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烨解释了十次根本没有第二个男人进门,秦茗还是半信半疑。
“真的……”她靠在床头,整个人颓废得很,“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鸡巴?“他心里有数,愈加肆无忌惮地挑逗她,想看看她的反应,“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你瞧,”秦茗有气无力,反抗的方式只剩下翻白眼,“我都说了,一定有第二个人。”
沉烨没想到中了她的套,边摇头边把门口的监控调出:“不信你自己看。你这样疑神疑鬼的不相信我,迟早折寿。”
“我要相信你,我早被卖了,”秦茗埋怨他没有共情能力,“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被蒙着眼睛cao,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
“当然知道,你咬我咬得好紧,跟小处女一样,”他把监控视频的进度条拉到对应时间,“绝望过了,你才学得乖,只要我这一个老公。”
秦茗冷哼一声,板着脸开始看监控。
“曲凌尔怎么来了?“她疑惑地问,很快又自己回答,“哦我想起来,她是要给我送修图底稿,估计直接找上门了。沉烨,你没让她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吧?”
这位曲小姐是她好不容易找来的修图师,谁叫这年头选秀后生都长得歪瓜裂枣,不加以装饰根本无法入目。
“看是没看见什么。”沉烨懒散道。
“那就好,”秦茗是担心吓着人家,“不过,你有没有觉得她反应总是慢半拍?”
“不止半拍,十七八拍吧。”对除了秦茗以外的女人,沉烨都是一种态度。
“我猜她是内向惯了,再加上有点社恐。”秦茗看人很准,所以她觉得曲凌尔的性格在圈子里不太好混,也从来没让她直接和导演制片接触。
况且这世间的漂亮也分很多种,曲凌尔漂亮得实在太像一个为了满足人类男性的欲念而被创造出来的玩偶傀儡,然而她的造物者审美太过高级,摒弃不入眼的特征,雕刻最为宝贵的所有,可是又怕她被别的造物者渡去拙劣效仿,私心作祟,没给她最后一缕灵魂。
以至于秦茗觉得,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经过她主人允许之后才能付诸行动的。
“你说她有什么过去?”秦茗了无其事地问沉烨,也没指望他能给出答案。
“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呗,就像你,”他话锋一转,“指不定也有秘密瞒着我。”
秦茗心一跳,接着用蔑视敷衍:“我瞒着你的事情多了去。”
“我知道,“他似乎没打算要把她怎么样,”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什么现在这样?“
“能见面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还得浪费在秘密上,那我不得憋死。“
秦茗心里有鬼,所以听他说的每一句都是话里有话,忍不住试探:“那…你会移民去美国么?“
”不会。“
“哦,可别跟我说是你不舍得背叛你的国家,“秦茗轻笑,”听着很假。“
“当然不是,世界上没什么是不能背叛的,除了我愿意相信的。“
“那你相信什么?梦想?”
“那我也问你,你继续你的工作,是因为梦想?因为热爱?”
“当然不是。”
他和她都已经叁十岁了,梦想,热爱,那都是骗人的话。
她想起去年的颁奖礼上,主持人问他“女朋友重要还是羽毛球重要”。
如果把这个问题抛给她,她也会有一样的回答。
她的男人,不会问这种问题。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选择题。
羽毛球之于他,工作之于她,都是已经深入骨髓太久的事,他们无法摆脱,无法逃避,就像人不能逃避命运一样。
无论命运是好是坏,顺畅与否,波折与否,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奥运最高领奖台的光辉,公司总裁之位。
这注定会是一条很难的路。
而他们已经走上了这条路,走了很久了,所以不会再去想开始得是否值得。
怀着心思睡去,睡到日上叁竿再起,秦茗听沉烨说他中午就要归队。
“安排这么紧张?”她走到客厅,没迈几步就腰酸背痛得靠着榻榻米,顺道擦擦茶几上的遥控器。
“嗯,最近比赛多。”
“曲凌尔昨天等我的时候玩了这个游戏?”秦茗碰巧按到开关键,瞧着界面还挺时髦,“看着还不错,要不送给她算了。”
“你知不知道这游戏是用来派什么用场的?”沉烨觉得她无知得有些好玩。
“用来玩的啊。”
“玩什么?”
“玩游戏啊。“秦茗觉得他有点智障。
“不,用来玩你的。”
聪慧如秦茗,哪里想不明白意思。
“变态。”她骂一句,就要把他轰出门。
用远程遥感来操控仿真阳具的动作,怪不得她昨晚觉得要被cao得灵魂脱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