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钰其实也没有别人说的那样不好,说她这个人太过冷血。
陆钰的容貌永远定格在二十六岁,每到一定年龄,或者是陆钰本人想,她随时可以从二十六岁的一个新的躯体中苏醒过来,她的躯体有成千上万个,都由她自己亲手制作,她自己的记忆芯片也由她自己编写。
她超脱了生和死的界线,因此对生死也看的很淡,因为身份和权利的无边,她对普通人的苦恼一并都没有过多兴趣,她活了太久,久到任何情绪都已经麻木。
她是那样好看,仿佛聚集了上天所有的恩赐,轮廓仿佛是被一笔一划雕刻好的,五官也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
程姚喜欢用吻描摹她的五官她的轮廓,她身体的线条,陆钰的一切她都爱不释手,或许她天生长了一张滥情的脸,妩媚妖艳下再怎么捧出真心,对方也不愿信她。
但她仍旧相信陆钰心里是有一丝丝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和她发生那么多次关系。她也算摸透了陆钰的喜好,她听见自己的呻吟后会更加兴奋的进入自己,但陆钰对她从来都是温柔的,即使是自己勾引的她,引她发泄,她也一直都掌握着尺度,从来没有弄疼过自己。
“你以后还是少来西西弗里。”陆钰沉着气,程姚毫无保留的将她展示在自己面前。程姚毫无疑问是完美的,像她这样的权贵小姐,优渥的生长环境滋养着她,她的肌肤滑腻的甚至没有摩擦,肌肤白里透红身躯纤细柔弱,在她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她嘴唇微微张开咬着蜷曲的食指,脸上的潮红游鱼一般生动。
“为什么?”程姚感叹她们之间这样欢好的充实感,西西弗里到处都是她和陆钰欢好过的痕迹,想到这些就让她腾升出一抹触犯了禁忌的快感,刺激她流出更多的爱液。
陆钰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自己顺势压上去,程姚则是打开双臂,在她后背上抚摸游走。?ǔ?ěsнǔ.?οм(yuyeshu.)
“西西弗里研究所不是干这种事的地方。”陆钰只这样说道,但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吻她的锁骨,滑至胸间。
程姚笑出声,抚摸她匍匐在自己胸上的陆钰的头:“都那么多次了你才说,是不是晚了些?”
陆钰忽的移上来,看着她的眼睛,眼神是那样的专注,让程姚逐渐陷进去,她喜欢陆钰的眼睛,更喜欢她这样深深的看着自己。
“程姚,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以你的条件,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不用委屈自己来讨好我,我不值得。”
过去数次的欢好她都没说过这句话,程姚隐隐开始害怕起来,陆钰是真的不会再继续和她的这段荒唐的关系。
“以我的条件,呵,你还说少了,还有我家的条件。陆钰,你说我要是靠着家里的背景把你要过来,你会不会恨我?陆钰,你要怎样才会和我在一起呢?我没有和任何人乱搞过,我只是和你有过关系,陆钰,只要你想要什么,我不择手段也会拿来给你,那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陆钰,你喜欢我,你骗不了你自己。”像陆钰这样自控力极端的人,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做爱,还一次又一次容忍放纵自己?
“程姚,你就那么喜欢仿生人吗?”陆钰没了兴致,从她身上下去,坐到一旁,并不着急穿上衣服,反正也不可能有人进来研究所,她面色沉重的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微乎其微的叹了一口气,“我是由机器培育出来的孩子,我的一切都是数据组成的,就连躯体也是人造的,记忆也不过是一枚小小的芯片在承载,我甚至都不是人。随着肉身的损害轻重不停更换躯体,你还能保证,我是那个我吗?就连赛玛也能由一个冰冷的机器产生自己的独立意识,我说不定也在第N次的更换后,早就面目全非变成另一个人,或者病毒了。我这个人,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甚至连记忆的真假也无法确定,一切都由赛玛决定,我什么都做不了。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去过正常人的日子吧,如果实在忘不掉我,我可以给你洗脑,将有关我的记忆全部……”
她话还没有说完,唇就被程姚激烈的吻堵住,动作实在算不上轻柔,还咬破了她的嘴唇,血腥味扩散开来。
“你消除不了的,陆钰,哪怕你给我洗无数次脑,我都会在看见你的一瞬间再次爱上你,”程姚再一次坐到她大腿上,胳膊环住她的脖子,看见对方渗血的唇后,又疼惜的给她舔去,“陆钰,我们结婚好不好?结婚以后程家就会站在你这边,如果你想反抗赛玛反抗谁,我都会陪着你,好吗?陆钰,我是你的,你要我好不好?”
程姚果真是将对方摸透了的,像陆钰这样不可一世的人,怎会甘心被谁控制,赛玛给了她无上的权利,却也奴役了她。陆钰的眼睛里除了孤傲外还有那么一丝不甘和野心,与她那么多次的肌肤相亲近距离接触更加能感受到。
“你还真是奇怪,”陆钰还是头一次觉得自己看不透一个人,或许大数据演算下也有盲区的地方,人性或许永远无法被精准的数字替代,但她很受用对方对自己这样服软,将手环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