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阙醒来时感觉到曾狂那强健的胳膊圈着他的身子,二人都是一丝不挂。身上有些泛酸,昨晚还是有点纵欲了。睁眼看窗外,天早已大亮,真可谓日上三竿。慢慢的想从男人的怀里退出,结果却被抱得更紧,甚至连腿都被男人双腿夹住。于阙打消了偷熘出被窝的决定,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贴着男人继续小睡。
男人这才睁眼,看着那带着双旋涡的发顶,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顺着腰肌抚弄,引来于阙的一阵躲闪,可惜躲不开。
哥,别玩了,痒!轻轻抱怨一声,双手抱紧了男人的腰。
不玩你我玩谁?曾狂假装无辜的反问,手越来越不规矩
现在别玩了脸皮没男人厚,可言语反抗还是要的
人生最大的乐趣就剩玩你了,连你都不给我玩,活着和死了不都一样了咬着于阙的耳垂,男人的声音性感无比
于阙再次醒来时,是两个小时后,被肚子饿醒。此时身旁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心想或许男人已经去公司了。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腰酸得比之前更厉害了,纵欲两字在于阙脑海一闪而过。
他后悔了,后悔从昨晚到今天都一直好脾气的纵容男人对他为所欲为,现在可好,先别说腰酸,后面那地方还特麻,他还真算没事找罪受。肚子已经在不断敲锣打鼓,逼得于阙决定先解决肚子问题,至于其他的烦心事,吃了饭后再说。
就在他裸着全身下床时,突然发现那地方流出一股股暖流,顿时面色变得异常尴尬,虽然房里没有第二人,但他还像是被人抓包了一样。呆立在床边,那暖流就沿着腿内侧,缓慢又清晰的慢慢往下淌。
急步来到卫浴间,拿起毛巾,抵到了身后,不想让那液体滴到地板上,可那股暖流温暖的刺激他敏感的神经。提醒他在刚才的欢爱后,后面这地方还没及时清理,曾狂这混蛋!
等他清理后走回房,抓起手机准备把男人恶骂一通时,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一定是男人干的好事。随意的拿了衣服套上,就往楼下冲,餐桌上放着已经凉了的煎蛋和牛奶,另一个盘子里还有半只煎蛋,看来男人是匆忙离开,是发生急事的状态。
他也不嫌蛋冷,直接用手指夹起蛋往嘴里送,随后又喝了口已经冰了的牛奶,真冷。他会去哪里?难道真的是公司有急事?
匆忙上车往公司赶,一到公司,办公室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于阙只得走到门口,问了秘书,这才知道曾狂今天还没来公司,这让于阙真的想不到曾狂去了哪里。
他掏出手机,就拨曾狂的电话,从未有过的担心涌上心尖。
阿姨有话直说。远曾饭店,曾狂和祁阳坐在楼下咖吧最北侧一角,在这里坐了约半小时,曾狂真的有点着急,不知道他的囝囝是不是醒了,那蛋已经冷了,他担心于阙会把冷鸡蛋吃了,牛奶也早冷了思及此,曾狂的眉头微紧,但还不至于表露在脸上。他不想让祁阳知道太多关于他和囝囝的事,他更清楚,祁阳约他见面,不会是好事。
和小阙分开!沉默许久,祁阳终于摊牌:小阙和你不一样,你玩得起,小阙玩不起。他现在才二十,他将来的人生有一个温柔可人的妻子、可爱的儿女,这些,你都给不了!
阿姨,容我最后这么一次叫你。我们没在玩,感情的事又岂能当儿戏!我和阙阙的事,任何人都插不上手包括你!如果你今天把我叫出来,只是为了让我和阙阙分开,那么你也太小看我曾狂,不瞒你说,阙阙是成年人,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跟了我!曾狂往椅子上一靠,眼神带着几分冷酷与绝情:以前我不说,并不是怕你知道,是担心阙阙立场不够坚定,到时候会被你们软硬兼施,到最后放弃感情。现在我的承认,并不是跟你宣战,只是想告诉你,真正的感情,不会为你们的反对,我们付代价!
曾总,你这么做对得起骄阳吗?既然已经决定和男人撕破脸,祁阳自然开天窗说亮话。
骄阳叔叔既然救了我,他是个善良人,他救我的初衷是想我好好活下去,我的确也做到了好好活下来,如今我的快乐只有阙阙能给。曾狂的话理直气壮,而且今天的他对祁阳寸步不让,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祁阳虽然外表柔弱,但有颗刚毅的心。如果从一开始软化对她,那么将来他和阙阙真的会分离,这点对曾狂来说,绝对不接受。
祁阳瞪着曾狂,膝盖上的手不断的互相绞着,心一沉再沉,想到唯一的儿子将来的另一半是个男人,而且这男人狡猾如狐狸,冷酷如豺狼,心也跟着一起绞痛。一定要阻止他们继续发展,一定要想办法把小阙从歧道上拉回来。
曾总,你之前说维尔亚和小阙才是一对壁人,欺骗我在前;今天又改口你和小阙才是一对,说话初尔反尔,真令人生厌!祁阳说这话,的确是带着愤恨的心思,太讨厌曾狂的自以为是,把他的小阙带上不归路。
祁女士也知道,有时候人不得不做些违心的事,比如你下嫁邾总;我也是如此,比如我把维尔亚拉下水,把我和阙阙的事搞得太复杂。但时过近迁,我们都应该辩证的思维来看,就算据理力争,也要按讲道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