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红听同行的前辈说,她们这行表面上是卖身体卖笑,本质上是个心理治疗师。
人活在世上多不容易,这样那样的压力负担,有的人硬不了,你得鼓励他、哄他厉害,让他舒坦了;有的人憋得久,你就乖乖躺着挨操;还有些有点墨水的男人要搞些情情爱爱,救风尘那一套,你也得虚与委蛇对付着。总之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给客人满意的服务,来的时候愁眉苦脸郁结在心,走的时候一身轻松脚下生风,这才叫做好了。
当然很多时候会碰上人渣极品,这就得看你后台硬不硬,老妈子有没有良心了。
但刘放这孩子还真跟她以前见过的不一样。
个子高挑,模样冷清,长发扎在脑后,穿的宽松的衣裤,偏中性化,看样子估摸是个T。
出来卖的什么人没见过,不就是个女同性恋吗,没什么大惊小怪,再说和这么标致的小女孩做也别有滋味。伊红第一次见刘放是她刚来C市那会儿。看样子就是当到社会上不久,身上那股子青涩劲儿还没褪干净呢。
那时候刘放没跟女人做过,就是一嫩雏儿,一进来连话都说不顺几句,她问一句她答一句。
“要道具吗?”
“……不用。”
“要精油推背吗?”
“……也不用。”
“你习惯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我不知道,你看着做吧。”
“……”
明明没什么经验,偏要装得镇定的那副小样子看得伊红母爱泛滥,恨不得让她马上享受一下什么是人间极乐。
谁说只有男人才能给女人高潮快感?女人才更懂女人,相比起臭男人,伊红更乐意和女人做。而且她这儿的花样可多着呢,今天这个小妹妹初来乍到,还是不给她整太刺激的,来个原始的,更能显出她的本事。
柔软的小舌勾缠着她的,津液在口中交换,伊红媚眼如丝,刘放傻愣愣地看着她。
“把眼睛闭上,小姑娘。”她悄声说。
刘放照做,伊红的红唇在她额头上、脸颊上印出口红印儿,又去脱她的衣裤,这小腰挺细的哼,屁股也蛮翘,长腿、大胸,,,,大胸。
“你绑着这个干嘛?现在可不兴女扮男装,你当演古装剧呢?”
“胸太大,干活麻烦。”
伊红解开层迭的裹胸布——好吧,是挺麻烦的,狗日的老天爷,给个女T这么大胸干嘛,不如给我好了,还能涨涨身价。
伊红埋首在刘放的胸乳上,轻轻含着她一颗殷红的乳头,唾液粘在上面一丝凉凉的感觉,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摸到茸茸的毛发,再往下,是隐秘的私处,伊红细细的手指慢慢在出口抚摸揉捏,并不急着进去。
贝齿轻磨乳头,可怜的小樱桃受到刺激变硬。伊红往下滑,轻吻她的小腹,舌尖舔她的肚脐。手上动作加深,两根手指探进湿热的小穴,里面可有点湿了呢,她动作轻缓,进、出、勾、抚,刘放被她弄得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她红唇下沉,来到她的身下,轻柔地亲吻那处,两个女人的唇亲密温存。
刚才的小舌此时异常灵活,在小阴唇间隙舔舐,将两片紧闭的花瓣舔开,露出里面的柔嫩。她湿滑的舌头在湿滑的小穴里挑逗进出,发出啧啧的水声,刘放觉得有一股尿意被勾起,她尽力忍住。
伊红双手将她腿推起成一个M字,将那处完全敞开,唇舌啧水,手指揉摁阴蒂。
“啊,啊,嗯……”刘放被刺激的忍不住呻吟。伊红见她挺起腰,仍不依不饶地含弄,然后抽出唇舌在那小阴蒂珠上重重地吸一口。
“啊——”刘放挺起腰身,那股尿意终于倾泻而出——她潮喷了。
高潮的余韵让她持续颤抖,类似失禁的耻感令她羞惭脸红。
……
“小,,小心”刘放到高潮时无意识地低喃。
“什么?小心什么?姐姐技术很棒的,不会弄疼你的哦——”
“……”
伊红抱着身上的刘放,那人将脑袋埋在伊红颈间,刚剃的头发有点扎手,像颗软软刺刺的仙人球。刘放死死抱着她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她修长的手指在伊红小穴里来回抠弄,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她的手指,不像往常的轻快温柔,沉默的刘放让伊红也有些不得劲,她还是更爱她吊儿郎当跟她说荤话打趣的时候。
“你怎么啦?刘放?”伊红轻抚着刘放光洁的脊背。
她没听到回应,只是手下的肌肉开始轻轻颤抖,她颈间感到一阵湿气——刘放哭了。
这孩子要哭就哭大声一点,埋在她怀里悄悄哭算怎么回事?她难不成会笑她?伊红摸摸她的后脑勺,声音温和。
“要哭就大声点,姐怀里随便哭,啊?”
刘放从开始小声的抽泣,呜咽,到后面一声不吭,只感到脖子上的湿热液体不断滴下。伊红心疼死这死孩子了,她忍不住搂紧刘放,明明比她高的个子,这会儿像个脆弱的小女孩无助地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