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所有的一切都说得通,照片为什么会被撕也就能得到解释。
如果不把照片撕掉,那么一下子就能看得出哪一个孤儿不是第三批的,便能直接得到答案,“人”是谁不攻自破。
楚翊道:“接下我们只要再找到一个信息,就能知道“人”是谁了。”
白夜思考了一下,讲道:“不用找了,我大概知道谁是“人”了。”
楚翊道:“又想到什么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咔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不时伴随着咯咯的笑声。
最终停在两人躲在的房间门前,“咯咯,找到你们了。”
门的转轴开始转动,咔咔在作响,把手转来转去,清晰听到开锁声。
楚翊跟白夜瞬间反应过来,赶紧搬桌子抵住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雅子的蝴蝶发圈明明已经扔到其他房间了,怎么还可以进来?!
砰砰砰!
门外的东西在撞击,力大无比,楚翊跟白夜两个成年男子另加一个电脑桌,仍是被撞的往后移动。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楚翊想不通。
白夜喊道:“你快找找你身上有没有被放进什么东西!”
楚翊愣了几秒,一只手抵着桌子,一只手在兜里摸索,不一会儿,在左边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蝴蝶发圈,“我靠!她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们两人竟然都没发现!”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从撞开的门缝中伸进来,仔细看,这只手的半个手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掉,露出白皑皑的掌骨,触目惊心。
紧接着,另外一只苍白的手也伸进来,一点一点把门给掰开,楚翊内心疯狂的跳动着,背后冒出了冷汗。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女人的尖叫,门外的东西听到了尖叫声,就把手从门缝里收回去,往旁边的方向离开。楚翊趁着机会,赶紧把手中的蝴蝶发圈扔出门外,然后牢牢把房门锁上。
“好险好险,不过这个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楚翊又想不起来。
“当然熟悉,是那个叫易敏的女人。”白夜说。
楚翊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个女人脑子可能不太好使,两天了,这里面的规则不会不清楚,但想到也是多亏了她自己和白夜才能获救,一时不知道该笑话她还是该感激她,“原来是她,好好的,她这会来这栋洋房做什么?”
白夜表示不清楚,“估计是想趁游戏的时间上来找信息,待会再出去看看。”
在这里,没有人能逃得过那些可怕东西的爪牙,易敏只有九死,没有一生。
等了一个多小时,游戏终于结束,楚翊跟白夜出来查看情况,在三楼没看到什么痕迹,两人往楼下走。
到二楼,便看到猩红的液体一滴一滴在流淌,易敏的尸体就躺在血泊当中。她的心脏被锋利的物品刺穿,鲜血不断从那个位置喷涌而出,双眼还睁着,两个瞳孔震大,看样子死的时候受了惊吓。
“她手上拿着两张纸。”白夜指着易敏的另外一只手说。
“我们现在就过去拿?没有工具的话,会沾上血。”楚翊担心这会是触发规则的条件。
白夜明白楚翊的意思,但对楚翊智商不在线表示有点嫌弃,“去上面搬一些书下来,用书垫着过去。”
“这个办法不错。”他怎么想不到,楚翊也意识到自己的智商好像不知道被什么叼走了。
想了想,呃……原来是被媳妇勾引走了,还好还好。
随后就上楼搬十几本下来,沿路铺开,一直铺到尸体旁边。
两人凑近看,才发现尸体的手掌缺了一大块,白皑皑的掌骨异常恐怖,和门外那个可怕东西的手一模一样,都不完整。
“她是在做那个女老师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情吗?”楚翊垂着眸问。
“应该是,小孩子的怨念比任何东西都要可怕。”白夜说。
楚翊似乎能理解那位男老师写的那句话——孩子是天使,却也是魔鬼。
有了怨恨,坠落了,不就成了魔鬼。
两人掰开尸体的手,两张纸片被紧紧捉着,避免碰到血,楚翊跟白夜废了好一会功夫才拿出来。
一张上面写着“念童谣的女孩”,另一张上面写着“她总喜欢在副院做游戏,特别是中午的时候。”
楚翊问:“这是她从守门那里买来的线索?”
白夜点点头,他认得这种特殊的纸张,是守门人独有的,“看来她很不走运,两条线索都没有一个是准确的。”
何止是不走运,大概八辈子的霉都倒出来了,不仅钱花出去,命也赔进去,真正的人财两空,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守门人也未免太黑了,两条线索,怎么也得给人家一条真的吧,这样做人实在是不厚道。”楚翊突然觉得易敏死的很可怜,估计临死前都恨死那个姓李的。
“能当守门人的人,都是罪孽深重的,世上那些道德对于他们来说,是根本不存在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