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纪南只觉得色色耽误事,她怎么能为了身体的欢愉提出这么离谱的要求呢,看看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该多好,她一定会装死到天亮。
“你要做我的maso,不能和别的男人上床发生关系,当然,我也只和你一个人。”
纪南:“maso...是什么东西...”
关砚北忘了她不混圈,言简意赅:“就是m,要乖乖听我的话,把我当主人,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懂?”
纪南克制住自己暗暗发抖的身体,她不想像小电影里一样被玩弄:“不行...我害怕...”
关砚北看着她一副受惊的模样,心情好了很多,开始温声细语的安慰起小兔子来:“别怕,我们一点点来,慢慢来,会让你比刚刚更舒服的,要是哪里接受不了,可以和我说,嗯?”
纪南被男人好听的声音哄的一愣一愣的,红着脸想比刚刚还舒服是多舒服,浑然忘记自己被打屁股的过程,关砚北这时候看起来好说话极了,她唯唯诺诺的说:“好...那你要对我温柔一点...”
她可没有忘了自己搜sm的那一条条恐怖玩法,那看起来舒服吗,那简直是各种刑罚好嘛。
关砚北被她乖巧的模样俘获了,心里痒痒,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下,唇瓣相碰的瞬间,两个人都是一怔。
纪南都快忘了亲吻是什么感觉了,大学毕业之后的她埋头苦学,拼命赚钱,心态都跟着变得麻木起来,脑子里只有父母一字一句的交待,本科大学毕业谁要你啊,研究生才是企业单位的最低标准,考上了研究生,他们又说现在研究生到处都是,很竞争压力很大的,你要继续往上爬,别人才看的到你,等她回头的时候,青春已然逝去。
她和那些恋爱脑的少女不一样,她不憧憬爱情,更不期待爱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在感情不断失败之后,她只求自己能一生顺遂,这猝不及防的一个短暂触碰,让纪南有些眼睛酸涩,她是不想吗?如果可以,她也想和自己爱的人两情相悦,长相厮守,尽情的在对方怀里撒娇被保护,可是没有这样的人,她只能靠自己。
其实也不怪纪南,她是真的吸渣体质,这身材本就会让垂涎美色的男人大着胆子处心积虑的接近她,而胆子小一点的,真心喜欢她的,又觉得她人美学历又高,接触久了无形的对比会让自己变得特别自卑,所以纪南的感情路一直不太顺利,就像郝泽宇,一个男同,都觉得她好欺负把主意打在了她身上。
纪南豁出去了,有些替自己难过,就连短暂的快乐也不许她沉沦一下吗,她闭上眼睛搂住关砚北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关砚北也是一愣,他迅速翻阅了下自己的感情历程,好像他还真没和女生打过啵,他以前想亲妹妹的时候,人家觉得自己轻浮不给亲,后来妹妹想亲他的时候,他又没有那种欲望了,刚刚看着温顺娇羞的纪南心一动就亲上去了,没想到这下意识的举动反而给自己愣住了。
他没愣太久纪南就搂了上来,重新亲了回来,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又不爽了,不就是亲亲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为了证明自己的关砚北,迅速找回了主动权。
他蛮横的分开纪南的齿贝就去找她的小舌头,刚刷完牙的小嘴全是牙膏的薄荷香,纪南被他吻的呼吸有些困难,可她一躲他就立马追上来,亲到最后,纪南败下阵发出了求饶的呜咽声。
关砚北放开了她,嘴巴分开的瞬间还扯出了一根银丝,纪南红着脸喘着气,这是要吸干她吗?
他像个吸完元气的男妖精一样舔舔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纪南一慌,不自觉夹紧了腿,她拍拍身侧示意他不要冲动。
“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呢?”纪南寻思,赶紧聊聊天睡觉吧,纵欲过度伤身体啊宝。
“22,刚毕业。”
关砚北侧躺下,一只手无聊的揉起纪南发育良好的酥胸来:“你呢?多大。”
他这动作让纪南一时间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个,按照正常逻辑来说应该是问年纪吧?
“28。”纪南有些难过,但还好他毕业了,不然会有一种和自己学生约炮的错觉。
“挺好,风华正茂。”关砚北揉了揉掌下的软绵绵,丝毫不在意两人的年龄差,这得是D杯吧?敏感的乳尖在掌心悄悄硬挺起来,受到了男主人的关怀,两指一夹,捏了捏它。
“别弄了...快睡吧我们...”纪南呼吸滚烫,被他捏的很痒,可是很累,他做一次要好久,她真的会被他吸干的。
关砚北突然压了上来:“这么急?这就来。”
纪南:……不是这个动词睡,是单纯的那个名词睡。
关砚北沉默,盯了一会儿纪南,突然说:“那你喊声主人给我听听,今天就放过你。”
纪南面红耳赤,愣是没说出口,憋了好半天才挤出来微弱的声音:“主...人...”
关砚北啧了一声:“这可不行,以后和我做的时候都要喊的,你要赶快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