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觅仙离婚后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现在被陆行赫又亲又摸的,唤起已经湮灭的欲火,她既紧张又抗拒,加上被他追问的很是燥火:“我去海东看你的时候。”
陆行赫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我想起来了,那时你来海东陪我休假,我们做完我还抬你的腿了?做完你舒服吗?”
陈觅仙不想去回想这些,这是她极力不去回忆的和陆行赫还算甜蜜的过去,避开他的眼睛,可他不放过她:“觅仙,我想你想得快爆炸了,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陈觅仙在后悔让陆行赫进家门和焦躁的渴求之间徘徊,他充满进攻X地急切地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的眼儿紧闭,羽睫颤颤,被他吻得狂乱地仰起头,因为太过刺激和敏感,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落。
在陆行赫抱着陈觅仙吻得激烈,动作得激情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家门的密码锁响起音乐,房门被打开。
梁越猜出陈觅仙会回南垂的家,在楼下看见亮起的灯光,所以上楼来。
“觅仙。”梁越叫她的名字,走到卧室门前,就是眼前这一幕,陈觅仙的衣衫不整,眉眼浸过水一样的红,眼神迷蒙,像是理智回笼地整理身上的衣物,而被她推开的陆行赫微仰起脸粗喘着。
梁越心想,他破坏了一场引诱、半推半就。
陆行赫调整了呼吸,望向门口站着的梁越,此刻两人都积压了满腔的愤怒。
陆行赫想的是他好不容易要和觅仙做点事,就被不速之客打断,他真的不爽他很久了。而梁越想的是这个虚伪的家伙,口口声声对不起他和觅仙,现在在南垂,他的地盘,就敢这么欺负她。
积压的怒意终于喷发,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两人很有默契地去了客厅打架,梁越先一个猛扑把陆行赫扑翻在地,生猛地骑上他抡打,陆行赫也不是受气的,脑袋被他猛磕在地板上,生生抬手挡了梁越几下后,瞅准时机反掐住他的脖子,不客气地抡拳过去。
陆行赫刚伤愈,没梁越那么生猛,只能用巧劲,瞅准时机痛击梁越的弱处。
梁越知道陆行赫伤愈,他的哪里是伤口,专捡他的伤口打,非把他打吐血不可。
二人厮杀扑打,总要有点背景乐,梁越绊倒陆行赫,骑在他身上时骂他变态,丧心病狂,虚伪小人,这里是南垂,不是亚国任他兴风作浪。
陆行赫则狠狠一拳抡在梁越下巴上回敬他,说究竟是谁虚伪?用不用爸爸我教你怎么X.交,前戏爱抚插入,可没有拿出手机怼着女人拍的步骤!
梁越用手背擦血:“taMadE,我早就想打你了。在南安港战场没弄死你真是失策!你这个该死的杂种,男小三。”
陆行赫狠狠一口血沫唾在地上:“梁越,我告诉你,N1TaMa就是个混蛋,我的出现再合适不过了,觅仙真要是嫁给你,不一定怎么遭罪。”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家具噼里啪啦地被毁坏,陈觅仙看着面目全非的客厅,还有扑打在一起的两头野兽无奈到了极点,谁能想象这是一国陛下和一国王储呢?
“停下!诶!你们不要打了!”陈觅仙呼喊,双方都没有停下的趋势,她深呼吸,随后拿起自己的手袋:“我整个家不要了,两位爱怎么打怎么打,我明天上来给你们收尸。”
说完,门板棒的一声,陈觅仙头也不回地离开自己的家。
陈觅仙走到电梯前,摁键要下楼,看着屏幕跳着楼层数,她突然转了念头,推门进了消防楼梯间。
转回室内,陈觅仙离开,二人打不起来了,恶狠狠瞪着对方撂了几句狠话后,开门追她。
繁星点点,月亮皎洁,离天空近的地方像是星星都亮一点,明晰一点。
楼顶的空中花园,风拂过绿植带来清新的气息,陈觅仙坐在顶层的沙发上放空心绪,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她转头一看,她知道是他:“梁越。”
身边的沙发一陷,梁越坐在她身边,挨了不少痛击之后俊脸挂彩,他艰难地活动臂膀:“我刚刚下楼要追你,在楼下突然猜出你在这里。我都差点忘记,我们以前常在这里吹风。”
提起以前,梁越突如其来的酸涩,没再说话。
两人一阵安静过后,陈觅仙开口:“梁越,这次来南垂,我其实很开心,重温故地,见了故人。”她说‘故人’的时候,望着他,梁越知道她指的是平心静气、没有疯狂状态下的他。
下一秒,她对他说:“梁越,忘了我吧。我们都变了。”
“……”
“这六年来,你和我各有各的生活,其实,看你在地牢里那样对我,就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应该没剩多少,抵不过你的不甘和恨意。实话实说,我拿你当我的朋友,说起来,我甚至是害怕你的。”
“……”
“我知道让你放下恨意,有点‘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味道。但有时候放下,比报复,更能得到解脱。我和你已经没有可能了,不如把注意力放在当下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