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一样?”
惊异的情绪随着尾调的升高爆炸了。虽然读书少,但不代表我脑子慢啊。
两个一样瞬间在思绪里相互比对,我居然诡异的跟上了千手扉间百转千回的表达方式。
“你是说……这个……是我……”
话没说完,千手扉间好整以暇的点点头,拿出一份写满看不懂符号的纸张。
“检验报告,和你有直接血缘关系。”
我下意识立正检讨自己。“我没背着止水在外面采花。”
扉间脸皮一抽,把检验报告摔在我怀里。“和他也有直接血缘关系。”
见便宜女儿还是一脸懵懵懂懂,他没好气的下达逐客令。
“走。别耽误我做检查。想知道为什么,大哥在旁边的审讯室等着你。”
我大惊失色。这盆脏水可不能随便往身上扣啊!
“我真的没乱搞。这么多年了,只有止水一个啊!二代大人,不,扉间大人,请您相信我!我在怎么没下限,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啊!”
千手扉间还是没转过身,穿着白大褂的背影凝重的仿佛一道山脉。
可不能让他乱说啊,万一着锅扣严实了,止水回来还不得和我拼命。我一着急,抓住他的衣襟,脸皮都不要了。
“多桑!你要相信我啊!”
压抑的嗓音从前面传来,扉间僵着身体,头部嘎查嘎查的转动四十五度,露出半张青面獠牙的脸皮,暗红色的瞳孔闪烁着野兽择人而噬的骇人光芒。
“滚!”
相信她个鬼啊!
这次事件后,扉间明显的更加不相信便宜女儿的人品了。
千手春树嘴里的下限不是个固定值,它能随着情势的好转与恶化浮动变化,上不封顶,下没有底。
柱间向抱着头缩成一团的侄女儿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他虽然很同情被揍的春树,可是弟弟还在旁边散发冷气。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忍者之神也不好替她求情咧。
回村就晕的卡卡西还没晕够时间,就被暴力摇晃弄醒。刚一睁眼,看到双眼漆黑,浑身掉渣的眼熟大方脸急切的询问:“你快来解释一下啊。其实这孩子和你一个发色,也许是你在外面乱搞出来的。”
涉及到自己的清白人生,大龄chu男旗木卡卡西打了个激灵,顽强的和伤病作斗争,震声道:“虽然我买小huang书,可我还是个纯洁滴男孩纸!”
一边替自己辩解,卡卡西有气无力的眯着眼打量面前的黑长直。他心里直犯嘀咕,这谁啊?长得一副浓眉大眼的样子,还留黑长直这么拉偏性别的发型?
“就是。说不定是白发黑眼的人多了去了。还有可能是自来也遗留在外的风流债找上门了。反正他出入风俗店二十多年了,鬼才信他只是看看摸摸不进去。”
砰!一声巨响。纲手一把捞起无辜中枪的自来也狠狠掼倒在地。青春永驻的第五代火影抓起被砸成小饼饼的队友,咬牙切齿的怒吼:“自来也!”
本来只是被想翘班的纲手抓来认下她家长辈的可怜临时顾问□□仙人自来也犹自沉浸在见到能动会说话的初代二代的惊讶中,根本没留意某个同发色的小鬼祸水东引,让自己挨了一顿不明不白的胖揍。
纲手看自来也眼睛转圈,顶冒金星,逼问不出有效信息,当即心下一狠,使出一记医疗忍者的秘技——chu男鉴定术!
在柱间失魂呐喊过后,纲手得出了结论。
“不是他。哼。一把年纪了还总往风月场所跑,也不害躁。”
说完,把littlebro备受打击的自来也往地上一丢,嫌弃的在他坎肩上擦干净了双手。
嘶!医疗忍者!竟强悍致斯!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我白着脸,看了看在场内其他几个偷偷夹腿的男人们,偷偷朝唯一一个不受其影响的智障儿靠过去。
我用肩膀推了推他,小声问道:“带土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突然跟着卡卡西回来,难道不想做倒数第三个boss了?”
带土蹲在椅子上,双手环膝。如果忽略他比卡卡西还高几分的体型,就是典型的大腿内扣,小腿外翻的青春美少女的标准坐姿。
“人家叫阿飞啦。”美少女带土眨巴着单眼,萌萌哒的向在场唯一一个自己认可的同类释放超布灵布灵光芒。
我捂着胸口,感觉仿佛被黑绝当场掏心。
你丫一个多月没剪头发了吧,一头乱七八糟的爆炸头都垂到肩膀了,浑身散发着真正男子汉的酸臭味,和隔壁的肾虚衰仔隔空夹击我这个无辜的可怜人。你俩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才能释放出这种宛如在泥地里滚了一百遍没洗澡还发酵了的极致臭味!
就这副德行,还好意思用“人家”两个字?!
本来还想套套话……没想到宇智波带土不按常理出牌。果然天然克腹黑。我三代目锅王甘拜下风!
排除了倒霉蛋自来也的嫌疑,纲手怀疑的目光转移到另一个白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