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射男”宋青的巨龙刚一变了个身,就顺着湿润的幽道,从莫子衿的花穴里滑了出来。
摘掉某个软了吧唧的器官上的“小雨伞”,宋青懊恼地坐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这本该是一副潜台词为“让我静静”的画面,然而在莫子衿看来,却像是受挫的小猫咪在撒娇求安慰。
于是,没有剧本的某人强行给自己加了场戏——莫子衿起身跪坐在宋青身旁,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轻声安慰道:“没事儿,宝贝儿,咱下次再努力。”
戏是加了,只是可惜编剧没找好。
安慰没到点上,就跟在别人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
只见宋青身上的绝望瞬间又厚了一层,他转过头去望着莫子衿,表情一如既往地清淡如菊,可眼睛里却藏着一丝委屈和控诉。
不太明显,但莫子衿还是看出来了。
然后,她笑了,一边笑,还一边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第叁次伤害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降临在少年身上了。
少年清淡如菊的表情开始凋谢,心里“嗷”了一嗓子,就扑向了笑得浑身颤抖的女人,将她压在沙发上,头埋进她的肩颈处,暗哑着声音央求道:“你别笑了。”
莫子衿伸手抹掉眼角的泪花,喘了两口气平复了气息,说:“你求我啊。”yаóɡùósнù.?ó㎡(yaoguoshu.)
宋青:“……”
就在莫子衿以为身上的少年会一直装聋作哑的时候,他却暗自换了剧本,在她耳边悄声道:“求你了。”
明明已经没有笑了的莫子衿,再一次发出了“惨无人道”的笑声。
美人笑也美,哭也美,暴雨梨花美,哈哈大笑也美。
清脆爽朗的笑声传进宋青的耳朵里,并不让他觉得刺耳又聒噪,只不过他的内心却承受不起这份笑声重量。
宋青抱着莫子衿的双臂下意识地用力,想要紧紧地捁住怀里的人,埋在肩颈处头颅也越贴越近,蓬松的头发蹭得莫子衿的下颌直发痒。
莫子衿偏了偏头:“好了,宝贝儿,我不笑了。”
于是,两人一个止住了笑声,一个渐渐松了力道。
不一会儿,某根东西却慢慢抬起了头,坚挺地、存在感十足地抵在莫子衿的小腹处,可谓是十分不识时务了。
迭罗汉似的迭在沙发上的两人:“……”
莫子衿感叹道:“年轻人就是火气旺啊。”
宋青狡辩:“这不怪我。”
“哦?”莫子衿挑了挑眉,“难道怪我?”
“嗯。”
不等莫子衿反驳,宋青在她耳边小声害羞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好看了,脸好看,身体也好看。”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最后,这番“辩论”在莫子衿一句“咱再做一次吧”中结束。
情欲场上,不论输赢。
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时钟的指针滑到贤者的时间,气氛稍稍沉寂了一会儿。
莫子衿躺在沙发上,闲情逸致地看着少年收拾残局,突然感到剧烈运动的“后遗症”降临:“阿青,我饿了。”
无论什么运动对于莫子衿来说,都是体力活。除非是累到爬不起来了,要不然每次事后,她都想来点吃的。
而她的身体素质又高于平均水平,大约能高出半个喜马拉雅山来。
若要认真算起这两次“共赴欲海”的体力活的话,第一次连及格线的边都望不到。
宋青止在刚开始的时候,她唯脚尖迈进了佳境。尽管第二次才是“真材实料”,但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腰微微酸了点罢了。
宋青和她认识了半年多,在一起也不过才将近两月。只是他向来心细,对于对方的一些小习惯,不敢说完全知道,可也摸清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刚为自己正了名的宋青也不气馁,一边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一边问:“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你做的我都爱吃,不过最爱吃的还是你。”莫子衿情欲场上套路似的回答,却换来了少年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这句话要是来个四舍五入,摘掉开头,去掉多余的,不就是这世上最朴实最真挚的告白吗——“我最爱的是你”。
只是少年不需要四舍五入,单单凭这一句话,就足够让他心里揣了只到处乱撞的小鹿。
这只小鹿毫无章法地乱蹿,刹那间就给他蹿出了一朵怒放的心花来。转眼在心花之上,又给出炸出了一朵烟花,而烟花转瞬即逝的绚烂,瞬间就被定格成了一个画面,在他心里长久不衰。
少年的心事莫子衿并不知道,也无心去探索。
在宋青刚进厨房没多久,她就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弄干净身上的痕迹后,她又来到饭厅坐下,心情愉悦地享受一碗简单却美味的面条。
吃完了面,她抻了一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