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是幼稚,我要是不幼稚,怎么会幻想着和姐姐永远在一起。”陈束的瑞凤眼低垂着时,整个人看起来无辜又可怜,他太知道如何向知更“示弱”了,不管有没有用,总要先给知更种下那颗他离不开她的种子。
“你……”知更看到陈束那可怜无辜的样子,狠厉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最后她叹了口气,“总之,明天我们原地解散,各回各家,没有特殊情况,就不要再联系了。”
“特殊情况?”陈束一下抓住了重点,“那想和姐姐一起睡觉算不算特殊情况?”
“……”知更无奈,“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经东西,每天就会想这些有的没的,早晚有你肾虚的时候!”
“啊?”陈束脸上挂了迷茫,“想和姐姐一起睡觉怎么就不正经了?”
“你!”知更气结,“装,你就给我装吧!哼!”说完,知更便不再理会陈束,直接转身往二楼走去。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陈束追过去,拉住知更的手跟她一起往楼上走,“但我发誓,刚才我真没想和姐姐做爱的事儿,我就是单纯觉得搂着姐姐睡觉睡得更踏实一些。而且我只要把姐姐抱在怀里就会闻到一股香味,然后就会觉得很踏实安心,睡觉的时候也会格外舒心。”
知更闻言抬起另一只手,把手腕凑到鼻端闻了闻,甚至还特意拉了裙领嗅了嗅,然后疑惑道:“我怎么没闻到你说的香味儿啊。”
“你当然闻不到了,那香味在这儿……”陈束说着低头凑到知更的颈窝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个位置,只有我能闻得到……”
知更被舔地一缩脖子,她这具身体对于陈束的触碰实在太敏感了,他每次只需要简单地撩拨一下,她就浑身发软,私处淫水泛滥,恨不得当场就把陈束扒光了就地正法。
“姐姐,今晚……”陈束见知更的耳垂爬上一丝绯红,说话的声音便故意带了催情的成分,可知更一听就知道,他这又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于是果断打断他的话,“今晚只睡觉,不做爱。”虽然她的私处已经被他撩拨的淫水直流,但是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了,否则以她的个性,就算是死,也绝对会拉着陈束一起沉沦。
可是陈束才十八岁,没有任何经历和阅历,如今沉迷在这场情欲多于爱意的禁忌游戏里,也只是贪图一时的刺激而已,说不定等他步入社会后,有了新的见识,就会改变想法。
可她不行,她这个时候若是也沉迷进去,恐怕非孤注一掷至死方休便很难收场,所以趁着还没投入太多,她更应该及时克制自己的欲望。
“姐姐,今晚我只想和你一起睡,没想和你继续做。”陈束抬手捏了捏知更的脖颈,就像逗弄小猫一样,“我精力再好,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不是?”
“哦?但愿你说到做到。”知更推开门,走进了卧室。
“嗯,说到做到。”陈束在她身后关了门后,一个猛冲直接将已经坐在床边的知更扑到在床上。
知更被他正面压在身下,有些气恼道,“不是说了不做?”
“嗯,说了。”陈束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淤青,“我这么一张好看的脸挂着淤青,不用体验也知道很疼,姐姐真就不心疼心疼我?”
“啊?”知更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亲亲这里,亲亲我就不疼了,然后我们就一起睡觉。”陈束说着就把脸凑到了知更嘴边。
知更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脏突然就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起来。
陈束略微侧着脸,这让他的鼻梁看起来更加英挺,从前看一眼就觉得侵略性极强的眉眼,此时也显得格外深邃多情,甚至还带了丝求关心求怜爱的小委屈。
不知不觉间,知更对他的印象居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者说,不知不觉间,他竟在知更面前彻底舒展开来,不再小心翼翼,不再努力维持那如履薄冰的关系后,他整个人在知更面前也更加鲜活明朗起来。
从小时候的无论她怎么折磨他,他都会笑着说没关系,到如今他在床上尽显本领征服她,她见到的从来都是他坚强,乖巧,忍耐的模样,眼下却才知道他也是会痛,会求关心的,只不过她从小时候起就从未在意过,也从不允许他对自己亲昵罢了,甚至还觉得他笑着替她说情的样子膈应人,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从前确实过分了。
知更这样想着,便跟受了蛊惑一般,分别亲了亲陈束脸上的两块淤青,陈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顷刻就笑弯了眼,他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知更的鼻尖,“谢谢姐姐,姐姐真好!”
“行了,该满足的都满足你了,赶紧收拾收拾睡觉吧,明天还得早点起呢。”知更推了推他,示意他从自己身上起来。
陈束朝一旁一滚,平躺在床上仰天长叹,“啊——真的不能再多住几天吗?”
“不能。”知更爬起身来,往床头爬去。
陈束也跟着一翻身,滚到床头处躺下,他侧过身把手探向知更的脖颈,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