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芫想起之前答应给他亲一百口的事,顿时有些头疼,总不能一直这么贴着吧。
不过又有些好笑,故意问他,“你刚才跟那个幽冥王说什么了,这又是哪里?”
司灼似乎打定主意不离开她的唇瓣,听到这问,就贴着她的唇瓣暧昧道:“想知道?”
孟芫咬了咬他,知道他肯定是不安好心,“爱说不说。”
司灼笑出声,在她嘴上嘬了一下,然后从唇瓣亲到鼻子,又从鼻子亲到脸颊耳朵,最后含住她耳垂磨了磨。
孟芫吃痒,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声音,轻哼了两下后觉得这声音有些怪,察觉到他要抬起头来,忙伸手抱住他的脑袋,不让他抬起来嘲笑自己。
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孟芫脸一红,这下更不愿意让他看自己了,死死抱住他脑袋不说话。
男人沉默,急促喘了两口气,大概是为了转移心神,他心不在焉的开始解释道:“我和他做了交易,等解决了媸女,他就送我们离开,离开冥界不仅需要玄冥一族的宝物,还要他们玄冥一族的心头血。”
他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脸蹭着孟芫的脖子耳朵,似乎怕她小瞧了,又补充了一句道:“我倒不是不能杀他,就是有点麻烦。”
孟芫现在脑子迷糊,也没问他和幽冥王有什么交易,只是听他口吻,感觉他和幽冥王之前认识似的,这么想着,又跟着问了一遍。
男人亲了亲她雪白滑腻的肩头,嘴里唔了一声。
感受到她又开始推自己,只好解释道:“小时候我们一起被关在地牢中,只有我们俩逃了出来。”
孟芫一愣,“什么意思?”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她意料,怎么都没想到他们认识的那么早,还一起被关在地牢中。
忙使劲儿推他,想问个明白。
男人叹了口气,似乎很无奈,他咬了下她耳朵,小声讨好道:“你让我进去,我就说给你听。”
孟芫刷的扭过头看他,眼里冒火,明晃晃告诉他“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然后用力推了他一把,这次来真的了,直接将人推翻,“不听了。”
人坐了起来,抬腿就要走人。
司灼忙也跟着坐起来,从后面抱住她,轻声哄着,“好好好,我错了,你想听什么我都跟你说。”
他个子高,双手从后面抱住人,孟芫就完全陷入他怀中了,挣扎不脱,不过她还是扭了扭,表示不让他碰。
男人低下头亲了亲她脸颊,讨好道:“不是好奇我怎么认识他的吗?他是被媸女卖给那伙人的,玄冥一族的血脉已经所剩无几,但他们在冥界的地位极高,每一个出生的孩子都是冥界的皇,轮到他这一代时,却出现了两个孩子,就是他和媸女。”
果然,听了这些,孟芫立马不动了,诧异扭过头看他。
眼里闪烁着好奇。
司灼笑着亲了亲她鼻子眼睛,就是不亲嘴,大概是想留着慢慢亲。
孟芫让他别闹,皱眉问:“那他和鬼皇媸女是亲兄妹?”
司灼漫不经心回道:“是吧,不过他是弟弟,孪生姐弟,按理说媸女为长,应该是媸女为鬼皇,但不知怎么的,他们玄冥一族的至宝认他为主。”
说到这里他话语一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有些话也不是不能跟你说,反正你迟早都是要知道的,前往仙灵界的路断了,如今沧墟界无人能飞升,且神域消失,所以便有一群人为了一己之私,抓了很多九姓神人的后裔,想唤醒他们体内的神人血脉,利用神人之血打开通往神域之路。”
孟芫越听越觉得不对,仙人离开,神域消失,这些她在很早之前就听说了,倒是打开通往神域之路,这是她第二次听到。
第一次是在龙城凌宛瞳口中,只是当时谁都没当真。
孟芫心里有种感觉,司灼在告诉她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
这次她没有出声了,不过司灼也不需要她出声就是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轻笑了两声,“萧玉炼这家伙不可谓不惨,媸女为了坐稳鬼皇之位,将亲弟弟卖给了那群人,啊……那个地牢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点恶心,你都不知道,他们为了唤醒我们体内的血脉,不知道用了多少蠢法子,让我们自相残杀,挖我们的肉,放我们的血……他们真是太笨了,明明只要等到我们成年就行了,所以很多人死了。不过死的那些血脉都不够纯粹,那么多孩子中只有我和他的血脉是最纯粹的,也不是,他的血脉也不行,不过比他姐强多了。”
说到这里,他又蹭了蹭孟芫的脸,语气略带得意,“我们月氏一族的血脉最为强大,不管和谁结为道侣,生下来的孩子都是血脉最纯粹的月氏一族,你的眼光很好。”
孟芫本来还有些心疼他小时候的遭遇,听了这话,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转移话题道:“媸女好对付吗?”
司灼亲了亲她耳朵,很光棍道:“不知道。”
确实是不知道,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