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炭火不够,我想在城外多种几片炭薪林,等炭薪林养成,不说每家每户都供应充足,起码最冷的几天大家都能熬下去。”
镇北王摇头说:“种了也没用。”他见儿媳一脸不解,他解释说:“我也让人在城外种过炭薪林,这里太冷,当年栽种的小树苗不容易存活,大半都死了,剩下的一些树木,还没长大就被人砍掉了。”
仓禀实而知礼仪,这话并非嘲讽还是现实,在生存面前,任何礼仪道德都要靠边站。谁都知道炭薪林成林后有好处,可谁能熬上这么几年?都要冻死了,谁还会考虑子孙后代?
所以镇北王让人种的炭薪林还没成材就被人砍伐干净了。镇北王虽然生气,但还能跟那些刁民计较不成?他试了几次不成功后便放弃了。
被人偷偷砍伐这事两说,沈灼更关心的是那些树是怎么死的?“姨夫,你让人种了什么树?”
“松木。”镇北王说,北庭的冬天实在太冷了,镇北王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用松木当炭薪林的木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