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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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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烬知道这眼泪无关乎鬼岛,就像从她到来后,鬼岛便昼夜不停的纷纷扬扬的雪,即便落在鬼岛漆黑的土地上,这雪也无关乎鬼岛。

    “不会没有。”

    不仅自己不喝,还拦下安娜欲往那伸去的手,紧了紧,钳制在怀里。

    安娜拧着眉几乎被周遭的疼痛折磨的发狂,那些凯多都没打出来的呻吟从她嘴里冒出。炎灾、炎灾真不愧是叁灾中擅长刑讯的那个,他把人心把控得那样好

    该死的踩不到底的酒樽。

    几乎每一晚,烬都是靠着那天安娜脚踩杰克面具的侧影才能自渎出来。

    光滑的几乎扶不住的琉璃。

    安娜说,好。

    像是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下一秒,歪着头的少女就被塞了一个硕大的酒杯,“你可以在这先喝着。”凯多这样说。

    “我知道哪里有,我带你去找。”

    他用手指挑起安娜的下巴,虽然不知道总督看到的是什么风景,但现在女人那张堪比奇迹的面容,映入的是他的眼帘。

    而现在,总督又一次离开了。

    安娜很费劲才恍然攀住杯壁的边缘,然后,不可抑制的呻吟就慢慢回荡在烬用以审判的整间刑讯室。

上哪去也好,别扯着他衣角。

    然后捧着酒杯,俯首小口地缀饮了一口,动作间长发滑落肩头,再抬起头时,那对仿佛承载了海洋的一隅、澄澈空明的蓝眼里,饱满的泪珠就流了下来。

    莫名焦灼的氛围丝毫没影响到炎灾的稳重低沉,他为这一刻准备了太久,几乎步步为营,眼下正是采撷果实的时刻,哪怕下一秒雪神就在他身体里展开,事情的进展也必须按照他所涉想的来。

    对快乐直白迫切的追求甚至有些可爱了。

    烬说:“只要您开口,说您想从酒中——”

    龙族天性中的统治与占有真是可怕。

    “您看,您想要的就在那里。”他连腔调都拿捏出一副挑不出毛病的恭敬来,安娜低垂着眼睫听这无齿翼龙的未尽之意,然后,烬蒲扇般的手掌伸进她紫色的衣摆里。

    然后,他做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

    露珠是如何从枝头坠落,那泪水就如何从纤长动人的眼睫处滑落。

    炎灾为这个认知轻轻颤笑起来,然后发出低沉到近乎诱哄的男性嗓音,安抚鬼岛最尊贵的来客:

    恶魔果实能力者如果落进水里,再逆天的能力也施展不起来,好在安娜并不是,然而即便如此,铺天盖地的酒气仍然带给她不少麻烦。

    她仰起脸,没有制止对方游走在他根本就不该触碰的肌肤上的手,这是连他的头目凯多都不曾做过的事,但安娜疑惑的并非这点,她没想到,炎灾竟然只是想和她拥有肉体关系。

    在这样的盛艳中,安娜姿容中纯欲的一面反而愈发彰显出来,秀致的眉微蹙,整个人就像被钉死七寸的白蛇,沿着琉璃樽的边缘疯狂扭动。

    紫色羽织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虹彩般的弧度,电光火石间,安娜甚至还来不及朝他投以错愕的视线,整个人就如同不幸落水的幼猫般,湿哒哒的在酒里扑腾。

    烬做这件事的时候,眼睛丝毫没有看着安娜,他注视她的每一眼,都几乎出自翼龙本能的驱使,只有这一下,他做这样的事,只是想知道那痛苦的滋味。

    安娜第一次对凯多以外的存在流露出情绪。

    但这并不妨碍烬在总督离开后,低声让安娜把衣服披上,然后俯身用手指捻起安娜腿前的泥土,捻起那被安娜充斥痛苦与虚无的泪水浸没的泥土,放进了嘴里。

    否则她早就跑来投奔炎灾了。

    可是烬从未想过用它来喝酒。

    烬发出一声平静的轻笑,灼热呼吸喷洒在安娜薄薄的耳廓,低声说:“我能让您更加快乐。”

    那之后的第二天,烬就命令花之都的工匠连夜为他打造出一只琉璃制的酒樽。

    “嗯,所以呢?”她拉长了腔调,因为炎灾粗粝的手指,整个人就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只要不能思考,人就没有痛苦。

    “快乐。”就像如果早知道炎灾贪图的是她的身体,她早就整个人凑过来一样,安娜迫不及待想要追求接下来的快乐,不耐烦打断道,“我想要快乐,我不想思考。”

    他为什么不早说?

    当然,安娜整个人对烬而言都是可爱的象征,她无论回答什么,都只会得到一个鲜红的满分。

    16.

    酒液慢慢泡开她总是披着的和服羽织,自母亲死后她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那些她自以为恢复,或者从来放任自流的伤口,纷纷借由酒液的催生,霸道而细密的叫嚣自己的存在。

    对世界无动于衷的少女,因为这句话将头仰得不能再仰,但即使这样,如果凯多不侧过脸,她还是看不到那张饱含愤怒,象征血雨腥风的脸。

    等到安娜当着他的面俯身缀饮杯中酒时,他的性器硬的要命,但这已经不是自我纾解就能忘却的欲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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