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没猜错,估摸着自己是在翻墙去见苏迎雪的时候不小心撕裂的吧?
但这怎么能跟外人说呢?毕竟苏迎雪现在还是个小丫头,名声于她而言,很是重要。
李源倒也没有继续追问,说道:“这样啊,算了,你下次小心点,伤口都结痂了又出血,唉,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好透啊!”
“我伤口好得太慢,倒是委屈四皇子每天都在这儿嗑瓜子了。”
听他这样说,李源立刻着急了,他急忙摆了摆手,开口解释道:“阿昱,你多想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在这儿嗑瓜子,哦不是,照顾你其实挺好的。”
“照顾我?罢了,都随你。”
说完,沈昱把被子一盖,继续补觉了,他现在困得不行,真没精力搭理李源了。
一旁的太医早就重新包扎好了沈昱的伤口,见状,李源摆了摆手,他立刻便有眼力见地退下去了。
赶走了太医,李源好奇地看了眼十分困倦的沈昱,暗中猜测他晚上都干什么去了。
猜得有些无聊了,李源熟练地从兜中掏出一把瓜子,「咔擦」、「咔擦」地磕了起来。不得不说,五香味的瓜子实在是太绝了,他一吃就停不下来了。
伴着李源嗑瓜子的声音,沈昱最终还是进入了梦乡,没办法,他是真困了。
照例嗑了会儿五香味的瓜子,又转头看了看还没醒的沈昱,李源觉得无聊了,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这里。
溜达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去找「花花」玩,毕竟得坚持培养主人跟爱宠的感情。
否则人家一把小谷就能把它骗走,要是「花花」没了,他上哪儿找个比它还好的鹦鹉啊!
李源很快便见到了「花花」,就在见到它的那一刻,脸色瞬间黑沉了,他的宝贝鹦鹉,他的「花花」居然秃了!谁干的,是谁?
“花花,快告诉本宫,哪个胆大包天的拔你毛了?本宫一定会替你报仇。”
鹦鹉扑棱了几下翅膀,重复道:“洗澡,洗澡……”
洗澡?是暗一干的吗?自己好像罚他给花花洗澡来着,李源越想越气,他心疼地看了看鹦鹉身上残缺的尾羽,不知道暗一这是在替花花洗澡还是在替它褪毛了。
爱宠遭受了这样的虐待,李源立刻跑去找暗卫理论,可半路上又想到是自己罚他给花花洗澡的,顿时什么气都没了。
唉,他认栽了,都是他的错,他对不起花花,所以他决定今天给花花多一点谷子。
而此刻的白桢刚刚投喂完了今日的苏迎雪,趁着小娃娃困了要午睡,她便收拾好东西回了家,打算明天继续来。
林宴温左盼右盼,终于等到他娘回来了,上前立刻问道:“娘,我的妹妹呢?”
“你妹妹还在宫里养伤,我跟你爹为了让那孩子安心养伤,便打算等她伤好后认亲,温儿先别着急。”
林宴温点了点头,很是期待地问:“好的,娘,那我现在能不能去见见妹妹?”
“不能,还是在过段时间吧。”
林宴温有些失落,却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回书房做功课了。
自从知道自己有了一个这么乖巧的妹妹之后,林宴温便学得更加认真了,他想成为一个好哥哥,也想成为妹妹的大靠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她。
而白桢看着这么上进的儿子,忍不住满意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府内的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先是对她行了个礼,然后恭敬地说道:“夫人,老太太想见您。”
第47章
一家和解
公公和婆母一直都住在后院,鲜少与住在前院的他们联络,素日里更见不得官帽加身的林崇文,说是每每一看到他,便会想到不知还在哪儿受苦的幼女,心痛难忍,所以平常都是自己带着温儿主动去请安问好的。
可眼下突然说要见自己了,白桢预感这事情肯定会跟雪儿有关,当下也顾不得收拾了,急匆匆地便往后院走去。
白桢到了公公和婆母的院子时,发现自家的夫君正站在门口,心里顿时更为震惊。
许是看出了她的惊讶,林崇文轻笑了笑,开口说道:“这次是爹娘喊我来的,我猜应该跟那孩子有关。”
“我猜也是,走吧,夫君。”
白桢说完,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林崇文立刻握住了她犹如羊脂玉一般光洁平滑的柔荑,笑着点了点头,缓缓答道:“好……”
原先的他还有些恐惧与犹豫,因为他怕见到爹娘眼中的无力与纠结,很怕、很怕。
当年,嫣然三岁,而自己已经十三了,小娃娃吵着要吃糖葫芦,林崇文便自作主张地抱了她去,谁成想就因为这一抱,兄妹俩再也没见过面,一朝已是天人相隔。
他知道自己有错,他弄丢了自己同父同母的胞妹,所以爹娘埋怨也是应该的。
之后,一向骄傲的林崇文陷入了人生中最为低沉的黑暗时光,他不再愿意去学堂,整日只想着找妹妹,可就在多次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