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不能在公司里要求我配合你!”秦茗实在气不过,刚才的惊吓羞耻足以让她患上心理疾病。
她冷着脸往洗手间走,战栗肌肤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你不用配合我,以后习惯了,慢慢就会想着不穿衣服走出门,”沉烨给她灌迷魂汤,“就像我要cao你一样,只要有感觉,不用分场合时间。”
“所以你才是原始人!单细胞生物!”秦茗警告他,“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
“等会,”沉烨微眯眼,“你那边是不是有人说话?”
秦茗在气头上,对周遭环境的敏锐度不足,吓得立刻摘掉蓝牙耳机。
走廊另一边的末端拐角,有脚步声由远逼近,伴随着反复询问:“秦总监,是你嘛?”
朱迪的声音。
她这一趟“被迫冒险”,还真是困难重重。
发现前后都是死路一条后,秦茗连忙推开楼梯间的门躲进去。
“秦总监,我看到你了!”朱迪不依不挠地跑过来,“你怎么拿着个热水袋啊?现在天气也不冷。”
秦茗无语凝噎,望了望手里还没来得及扔的输液袋,想来朱迪在远处瞧见的是这玩意。
她想扔也没法扔,娱乐公司最不缺来事人,要是在垃圾桶里看见,非组成个侦查小队研究。
秦茗尽量不让自己失策,但至于朱迪究竟看见多少,听见了多少,根本无从知晓。
狼狈处境之下,她堵住楼梯间的门,温和声音中带着丝警告:“我在谈工作,你不要来打扰。”
“没事秦总监我就说两句!”朱迪接着嚷嚷,态度稍微耷拉了些,“刚才我在会议室里讲的话,确实有点没过脑子,如果客户因为这个不选我们的话,我去道歉!”
“哦?”沉烨的画外音格外有兴致,“发生什么了?说来我听听。”
“你可千万别这样干……”秦茗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听上去正常,用一句话回应两边的人。
“啊?”朱迪一愣一愣的,“秦总监,你是不是感冒了?听起来声音有些不对,我送你去医院吧?”
说着就要推开楼梯间的门。
“慢着……呀!”秦茗阻拦不过朱迪,眼见着门要被拱开,情急之下小穴缩得更厉害,把跳蛋推到宫口,惹得她又尖叫一声。
朱迪慌了:“秦总监,你怎么了?”
“被门压到脚了。”秦茗嘶着舌头隐忍道,“你先回去,否则我又该伤了。”
只不过伤的显然不是脚,而是含着跳蛋的小穴。
”哦,哦。“朱迪反省自己做错了事,赶紧离开。
秦茗才稍安心些。
只不过楼梯间也非蔽身之所,上下随时都有人经过,她等朱迪离开,也连忙开门撤进走廊,躲到洗手间内。
盥洗台边,有两个女员工在补妆,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新款化妆品,没注意到她的动静。
“抱歉,”秦茗在单独隔间里开口,“我是秦茗,有客户的电话进来,能否回避一下?”
她在公司的职级和客户来电都是最有效的驱逐令。
两人先是吓了一大跳,接着收拾化妆包迅速撤走,还不忘关上大门,给她留出充足的私人空间。
一概烦扰全部消失,秦茗总算能专心应付沉烨了。
她先解决完自己的内急,接着把输液袋也冲进马桶。
打开隔间门,脱掉欲盖还休的内衣,将手机放到盥洗台上架稳。
她完整赤裸着,却比方才恶趣味的遮掩更为坦然,仿佛人类伊始之初就本该如此,没有什么好拘谨的。
高端写字楼的洗手间可谓是金碧辉煌,在香槟色墙面灯光的笼罩下,她散发的魅力无限扩大,凌驾于他的歹心之上。
“沉烨,”女人缓缓开口,“我确实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付你,但你不能用我摇摆的心思,作为你制胜的筹码。”
“是么。”
一来一回,彼此都是轻蔑的,因为他们各有所成,就像磁极的同一端,始终相斥。
“你可能真的不太了解我,”秦茗的神情依旧谦逊,甩了甩头发,圣洁如仙,”曾经有位真正的富家小姐,在宴会上说我是拉皮条的,也有位真正的富家公子,在那场宴会上趁我微醺,摸了我的胸。结果你知道发生了何事么?”
沉烨在听,凌厉的下颌线紧绷着。
秦茗却很轻松,如同在说一件琐事:“那晚,他和她被发现宿在同一间房里,那小姐说是公子轻薄了她,闹得很大,双方家族为了颜面,勒令他们成婚,断了信用卡额度,没了玩乐自由,是不是很倒霉?”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眼神幽幽:“至于你,你对我的冒犯,可比那位公子严重多了。第一夜,即便我真的有罪,想来也是赔清了,今日这一遭,你欠我的更多。沉烨,你把我当罪人调教,可以,但你也要付出些代价。”
“什么代价?”沉烨玩味道。
秦茗从来不兴恐吓人的一套,支着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