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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躺在他身下任他逞凶,不知道算不算被尊重呢?即使本质是强迫地侵占她征服她,陈觅仙乖顺地任他动作,陆行赫也算省了些力气。他比她睁开眼,狠狠地盯着她,在陆行赫强硬的注视及占有下,陈觅仙的心崩裂成无数碎片,像濒死的鱼儿,虚张着唇短促地喘息。
男人的动作粗暴凶狠,陈觅仙不断尝试着抽离情绪,分散注意力,但他的存在令人无法忽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他掠夺侵占,他用几乎摧残她的力量,她的灵魂被这样猛烈的撞击弄出了裂痕。她任他动作,陆行赫并不满足,在她耳边命令她叫出来给他听,他低喘着命令她扭腰,“梁越没教过你,怎么取悦男人?”
陈觅仙听见梁越二字,眼底最后一丝希翼燃尽,绝望背叛委屈屈辱的情绪疯狂轮转,身心都在被凌迟侮辱,在陆行赫的蛮横的撞击下,她在他身下痛苦地闷哼哭泣,耳边是男人邪佞的调戏和窗外轰鸣的雷电暴雨,紧接着就是一阵刺骨的疼,穿过她的脑际,她体力不支,跌进黑暗世界里……
昏过去的那一秒,陈觅仙只有一个念头,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一步步走来,怎么就招惹到了这样一个可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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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先生女士,谢谢您选择季国皇家航空,现在飞机即将降落在南安港国际机场,请收起小桌板,打开遮光板,调直座椅靠背。
机舱里的女声播报扰醒了小憩的陈觅仙,她打开遮光板,舷窗外明亮洁白的云层,光线透进机舱。
机舱明亮,没了睡意的陈觅仙等待降落,抽出座位前方的报刊翻看,是今天季国的《泰士日报》,撞进眼帘的是耸动亮眼的新闻标题——季国王储梁越不日迎娶太子妃,王室发言人滴水不漏,太子妃妃身份成谜引外界关注。
报纸上是季国王储梁越的单人照片,是他出访外国时拍的,身穿凌厉的西服,站姿笔挺,正在浏览手中的文件,抓拍的侧脸英俊儒雅,依稀可见微垂的笑眼,配图显出这位未来的季国国王的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在梁越的单人照旁P上一个女X黑色剪影,长发曼妙,在脸的位置打了一个大大的黄色问号,示意这位未来王妃一切都是谜,不知身份,不知是圆是扁。
下面的新闻内容是:季国王室发言人在王室例行记者招待会上承认正在筹备王储梁越的婚礼,但没有透露新娘的相关信息。而梁越在当天的领地巡视活动中,面对记者追问,坐上轿车的他没有回答。但世间三样藏不住,咳嗽、贫穷还有爱,作为预备新郎官,王储梁越的心情显然很好,笑容春风得意,好事将近。
报纸还详尽地搜罗出王储梁越的过往情史,猜测太子妃之位花落谁家,记者连梁越高中的情史都挖出来,猜测有无和旧人旧情复炽的可能。
陈觅仙好奇看了看,唔……上面没有她,季国皇室对她的信息保护得当,上面的情史梁越都和她报备过,他没有骗她。
报道的最后充分暴露记者的怨念——我们将继续跟进王储婚事的报道,希望季国王室尽快公布太子妃的身份。
陈觅仙轻碰报纸上梁越英俊的眉眼,不由莞尔一笑,这人在自己走的时候,高大的身躯就堵着她,成年男人做坏事前的稚气又痞赖,她往左,他就往左,她往右,他就往右,把她堵着,长手长脚结结实实地把她抱在怀里,不让走。
惹得陈觅仙连连看手机上的时间,受不了他,:“梁越,放开,非弄得我误机你就开心?”
梁越就是不松手,俊脸埋在她的颈窝,薄唇专攻她颈部最敏感的地方说话,热气喷洒在那里,惹得她痒痒:“我派专机送你,就不怕误机了。”他乱肉她,唇和手渐渐往下,话音暧昧含糊起来:“反正他们闲着也闲着。”
梁越可以随意调动季国皇室专属的飞机团队,陈觅仙被他吻得有点难捱,说话声音断续飘忽起来:“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呀!在没结婚前,我不享受你作为王储的特权……啊!别亲那里,你坏死了,别亲……”
小别胜新婚,还没小别,二人黏糊痴缠在一块,险些误了陈觅仙回南安港的飞机,最后是季国皇室的王储车队一路开道护送她到机场。
“早去早回,知道吗?”轿车后座上,梁越的唇稍稍退开陈觅仙,又忍不住狠狠亲她一口,指腹在她红润的唇瓣上肉弄辗转,他低了声音,似威胁又似恳求:“觅仙,不要乱跑,早点回来,你是我的。”
陈觅仙心尖跟蘸了蜜似的:“整个国家都是你的,我能跑哪里去?”说到这,她顿了顿,微微低头去掩盖自己待嫁新娘的娇怯,“更何况,梁越,我爱你,我没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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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国皇室的飞机正在下降,即将抵大南安港,合上《泰士日报》的陈觅仙往窗外看,机身破开洁白的云层,渐渐显露出地上的城市清晰的面貌,山川田野城镇海洋,横纵交错的道路和建筑,海面上庞大的港口和停泊的轮船。
南安港顾名思义是个港口城市,位于季国和亚国两国交界处,因为地理位置卓绝,属于两国的争议地带,两国都宣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