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会等师尊想好怎么跟长辈说,再透漏,师尊大可放心。
江怀玉闻言,点点头。
结为道侣后,江怀玉实在想不出怎么把和自己小徒弟结为道侣的事告知长辈,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有种为师不正,带歪徒弟的感觉。
自闭地想了很久,江怀玉依然没想出如何告知。
因而,昨晚,江怀玉威胁谢眠不许透漏,等他想好再说。
还有。江怀玉刚点头,又想到什么,补充道,不能透漏期间,不许筹办道侣大典,会让人察觉。另外,在玄魏宗时,你不可以对为师
对师尊如何?
江怀玉想了半天,抽回自己手,狠狠横谢眠一眼,道:过分。
在黎府那两日,谢眠过分至极,口上说着用双修帮他提提修为,实际换着花样,把雕鹰木盒里的那些东西基本试了个遍。
江怀玉被试得狼狈至极,哭过求过,也喊过夫君,却依然不能让谢眠停手。
食髓知味,江怀玉直到现在还未缓不过神,觉得身体隐隐酸痛。
谢眠闻言,侧头看江怀玉:不过分行吗?例如
江怀玉打断他话,数道:不行。不许抱,也不许亲、还有
师尊的意思是完全不能亲近,要保持以前的距离,是这个意思吗?
江怀玉满意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周围古木参天,阳光穿梭入叶间,谢眠盯着江怀玉发间散落碎光,没有说话。
许久,谢眠收回视线,他抬起左手,用食指指腹摩挲江怀玉姣好唇瓣,江怀玉被摩挲的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不料,他退一步,谢眠逼近一步,一直逼近到能够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谢眠的体温平常偏冷,只有动情时才会暖。
江怀玉被谢眠微冷的体温扰得难以静心,他余光看了眼玄魏宗,玄魏宗隐身于苍茫林海间。
谢眠也看了眼玄魏宗,片刻,缓缓道:做不到。
江怀玉闻言,想把谢眠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的心思没了,道:那两日都全着你意,让你满足了,还有哪里做不到?
那两日是那两日,不能混为一谈。谢眠指腹上传来江怀玉说话时,散出的热气,他又摩挲了两下江怀玉唇,总不能满足一次就要弟子长时间禁着,更况且,师尊说过日后任弟子。
微冷的感触在唇上格外明显,江怀玉不太舒服,他拉开谢眠的手。这么说来,你意见很大?
谢眠手被拉开,温热散去,他捻了捻指尖热气的湿润,快速亲江怀玉脸颊一下,在江怀玉要说他时,没骨头一样,整个人靠江怀玉身上,头顶柔软发丝扫到江怀玉锁骨。
本来有意见,认真想了想,好像又没意见。
顿了下,他声线清晰,懒散道:师尊说什么就是什么,弟子都听师尊的。
江怀玉被谢眠骤然靠来的身体压得顿时觉得沉,他推了推谢眠,谢眠配合地动了下,但完全不起来,整个人还是靠他身上。
起来,你好重。
谢眠抬了抬眼帘:不要。
快点。
不要。
不要让为师重复第三遍。
不要。
江怀玉:
江怀玉睨谢眠一眼,径直往宗内走。谢眠将全身重量靠在他身上,懒懒散散跟着一起往玄魏宗去。
玄魏宗宗门前是很长一段的石阶,江怀玉数着石阶往上走,数着数着,他视线被地面一行断断续续的黑线吸引。
黑线是一行漆黑小蚂蚁,每只蚂蚁都拖拽着细小食物,顺着石阶,极其有秩序地往下爬。
江怀玉视线被蚂蚁吸引就移不开,他站在石阶,目不转睛地盯着蚂蚁搬食而下。
谢眠靠在他肩上,也看着他,目光专注。
远方有风掠过,合着新弟子的吵闹说笑,夹来几片桃花,谢眠抬手接住桃花。师尊,你不好奇这些蚂蚁是从哪里搬来的食?
江怀玉抬眸看向源源不断从石阶上而来的漆黑小蚂蚁:有点好奇。
谢眠闻言,扬眉一笑,整个人都鲜活明亮起来,他把桃花往江怀玉手中一塞,站直身体,拉住江怀玉手就往石阶上走。
弟子带师尊去看看。
江怀玉来不及拒绝,便被他拉着一路向蚂蚁搬食的地方跑去。
饶是江怀玉想过很多蚂蚁搬食的地方,也万万没想到的是蚂蚁搬食的地方就是长明殿山脚。
他蹲下身,看向被蚂蚁分开搬离的食物,食物陷在淤泥中,因为被蚂蚁啃噬,已经分不清是什么具体是东西。
江怀玉在脑海里模拟了一番这东西原状,最后得出是酥圆之类的甜点。
折了根草,江怀玉把食物拨出淤泥,方便蚂蚁继续分割搬运后,站起身,道:走吧,没意思。
谢眠走到他身侧,蒙住他眼睛,道:等会。
做什么?江怀玉不明所以,抬手想拉开谢眠手,即将碰到时,又顿住。
睫毛在掌心轻轻扇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