下体好胀,她想伸腿夹他的腰,但又顾及伤处,只得维持原样,不过即使是这姿势,他也是入得十分顺利。
然桐忽然放缓了速度,嘴边勾起一抹笑。看他这样笑,林烟心里有些不妙。
他感受着那一片软肉处,有处特别凸起,便用柱头一压,果然,她发出了一声极诱人的娇吟。
“哦,是这儿啊?”
少年眼神闪动,笑意更深,里头正被软肉包覆的肉棍也直直的涨的一圈。
停了一下,便对准了那处软肉,猛撞猛顶,每下,都是极为凶猛到有些残酷的力道,她被干得有些疼,用力捶他,他无动于衷,胯下急速耸动,看着那肉色长物插得她花瓣通红,肉色皮肤上都现出了血线,体内潜埋肆虐的野兽,也彷佛渐渐苏醒。
她外貌的年纪比他大,但就着光线看,她真的很脆弱,彷佛一指就可以摁死她。
他并不偏好柔弱的女人,只是单纯这么想罢了。
劣根性一起,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