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被徐颐然的尖叫惊醒,到了二楼发现是男主人回来,搞了个误会,才舒了口气重新下楼睡觉。
阿姨走后,徐嘉致又很认真严肃地跟徐颐然说:“虽然你遇到事第一时间打给哥哥,哥哥很高兴,但是下次如果真的我不在家的时候,听见有别人的声音,一定要先把门反锁之后报警。”
这种事要没事了,就可以说是情趣,要真有什么事,徐嘉致想都不敢想。
虽然这片小区安全性和隐私性已经是国内首屈一指,但人只要对某个人事物过度在意,就总难免会生出很多敏感又多余的情绪。
“我知道啦……”
徐颐然有气无力地说。
安全教育结束后,虽然明知徐颐然已经洗过了澡,徐嘉致还是抱着她一块儿进了浴室,说:“那再陪哥哥洗一次。”
小时候徐颐然一直是和徐嘉致一起洗澡的,因为小孩子一个人进带浴缸的浴室相当危险,而这个家里除了他就只有同为男性的管家。
那段时间他学习很紧,但徐嘉致一次都没有和徐颐然一起洗过澡,没有在她面前脱过衣服,展露出不该让孩子见到的部分。
对于那个时候的徐嘉致来说,这不是一起长大的妹妹,更像是从天而降的女儿。
他会考虑什么能让她看见,什么不能,将完美与细致贯彻进了两个人相处的所有细节中,也让她的童年换了一个色调。
但是现在,也许只要徐颐然多看他一会,徐嘉致就会因为她产生性冲动。
他会因为她勃起,因为她产生出性欲,想要霸占她,独享她,不让别人再去多看她一眼。
有的时候徐嘉致回想起来,都觉得那一瞬间的自己很陌生。
就像现在。
他刚用花洒对准小姑娘的阴蒂,让她高潮了一次,就把人抱起来,让她跪在浴缸里插入了进去。
“哼嗯……哥哥……”
赤身裸体的少女头发也被打湿,一绺一绺地垂在身前,狼狈得好像落水的小狗。
她的眼神依旧干净得好像刚下过雨的蓝天,眼眶周围湿漉漉的,脸上是刚才用花洒时不小心弄上去的水。
透明的水珠顺着小姑娘的脸颊滑向她削尖的小下巴,藏进她下颌的阴影中,再见时已经越过了她的锁骨。
“哥哥在呢,然然。”
浴缸里的温水稀释了淫水,让男人的插入变得更为艰难,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尖锐而激烈。
徐嘉致耐着性子,缓慢而又轻柔地在她身体里抽插,阴茎极富技巧地在她的敏感点上蹭碾,偶尔轻撞,让她意乱神迷。
“然然,今天不能喊太大声了,阿姨在楼下睡觉呢。”
阿姨平时并不在这里吃住,只有春节期间会住在这里陪着徐颐然。
小姑娘脑内的神经一下因为他这句话而紧绷起来,她转过身回头看他,睫毛轻颤,眼睛眨巴眨巴,好像在求他接下来轻一点。
但与希望截然相反,徐嘉致紧随而至的那一下极其的深且重,龟头一下钻顶开少女的软缝,将激烈的快感从那小小一点猛地扩散开来,好像一阵无比激烈的海啸,要将她指甲盖里的缝隙都激荡一遍。
徐颐然就这么高潮了。
然后徐嘉致又伸手握住了徐颐然的手臂,阴茎与少女的穴一次一次嵌合起来。
等一切过去,徐嘉致把她的身体洗干净,再抱着她上床。
两个人躺在一起,徐颐然困得眼睛都快要闭起来了,嘴上却还在含糊不清地呢哝发问:“你今晚还回家吗?”
徐嘉致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然后才把手伸回被窝,找到她的小手,用手指从她的指缝间穿过。
“嗯?我已经回家了呀。”
徐颐然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唔了一声,就在徐嘉致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又听小姑娘说:
“对了,哥哥。”
“嗯?”
“新年快乐。”
徐嘉致低头亲了亲少女的眉心。
“我爱你,然然。”
昏沉的梦境中,徐颐然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声色犬马衣香鬓影的地方。
时间已经太久,徐颐然有点记不清那里具体是什么样子,就记得到处都挂着女人的衣服,空气中永远都有不一样的香水味,走廊的水晶吊灯大到像是倒吊在天花板上的蘑菇伞,地毯上繁复的花纹就好像一条一条缠绕在一起的迷宫图案。
这里灯火通明,如同迪士尼的城堡,有很多和妈妈一样漂亮的姐姐和阿姨进进出出,来来去去。
一切都很美好,只是从小女孩蹲坐的角落里,不断传出咕噜咕噜的,大煞风景的声响。
小小的女孩子饿到快要站不起来,也不敢站起来,她仰望着进进出出的大人,想象自己就是一条濒临死亡的毛毛虫。
徐颐然站在旁边,看着小时候的自己蜷缩在地上,眼神木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听见从那幼小的身体里发出的声音愈发清晰。
是她的肚子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