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楼头低着头摆弄新手机,等知更停好车过来找他的陈束,突然被人往怀里塞了一束郁金香,“呐,送你的。”
陈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能在死前收到鲜花,更没想到这花会是知更送给他的,刚才在车上他明明就没有看到这束花。
“这是?”陈束抱着花,有点无措。
“今天上午买的,一直放在后备箱里,时间长了有点蔫儿,凑合看吧。”知更说这话的时候状态很自然,但是耳尖却飘了红。
“走吧,回家。”知更觉得脸上发燥,转身就往二单元的楼口走。
陈束抱着花,有点别扭,但还是跟上去,问:“知知怎么突然想起送我花了?”
“想送就送了,这需要理由吗?”知更拉开单元门示意陈束先进去。
“就……感觉有点怪。”陈束抱着花,抬脚踏上台阶。
“那你就当是回礼好了。”知更跟在他身后往楼上爬。
“所以,知知这是原谅我了?”陈束脑回路有点神奇,但是他下意识就觉得,既然是回礼,那就是代表她接受自己的道歉了。
“原谅你?”知更故意问:“原谅你什么?你有做错什么吗?”
陈束突然停住步伐,转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知更,“我开学那天不是因为语气不好惹你生气了吗?你临走前还发了脾气说了气话,你都忘了?”
“没忘,但是我没生气,临走前说的话也不是气话,我是认真的。”知更说完绕过他,径直往楼上走去。
陈束抱着花的手臂收了收,他跟在知更身后往楼上走,一直到进了家门,他都没有再开口。
知更进了门就直奔浴室,欲望一点没藏,甚至还开口邀请陈束,“一起洗?”
陈束把花放在茶几上,眸色晦暗不明,“好。”
浴室里。
知更有些意外,她澡都洗完了陈束居然都没有向她下手,就算他身下的欲望早就觉醒,正翘挺挺的对她翘首以待,但陈束就是没有丝毫想要做爱的意思。
她用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看着依旧站在花洒下淋水的陈束,不自觉地夹了夹腿。
在她眼里,陈束就是行走的荷尔蒙,人形催情药,哪怕他只站在那什么也不干,她身下都能湿的一塌糊涂,哪怕光看着他夹腿,她都能把自己送上快乐的巅峰。
水帘下陈束好像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他隔着水帘看了她一眼,随后抬手将花洒开关按下,水流停止喷出的瞬间,知更看着浑身挂满水珠的陈束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陈束。”她水润的红唇轻启,唤出他的名字,千娇百媚的,透着股勾引的意味。
陈束甩甩头,身上的水珠跟着抖落一地,没有被甩落的则顺着身上的肌肉线条缓缓向下滑落,那样子看的知更小腹一热,紧接着一股热流便涌出花穴,顺着腿根流到了脚踝上。
陈束喉头翻涌了一下,他眯了眼,两步走到知更面前,将她拦腰抱起,他身上的水珠将知更再次打湿,却也让两具肉体变得更具贴合力。
陈束一路抱着她回到了卧室,她被他放到床上时,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今天想怎么做?”
陈束抬手,指背在她脸侧划过,声音充满蛊惑,“知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侧入怎么样?”知更拿了个枕头放在身侧卧上去,“听说这样进的更深。”
陈束没吭声,直接翻身跪在她臀后,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将挺立的欲火对着湿漉漉的花穴磨蹭了几下,等柱身沾满了淫水便直接挺胯将欲火送进了甬道里。
他动作很快,一贯到底,知更猝不及防,被入的闷哼一声,随后便感觉甬道深处一痛,陈束这次竟直接破开她的宫颈口,将性器捅进了宫腔里。
她还没有高潮过,身体没有进入完全兴奋的状态,被突然破开宫颈口多少有些难受,她的小腹甚至因为性器入的太深而凸出了一块,她侧卧在枕头上不敢动,甚至不敢吭声,她觉得但凡自己有一丁点动作,性器都能破腹而出。
“这个姿势确实入的很深。”陈束探手抓了抓知更胸前的娇软,然后趁她分神的瞬间将性器自宫内抽出。
“啊……”知更没忍住叫出声来,但随即便要翻了身换个姿势,可是陈束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摆胯快速抽插起来,而且次次都会破开她的宫颈口,用性器将她的小腹cao得拱起一块来。
起初知更不适应,但又不敢挣扎,只能抓了床单硬生生承受下来,一直到身下被cao弄的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她才渐渐适应起来,被cao弄得穴口也开始变得酥痒发麻不再疼痛。
她翘着一条腿,任陈束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小腹随着肉棒的进入一鼓一鼓的,有种饱胀的快感,她探出一只手去抚弄自己的小腹,嘴中控制不住的发出浪哼,然后手指渐渐向下,摸上了最敏感的阴核。
她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陈束的cao弄,一边用中指揉弄自己的阴核,很快便将自己送上了高潮,甬道内开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