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触手。
兰德尔拒绝这个提议,他不喜欢这个姿势,他也不想动,他的身体,从穴口到脚趾都是酸软无力的,只适合被男人抱着怀里操弄把玩。
他岔开了双腿,把两片吸合的阴唇展示出来,那上面还沾染些许血迹,不知道是破瓜弄出的还是阴道受了伤,像是枝头糜烂的蜜桃或是玫瑰。
“我从家里私奔了出来,你是我唯一的去处,你是我夜夜的新郎,”他的脸颊上是荡妇的渴望和处子的深情,“我的家人在找我,我在家里躲避他们,我白天想着你自慰,晚上用开拓好的穴道伺候你,我前面又软又湿,我后面又软又湿,我知道你的索取无度欲望繁盛,你把我两个穴操红操肿才能满足,我在桌子上被你操,在椅子上被你操,在厨台上被你操。”
他的绿眼睛流出泪,宛如伤心的情人。
“你马一样的大家伙把我操松了,就在集市上用漂亮的脸蛋和红发引诱那些寂寞的少妇,你回来让我跪在地上,你从后面操我,任我的前面的水流在地上,我知道你白天在别人身上宣泄。”
“阿利,我才不要从后面被人操,”他的手抓着阿利飘荡在空中的红发,哄着他,“看着我的脸上我,看我因你脸红,为你落泪。”
他用被情欲染红的脸对他笑,用落过泪的眼含情看他。
艳红的嫁衣盖住他洁白的腿,嫁衣上的金线再次印入他的软肉。
“阿利!”他尖叫。
巨物隔着绸缎冲进他的花穴,比上次深,比上次狠,直直顶到他的宫颈,金线滚上他的宫颈。
兰德尔又哭了,在阿利的肩膀上留下倒到抓痕。
阿利吻他落下的泪水,把他的腿拉开让他好受些。
“真娇气,”他也忍耐着,舔他海水般咸涩的泪,“上次你是第一次,操你操到一半你就哭,好不容易把你子宫操开了,这次还没操到你就哭的这么厉害。”
兰德尔拉着阿利的红发,给了他一巴掌,“闭嘴。”
阿利闭嘴,不说话了,阳具深入浅出开始操他,有力气打人不如留着力气做点其他事。
金线摩擦着他宫颈,兰德尔仰着头抽泣,他还是疼,阴茎萎靡着,像是某种装饰。
阿利抬起他的一只脚,架在架上,肩膀顶着兰德尔的锁骨,换了个角度操干。
他们贴的更近了,怪物的阴茎出入连着阴蒂阴唇一起操干,兰德尔的叫声变了调,不甜腻,像春日发情的野猫高亢。
阿利遏住他的脖颈摩挲,象牙的肤色早一片绯红,他停了下来,满头是汗。
兰德尔睁开眼,水蛇一般往他身上贴。
他的手收拢于阿利身后,舔着阿利额头上的汗,花穴收缩,“阿利,快点。”
阿利摸着嫁衣下的阴茎的,兰德尔的,前端分泌出了水,他伸出把沾染了水的手指塞在兰德尔嘴里,兰德尔侧头,阿利强制塞了进去,拨弄他的唇舌。
“什么快点?”他恶劣地问。
兰德尔被堵着唇舌,说不出话来。
阳具从绸缎中出来,紫的发黑的颜色上又多了血色。
他把绸缎从深穴中抽出,兰德尔在的手指上留下齿痕,含含糊糊地叫。
他摸着兰德尔的阴茎,绸缎还剩一节是他用巧劲一下抽出,兰德尔痉挛地射了出来。
他再次撞进兰德尔缩紧的穴口,他把咬出血迹的手指抽出压着兰德尔扬起的肩膀,“叫大声点,兰德尔。”他说。
兰德尔咬着了阿利的肩膀上,所有尖叫都沉默着疯狂。
他的头在床头碰撞,左腿的膝盖被压着自己的胸前,阳具一下下打在他的宫口,他抓着自己的裙摆,哭着一塌糊涂。
阿利在兰德尔的脖子和胸口留下一串牙印,直直射在宫口。
他没拔出来,阳具就在温软的阴道中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