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泄过一次后,说话也利索了些,看了看他:“你怎么还不S?”
“没到,”他撸着肉棒,“先让你泄。”
“那你该去找个性大腰细屁股翘的,”秦茗滚到沙发上,翘着腿放松膝盖,“这样射得快一点。”
她不觉得自己床上活好,所以自我贬低起来毫无负担。
他二话不说,重新进入她:“你哪条不占。”
高潮之后的小穴尤为敏感,她被插一下就软了身子:“反正…就是不占。”
“够大了,”他肉她的奶子夸她,“一只手握着刚刚好。”
“嗯。”在她看来,他是摸过很多美女,所以才得出这个结论。
之后他们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也还算和谐,就是到最后他操得太用劲,她实在跪不住了,头晕目眩地往前栽,一下子磕到墙上。
额头破了皮,她脆弱地像纸片一样倒下。
“秦茗!”
她除了疼以外真没什么大事,却吓到了他。
“有点低血糖而已。”她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回神。
他的心跳似乎很快,还撩开她的头发给伤处吹气。
沈烨的眼神很复杂。pó?ω.?óm(po18w.)
怀里的女人瘦得不成样子,跟被虐待过似的,腿还没他上臂粗,脸色病怏怏的,撞到了都不哭不叫,像是习惯了忍气吞声地承受。
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即便作恶多端,还是让人舍不得咒她枯萎不渡。
他不放心地去探她的脉搏。
脉搏也是浅浅的,有一下没一下,侧颈肌肤上高潮的温度很快退下去,有些凉。
他生怕她前一秒还在笑着和他拌嘴,下一瞬就没了命。
“别这样,”她微微睁开眼,埋怨他大惊小怪,“经常的事。”
她经常忙得吃不上晚饭,晕在办公室的桌上,只不过今天换了个地方晕而已。
“我养你,”他忽然道,“别g那破工作了,每天呆在家里好好吃饭。”
他的态度认真又霸道,颇有典型大男子主义的征兆。
“你养不起我,”秦茗勉强扯了一下嘴角,尽量不冒犯到他,“还是给我弄点东西吃好了。”
她不是开玩笑,公司后继无人,十几亿的负债都要靠她去还。
所以她不会在这方面松口,尽管肯定会惹怒他。
如她所料,他沉默地放开她,去切蛋糕。
无独有偶,厨房里没有合适的刀叉。
“去我家拿吧。”她出主意。
她被他裹了张毯子,抱到对面门口。
用指纹开锁以后,一大束鲜花挤占了视线。
渐变色的玫瑰含苞欲放。
某些时候,男人看见花,是比女人更带情绪的。
“谁送你的?”他克制着愠怒。
秦茗有些哆嗦,却不觉得有什么,语气熟稔:“阿嘉,哦,就是易廷的助理,定是他忘了跟花店提要求是祝生日用的,所以才送错。不过倒是怪漂亮的。”
她正要走过去细看,身上的毯子被什么绊住,既而落地。
“漂亮个什么。”
他扶着她的腰就直接捅进来,怒气冲冲的,明显要找她讨说法。
秦茗一下子被顶岔了气,软倒在地,不慎碰到玄关储物柜旁的一个盒子。
盒子里滚落出的两枚钻石袖扣,轮廓很像戒指。
“这个…是贺敬尧送的。”她趁他没问,先开口解释。
不过显然于事无补,他要得更凶了,从地上做到床上,撕了玫瑰花瓣往她的小穴里塞,捣烂了,碾碎了,再把肉棒抽出来用嘴送她到高潮,趁她开口叫唤时,渡一口津液到嘴中。
她窒息地就要向后仰倒,他的手一直护着她的头。
再激烈时,都不曾松手。
睡到第二日中午醒来,秦茗才发现她宿在自己家的榻榻米上,腰际还被男人的手环着,粗重地像条缠着她的蟒。
她挣扎着起来去拿手机,刚巧Jessica发消息过来,说是来找她。
幸亏看见得早,她留几分钟收拾自己,披着睡袍下床开门。
沈烨还在睡,她没叫他,估计是昨晚太卖力,累着了。
Jessica进门后,看到地上散乱的玫瑰花案赏袖扣,挤眉弄眼:“拆个礼物都这么激烈?那我的蛋糕吃了嘛?”
“吃了,”秦茗平淡地夸奖,“味道很好。”
Jessica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忽然看见卧室床上有一个隆起的包,明显里头有东西。
“有人把自己包装成礼物送上门了?”她八卦。
“不是,”秦茗瞥了眼床,淡然不惊地回想起昨晚的某些场面,“是一条狗。”
“狗?”Jessica来劲,“我去瞧瞧。”
“别瞧了,”秦茗指了指她的鞋,“你没换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