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爆笑声,也没有任何嘲弄之语,但在他垂眸看过去时,还是从她眼中瞧见了让他更加懊恼的东西。
林以祺憋着笑:“你看时间了吗?”
见他不答,她又接着道:“三分十五秒。”
认真又严谨,仿佛他们是在做什么科学实验。
刚射完的性器还硬着,被蠕动的穴肉紧紧包裹。她的身体似乎还很兴奋,迫切地等着被他送上顶峰,而他却可耻地早早缴了械。
看着她眼中的戏谑与得意,萧自宾一把拉过她,低头吻了下去,重重吮着她的唇。
林以祺毫不客气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推着他:“把你那玩意儿弄走,漏在里面我会怀孕的。”
萧自宾贴着她额头轻喘,慢慢从她体内退出,取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手一伸就又搂住她,将她抵在墙上,吻她的唇,随后慢慢舔吮到颈间,一手揉着乳,一手探到腿心拨弄阴蒂。
林以祺仰起头低声喘息:“其实,按专业的说法,两分钟以上就不算早泄。”
最后两个字一出口,压住阴蒂的手指瞬间加重力道,激得她整个小腹都一阵颤栗。яоúωěρ.мě(rouwennp.me)
林以祺继续笑:“而且,在我碰过的小处男里,你可以排前三。”
中指猛地从穴口插了进去,萧自宾头一低,含住粒乳尖。
笑声变成放肆的呻吟,林以祺抱紧身前的脑袋,视线再次投向紧闭那道门。
卧室隔音效果不错,两人的低语里面肯定听不到,至于其它的声音,只怕一句也逃不过那人的耳朵。
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甚至知道她有多舒服,什么时候高潮。
所以,他会听硬吗?究竟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情欲多一点?
以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如今猜到有个男人在里面,她的身体便也跟着兴奋起来,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
和她乱伦了无数次的,她的亲哥哥,正听着她和别的男人做爱。
一边嫉妒,一边控制不住地情欲高涨,又或许,一边猜测她和萧自宾在用什么样的姿势,一边却忍不住幻想插入她体内的是他。
“嗯……”阴蒂被揉得阵阵发麻,乳尖又酸又胀,林以祺的叫声变了调,“好痒,再用力点,好爽……”
带着几分刻意,是刺激,也是勾引。
“老公,老公……啊……再快点,要到了……”
指尖湿了一片,搅弄得水声涌动,萧自宾继续埋首在她胸前,学着她方才对付他那样,唇舌裹着狠狠吸吮,牙齿蹭过最敏感的顶端,在她的尖叫声中把她送上高潮。
腿有些发软,林以祺紧紧靠着他,脸贴在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手摸向他胯间:“又硬了?”
萧自宾被她抓得闷哼一声,低头吻着她额头,掌心贴着她赤裸的背摩挲。
她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下:“我还要开会。”
“嗯。”他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哑,“没想再做。”
“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她笑着朝他眨眨眼,“你输了。”
性器还被她握在手中,萧自宾难耐地动了动腰:“松手。”
“怕你不会自慰,我教你呀。”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指尖又在阴茎顶端勾弄几下,“会吗?”
萧自宾咬牙低喘,五指搭上她手腕,却只是随着她套弄的动作轻移。
“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林以祺一脸得意,“不会也秒射吧?”
“唔……”萧自宾轻哼了声,这次终于抓紧她手腕不让她再动,“去洗澡。”
“你确定要和我一起?”林以祺笑着曲起指节在肿胀的顶端弹了一下,“怕你又把持不住。”
萧自宾缓缓松开手,在她额头吻了吻:“那你去楼上。”
说是去洗澡,那背影却更像是落荒而逃。
等他关了浴室门,林以祺才从沙发捞了条毛巾随便披上,走到那道紧闭的门前,伸手一拧,果然是从里面锁上的。
浴室隐约传来水声,林以祺敲了敲门,等了半天没回应,才又低声道:“开门。”
里面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她不由得笑了笑:“那我只能去叫我老公来踹门了。”
几秒后,门锁响了一声,还是没人开门,林以祺再去拧动时,紧闭的房门一下打开,林知深正静静站在门后。
四目相对,她眼中含笑,他的神色却极尽冷漠。
宽大的毛巾搭在她肩上却什么都没遮住,而他穿戴整齐,常年不变的白衬衫黑西裤,上面的褶皱有些显眼,身上还有股浓重的酒味。
“啪”一声把门合上,林以祺顺手反锁,问:“昨晚没睡?”
她还没去过楼上,但完全想象得到,地上肯定到处是空酒瓶,他必然又是与酒为伴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晚。
从前他滴酒不沾,现在倒是越发离不开了。
林知深定定看了她几秒,目光从她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