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装行李只是一出,陈助理很快发现机上仅有飞行员和安全员,没有空姐的存在。
换句话说,陈觅仙要做空姐,还好,仅有一个小时,不算难捱。
但她发现自己想错了:“殿下,你连安全带都要我帮忙系吗?”
高大颀长的男人在专机所设的欧罗巴牛皮沙发上坐得舒舒服服,手肘散漫地撑着下颌,神色从容地嗯了一声,丝毫没察觉这种有手就能做的事还要人代劳是何等无聊。
陈觅仙摁捺脾气,站在沙发的右边,倾身为他系上安全带,她倾身时微卷的长发滑泄在脸旁,恰在他的眼前,她捞起安全带的一端,他伸出手指撩一下她的长发:“陈助理,麻烦有点职业道德。一,你应该把头发扎起来,二,你不应该用这种姿势为我系安全带,应该蹲着。”
陆行赫诸多要求,一点都没顾及她只是一名临时被‘拉壮丁’的助理及空姐。
陈觅仙叼着皮筋,把披散的长发拢好,扎成简单的发坨,颊边几缕未扎上的发丝,修饰了她的脸型,显得她的脸更小,愈加清丽明净。
系安全带,陈觅仙只能依着他,慢吞吞地半蹲在男人的身前,她的眼睛对上他的小腹和小腹往下的裤裆……
陆行赫常年健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她红唇稍抿,移开往他某处看的眼睛,摸索到安全带的两边,在他小腹处扣上,隐约可以感觉到男人坚实的腹肌,隔着上衣透出的体温。
陆行赫眼前的春色更甚,陈觅仙长发拢起露出修欣的脖颈,他的视线往下,她微敞的领口处比爱嫩的胸前肌肤及起伏的r线,她姿势半蹲,腰肢往下丰满臀瓣,看起来手感极佳。
半蹲的陈助理借由他的裤裆发现了异样,搭扣扣上后起身,身侧的左手被他攥住,他不想她离开,笑容甚是英俊邪气:“你急什么?”
“安全带为你系好了,殿下。”
坐着的陆行赫没有松手的意思,偏头时视线落在她大腿的裙边,他貌似嫌弃地啧了一声:“陈助理,下次裙子穿长一点。”
这么正式、这么一本正经地建议她,还嫌弃地啧了一声,那目光却火热得像是要吞了她。这反差叫他一句当代陆下惠都不为过。
陈觅仙出言轻讽:“殿下真是‘正人君子’。”她懒得和他玩了,甩开他的手去一边的座位坐下,他没想放过她,摁在她的腰的手掌骤然发力,迫着她往下压,失去平衡的她被迫张开双腿,坐在男人大腿上……
她恼他,低声斥他又发什么疯!
她推抗他的肩膀想要坐正退开,陆行赫却摁着她不让她动,他另一只手轻柔地把她颊边散落的发丝捋回她的耳后,紧接着往下,手背施施然地撩过她的大腿,慢慢推高她右侧的裙边。
做这动作的时候,陆行赫微微仰头对上她的脸,边抚着她的大腿边哑声对她说:“陈助理,下次裙子穿长点,不然就会遇到我这种坏殿下,想推高你的裙子,狠狠地欺负你……”
他说话时离她极近,气息喷洒在她的唇上,陈觅仙骇于他的无耻,想要退开的时候,陆行赫已经霸道地吻上。
霸道殿下和俏丽空姐,有些事情在所难免,陈觅仙因为骑坐的姿势,她分开的大腿正贴在男人炙热的核心上,她有些乱却镇着声音对他说:“殿下,如果我是空姐,你就不能吻我。”
陆行赫强硬地扳过她小巧的下巴:“为什么不能?王妃都能吻野男人了,我为什么不能吻你?”
简直是逻辑鬼才,梁越在他这里成了野男人,陈觅仙心想陆行赫得吃多大的醋?她虽无言以对,可她擅说话,思绪一转,低声说:“王妃做的不对,殿下也要学她吗?”
“王妃知道错了?”
“……知道了。”
陈觅仙从始至终都知道她是错的,但她始终坚持,这事与她是陆行赫的妻子无关,因为她不承认她是他的妻子,她错在不该吻已婚的梁越,同时遗憾这事爆出对陆行赫造成影响,要他收拾手尾。
陆行赫知道陈觅仙在想什么,这声‘知道’不是发自她内心,他恨透了她的不爱,她的游离,她对他的无视,气得牙痒痒时掐着她小巧的下巴,霸道地吻住她的唇,把灰暗的情绪辗转大力地发泄在她的唇上,勾出她的舌尖,嘬得她舌根疼。
回答知道错了,他还吻她?
陈觅仙被撕咬得唇瓣微疼,趁着换气的功夫狠狠地推开他,她艳丽的双唇被吻得红肿,美目暗恼地剐他:“既然王妃不该吻野男人,殿下你也不该对空姐乱来。”
“你算哪门子空姐?”陆行赫伸手拉下她的皮筋,曼丽蓬松的长发顿时泄满她的肩头:“看,你不是空姐,你是我的王妃。”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无耻’,一点也不‘流氓’,陈觅仙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敢情她的身份还能随他的意,切来换去?
空姐偷情不方便,就变成他的王妃,满足他的需要?
陆行赫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抚着她的腰往下压,她越发能感受到男人某处滚烫正磨蹭着她,蓄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