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剧烈的碰撞声源源不绝,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波把周边的小树林都吹倾斜了。
地上的秽土二代被一剑削去大半个头,老老实实的坐着等恢复。
柱间急吼吼的冲下去,绕着弟弟左拍拍右拍拍,虎目含泪,就差西子捧心了。
我打了个寒颤,觉得应该把温馨的家人相逢单独留给他俩,于是接过好得快差不多了的二柱子,准备离开。
刚抬起脚,突然右边的袖子传来一股大力。
眼角下垂,正看到初代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他伸出一根小拇指,偷偷指了指旁边盘腿坐着的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的脸才补到鼻子,标志性的红色凤眼还没长出来。
不过感知忍者的名号不盖的,察觉到大哥的小动作,他扯了扯嘴角,用一个精准的下撇弧度表达出不屑。
看过原著的都知道丫就是个隐形兄控。那这个不屑表达的对象就很明显了。
呵呵。
啥玩意儿啊。
溜了溜了。
任务完成,我要去找三代玩儿。他的水果篮子还没扫荡干净呢。
刺啦一声。
我惊愕的盯着不靠谱的初代目——哇靠!袖子都被扯破了,有必要吗!
一条白麻袖子轻轻飘飘的落了下来,里面什么都没有。
柱间终于想到要说什么了。他严肃的盯着快恢复完整的弟弟说道:“托比拉马哟。春树的手臂被人砍断了,你得想想办法啊。”
“凭……”
柱间眼睛一跳,直觉不妙,一个黑虎掏心,猛地堵住弟弟的嘴,慈爱的把还在努力挣扎脱身的大侄女儿拉到身边。
“看!你女儿!我的侄女!是不是和小时候的你长得特别像!看看这头白发,这鼻子嘴巴,简直一模一样!多可爱啊!”
可爱本爱单手扛着二柱子,耷拉着一双死鱼眼,被柱间像举玩具熊一样托着顶到扉间眼前。
扉间嫌弃的推开快怼到脸上的人,表情非常嫌弃。
“离我远点,大哥。”
很好。初代也被一起鄙视了。心里突然平衡了好多呢。
柱间垂头丧气的把大侄女放下来,小声嘀咕。“还是人家父亲呢,看到闺女儿手断了都没表示。让人家多心寒啊。”
谢谢。不心寒。这场雨一下,反而闷热了好几分。
我强烈拒绝尴尬的认亲现场,还是想溜。
初代再次以绝对实力证明了自己被称为忍者之神是有原因的。
连止水都不一定能完全拦住的我,被一个简简单单的摸头杀给钉在原地。头顶上的大手不停的搓啊搓的,那力度快赶上用搓衣板洗衣服了,威胁意味是相当的浓重。
我悲哀的看着好几根白毛被硬生生搓断了,肚子里的三尾更是缩成了汤圆。
“哈哈哈哈!春树,这是你父亲啊!来!快叫声多桑!”
幼稚!天真!多大的人了,还“多桑”?
我倔强的用力扭过头,顽强的保持沉默。
“哼。”
不出意外。千手扉间也不想承认根本没见过的女儿。强扭的瓜不甜,就算是忍者之神按着我的头让我认爹,我也绝对不认!
然后马上听到不靠谱的初代目大笑着把我一点小隐私全部抖出来了。
柱间在盔甲里一阵摸索,掏出好几卷标记着s的卷轴丢给弟弟,还特别的挤了挤眼,表情说不出猥琐。
“快看!快看!我好不容易从村子各处才拼凑全侄女从小到大的情报呢。猴子还不想让我们知道。也不想想,连你的钱包我都偷得出来,他怎么可能藏得住?”
哇靠!这也能行!
我崩溃的喊道:“不可能!临走前明明都销毁了!三代不可能留下黑底!”
搞什么啊!猿飞日斩也太不讲究了吧。都接过团藏做的坏事了,还要留个锅时时回味吗?
“怎么不可能?”柱间理智气壮的叉着腰,骄傲的拍着胸脯发誓。“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大伯可是忍者之神哦。忍者之神怎么会有办不到的事?”
在柱间的眼里,就算千手春树已结婚生子,也还是个特别小的晚辈。弟弟好不容易老来得女,那必须得哄着啊,怎么能在侄女面前落面子。
我试图抢一卷看看上面到底写了什么,被千手扉间轻轻巧巧的一个避让全部薅走了。
“不是吧。上面好歹记录的都是我,给我看一下能怎样?”
我抓心挠肝的想知道木叶又编排了些什么,生怕两个秽土火影一看完,直接就地正法,把我人道毁灭咯。
摸着良心讲,早些年我都干得都不是人事,近些年也不干人事,净挖木叶村的墙角了。大锄头挥得比种地的还勤,愣是从木叶村里偷了一半的红眼兔子。
举个例子,宇智波这种血继家族就好比常规武器的顶端存在,每个村子都有。平时就当眼珠子一样藏着掖着。而且宇智波们每过一段时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