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山说:“这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
陆行赫把玩手中的酒杯:“愿闻其详。”
薄山细数了陈觅仙条条优点,陆行赫听得勾唇,确实条条中肯。薄山说她好她美她脾气秉X不错还有事业心:“我视她是女神,可又觉得离她很远,有隔阂,碰不到她,握不住她。”
梁越明显有点醉,听话听半截,断章取义,有点愠怒地问:“那你想碰她哪?”
薄山喝酒有点上头,还真的顺着梁越的问题往下想:“嗯……”
陆行赫淡淡诶了一声,成功止了两人某些无聊的想象,他的心思一动,故意看向梁越:“你有把觅仙当女神过吗?”
梁越心想这是什么问题,当然有啊,他刚要回答有,可贵人语迟,他心思一转,像是思索了一会儿,随后摇头:“没有,听起来有点距离。”
梁越回忆往事:“我和觅仙大学开始谈恋爱到快结婚……”他忽略不提南安港一事,“很顺利,没有特地把她当女神。”
薄山被勾起兴趣,仔细听着,可也发现问题:“你们为什么没有结婚?”
梁越神情一凛,陆行赫四两拨千斤,施施然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我也没把觅仙当女神,把她当女神,实际就是把她放在高不可攀的位置,放在供桌上,轻拿轻放,只会越来越可望不可及。试问一句,你会和神明上床吗?”他这话是对薄山说的。
听得薄山在笑,面容淡淡,在无人看时若有所思。
而梁越和陆行赫交换了个眼神,心照不宣地继续碰杯饮酒。
薄山会不会被陆行赫忽悠瘸暂且不说,陆行赫成功把女神偷换概念成神明,他心里把陈觅仙视作很多角色,他的女人,他的王妃,他的妻子,他孩子的妈,他的心肝宝贝仙仙,他的仙女,他的小猪,更可以说她是他的女神,他当然会和女神上床,不仅如此,他还想狠狠欺负蹂躏她。
……
临近一年元旦,南安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街道管理提前几天来敲怀仁药堂的门,分发亚国的金龙旗,插上烘托节日氛围。
所有人都很忙,亚国和季国皇室每年都有新年讲话的活动,梁越早早回南垂和苏玉露参加活动造势,准备新年讲话。
每逢节庆,医院格外帽频,要么是食物、酒精中毒,酒后闹事斗殴,要么是儿童玩鞭炮不慎炸伤自己,陈觅仙忙到团团转,在办公室吃盒饭,筷子夹起来刚往嘴里送,小护士就来敲门说陈医生,281号情况不对劲。弄得她放下筷子,戴上口罩去处理。
到有同事来接班,陈觅仙扫了一眼腕表,纤细的手腕上钻表小巧雅致,显示12月31号晚上十点三十分,陈觅仙打开车门上车,脱下高跟鞋换上开车用的平底鞋,她后知后觉,忘记给一一买个生日蛋糕。
陈觅仙打给陈觅涵的时候,她往停车场四周张望,黑漆漆一片,哪里还有店家营业?
她哥接起后说都准备好了,叫她回家。陈觅仙心里稍松,发动汽车回家。
到家后,陈觅仙在沙发一侧放下手袋和大衣,累极倚在沙发的扶手上,腿往沙发上放,叫着哥,一一呢?给我抱抱的时候,从厨房走出的却是陆行赫。
他是个英俊的年轻父亲,逗着怀里的小朋友,陈一一再过一个小时是寿星,穿着粉色的小裙,小脚丫因为兴奋会蹬呀蹬呀,抓爸爸手里的小粉章鱼玩。
陈觅仙看见出来的是陆行赫,很是讶异,坐直起来,小腿往身侧收:“你怎么在这?不用电视讲话?”
陆行赫把怀里的一一给陈觅仙,在同张沙发坐下,“想给我们的女儿过生日,提前让殿下府的人录好了。”
陈觅仙知道元旦这种节庆台上台下的活动应酬颇多,关系交错复杂,陆行赫居然不参加?还有,我们的女儿?她纠正他:“是我的女儿。”
陆行赫没说话,一双黑眸打量着她:“是不是很累?医院很忙?”他很少见她这样,回来就往沙发上倒,看来仙女也会没电,他不禁勾唇。
“是有点。”陈觅仙回答得简单,她的精力全被眼前这个暖乎乎的小家伙吸引了,她晃晃她的小手:“一一,你生日啦,你一岁啦!”
在陈觅仙和女儿互动的时候,陆行赫拉过了她的小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她想收,被他轻轻拉住,她斥他:“你要做什么?”
“不是累吗?我给你按按。”
“不用,我不用。放开……”她一连说了几句放开,陆行赫都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兴致盎然地用张开的手掌量了量她的脚丫,他专注认真:“嗯……差不多。你的脚好看。”
陈觅仙被夸了也不开心,有点恼怒地想收回来,被他轻轻呵斥:“别躲,我不对你做什么。”
在陆行赫的手掌里,显得她的脚有点小,他说给她按按就真的是给她按按,不做逾矩的事情。他摁压手中雪白的脚掌,力道绵长,弄得她帽频一天真的有点舒服……
陈觅仙逗着怀里的女儿逗得渐渐有点分神,这应该是和他离婚后,除了上次接吻,第一次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