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束洗完澡的时候,知更正饶有兴致的在卧室里看置物架上的木雕,那些木雕只有鸽子蛋大小,款式都是些Q版的小动物,或者是卡通人物,不过这些木雕一看就是陈束自己雕刻的。
因为这些木雕的款式从粗糙到精致足足过渡了两个置物架,一直到第叁个置物架,它们才开始变得风格统一刀工稳定下来。
“喜欢吗?”陈束站在卧室门口问。
“还成,这风格应该比较讨小女孩喜欢。”知更收回视线,看向站在门口的陈束。
“嗯,所以你应该喜欢它们。”陈束甩了甩头上的水,朝知更走去。
知更被陈束拦腰抱起,往床边走去,她用指背抚了一下他的鼻梁,“我都22岁了,可不是小女孩了。”
“所以,这就是知知把檀木小猫丢掉的原因?”陈束把她扔到床上,单膝跪在床边,探身将她身上的浴袍扯开。
知更像团奶白的棉花盛开在雾霾蓝色的床榻上,带着潮湿质感的长发摊开在脑后,有几缕顽皮的荡到了她的脸上,她抬手将发丝从脸上捋开,睨眼望着单膝跪在床边的陈束:“怎么?这是准备秋后算账?”
“当然不是。”陈束抓住她的小腿往两侧一劈,整个人利落俯身到她身下,亲了亲她平坦光洁的小腹,然后一路向下,亲吻上水光潋滟的花穴。
细嫩的贝肉被舌头卷进空腔,与舌尖共舞,娇嫩的阴蒂因为门齿的抵触变得挺立,花穴入口处的嫩芽被舌尖顶开,狭小的洞口开始收缩着引诱舌头向深处造访,知更探手抵上那有些扎人的,发丝硬挺的头颅,娇声引导,“再舔快一点,就是那里,对,用牙齿轻轻咬它。”
身下很快就被舔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陈束的双手抵在知更的腿根处,几乎让她呈一字马状岔开双腿,把花穴完全暴露在他嘴下,舌尖时不时破开保护着穴口的嫩芽,深一下浅一下地cao弄着。
知更挺着臀,手下也更加用力地按压他的头颅,引得他用舌头cao弄得更深一些,而且这个动作也让他的鼻尖能够不停地摩挲着挺立而出的阴核,双重刺激下,知更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嘤嘤呜呜的低吟。
陈束的拇指也随着知更的呻吟声,在她腿根处有技巧的摩挲撩拨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知更终于在陈束舌下迎来高潮,她挺动着纤细的腰肢,双腿不听话地挣脱了陈束双手的控制,并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脑袋,屁股还一摆一摆的往他嘴边撞。
舌头被紧紧夹在花穴入口处,陈束只觉得身下一热,瞬间反客为主,破开知更的双腿,提着坚挺破虚而入,一举挺入还在抽搐的甬道里。
知更被cao的上身一挺,但双腿却很自觉地环住了陈束的腰,一下一下勾着他往自己身体深处cao,“嗯……弟弟,揉揉我的奶子……”知更闭着眼睛凭快感揉搓着自己的双乳,但无论怎么揉搓,都觉得不如陈束揉得爽。
陈束没有如了知更的愿,“你叫我什么?”
“弟弟……”知更睁开眼看向陈束,眼底含羞带水。
“叫我名字,知知。”陈束停下动作,故意吊着知更,等着她开口。
“陈束……”知更目光流转,声音透着娇媚,“陈束……老公……帮我揉揉奶子好不好……”
陈束闻言眸色一深,身上的气势也变强了几分,他伸手将知更从床上拉了起来,以面对面的环抱姿势,坐在床上双手掐着她的腰重重cao她,然后嘴上叼住她胸前上下颠簸的娇乳,裹吸吮咬,分分钟就把知更cao的身软如泥,挂在他身上只有被动挨cao的份儿。
这样cao弄了十几分钟,陈束便将龟头挤入宫腔将灼热射了出来,知更被精液烫的浑身发红,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上嘤咛不断,一直等到灼热射尽,陈束才将她重新放躺在床上,以最原始的姿势,开始第二轮进攻。
两个人纠缠到水深火热时,口中都会溢出性感撩人的闷哼,这点姐弟俩出奇的一致,每每如此,两个人的动作都会更激烈,肉体与肉体间的碰撞,像是把石块投入湖里,激荡而水波悠长。
陈束执着于在知更体内深处做标记,一次次的内射满足着他强烈的占有欲,私人专属领地充满自己的体液和味道,对他来说就是最强烈的催情剂,他一次次把知更送上云端,又一次次催她自空白中醒来,看她痴迷淫艳的模样会让他莫名兴奋,因为掌控一个人的感官世界,远比想象中更爽。
最后一次内射结束时,他趴在知更身上喘息,半软的性器堵在她体内,享受着阴道痉挛带来的灭顶快感,直到性器彻底软化下来,顺着甬道中滑腻的液体滑出穴口,他才自知更身上翻身下来,侧躺在她身边,为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她整理被汗湿的头发。
知更被吻到艳红的唇微微张着,贝齿露出一半,一两根银丝挂在嘴角,说不出的淫靡艳丽,陈束原本替她整理头发的手不自觉下滑,直到食指探进那温热的口腔肆意搅弄起灵活柔韧的舌头时,知更才彻底回过神来。
她配合着吸吮吞吐那修长的手指,眼底全是潋滟的水光,一直把陈束的食指舔弄的水淋淋的,她才猫一样张开嘴,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