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形势风声鹤唳,各国在边境的摩擦日益增多。田之国抓紧这波机遇,又开辟了几条商道,作为中间商两头收费,赚得盆满钵满。
我直觉有点不对,派野乃宇去京都盯着大名,让他控制一点。一口气吃不成胖子。田之国的体量只有那么大,做人不要太贪心,低调一点。不然等大佬们打完架,就要腾出手来收拾我们了。
音影的位置还没能成功甩给小鼬。虽然全村上下对他的工作能力十分信服,但是以寺井为主的一干前木叶根忍对宇智波还是忧心忡忡。
他们认为目前忍村中,宇智波一族的占比太高。如果下一任影是宇智波鼬,很容易出现忍村家族化的倾向。
不是说家族化不好。从内部来看,整个村子的实力能迅速提升一大截。但从外部来看,木叶还是宇智波的本家所在。
如果到时候木叶的宇智波也掌权了,要求音隐村的分支回去呢?那岂不是一夜之间抽空了音隐的底蕴?又或者更进一步,直接要求田之国并入火之国的领土呢?
没能解决这个隐患前,影的位置还是得我来坐。
村外,晓组织的小动作一直没断。听说土之国的两个人柱力也叛村了,水之国六尾也跑了。将我爱罗送回去后,稻火代表田之国和他们签订了一个两年期的商业合作。然后作为音隐村的代表,暂时在砂隐村驻扎了下来。铁火对此很有意见,认为砂隐村故意虐待我爱罗,才让稻火放心不下。
稻火离开的时候只带了两个队的忍者。这次深入他国腹地,为了保证写轮眼的血继不外泄,特意来求我帮忙下了里四象封印。如果被逼入绝路,他就激发里四象,将自己和身周的敌人全部封印起来。
可这个封印也不是万能的。碰上懂行的,分分钟就把封印解了。我不太同意这种还没开始就想着同归于尽的做法。可耐不住稻火一波又一波的过来恳求,最终还是同意了。
鼬对这个忍术很有兴趣,画封印的时候开了写轮眼记了下来,说是回去琢磨一下,争取加点机关在里面。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想加什么料,反正按照宇智波们的脑回路,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止水继续从事老本行。音隐村的警务部就靠他一人独自拉扯了起来,里面不仅有忍者,还有普通的村民。用他的话说,就是忍者有忍者的处理方式,普通人有普通人的行为规范。既要让两者逐渐理解逐渐融合,也要留意到彼此之间的不同之处。毕竟人类的悲喜很难相通,同类更加容易聚在一起。
我们两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苦了水树宝宝。这三年来,基本是谁有时间就谁带。有时水树和我一起在办公室里,我批文件,他在旁边喝奶;止水不用外出的时候,会把他顶在肩膀上,一起巡视村子;更多的时候,他辗转在奈良,鼬,宁次,白之间。每天晚上回家后,看到他蜷缩在摇篮里,抱着乌鸦玩偶的沉沉入睡的样子,心中的愧疚犹如泉水一般汩汩外流。
而今天,我终于把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忙完了,终于有时间回家陪他了。
我撑在摇篮边,低下头轻轻的触碰柔嫩的小脸蛋。水树呜咽一声,脸上还挂着干透的泪痕。
“醒了就别装了。今晚要不要靠着妈妈睡呀~”
“要!”水树飞速爬起来,一头撞进妈妈怀里。
我把他抱到自己的卧室中,放在大床上。水树很兴奋的抱着乌鸦玩偶,在被子里拱来拱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一角。水树躲在里面惊笑一声,小手小脚乱舞,向后急退。
平整的被褥鼓起一个包,水树躲在里面大喊:“你看不到我!”
“哎呀!水树呢?水树宝宝在哪里呀?我怎么找不到他了?”我故作惊讶的配合道。小幅度的掀开被子的边角,就是不碰他躲藏的那一块。
水树躲在角落里嘻嘻偷笑,拱起的被子包一抖一抖的。“妈妈大笨蛋!妈妈找不到我!”
“哦?谁是笨蛋?”止水也回来了。他推开门,取下护额,卷发从两侧垂了下来。“让我看看,谁才是笨蛋。抓到啦!”
止水丝毫不和水树逗趣,伸长手臂,直接将水树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爸爸犯规!我要和妈妈玩!”水树宝宝的后领被提了起来,在半空疯狂扭动,企图逃离他爸的抓取。
“可是你刚才还说妈妈是笨蛋呀。你要和笨蛋玩吗?和笨蛋玩的也是笨蛋哦。”止水故作不解,皱着眉头问道。
水树毕竟年纪小,被止水一连串的笨蛋说得有点发蒙。他不停的辩解着,想说明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这个意思。止水装作听不懂,屡屡误解他话语的含义。水树被挤兑得发急了,嗷呜一声,就扑上去和他爸拼了。
我在旁边笑得不行,趁着父子俩打闹嬉笑的功夫,去露台收衣服。
信从屋旁的树上跳下来,手上拿着一只加密的卷轴。
我抿了抿唇,有些不乐意。“这么晚了,事情很急吗?先给鼬看看吧。”
信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忧虑。他这些年越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