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逐渐无声的会议室,于阙转身对桑扩道:如果有人想离开,不用通知我,付三个月的离职金,请他们立即收拾东西走人!
没有人看到于阙的神情,因为他已经离开会议室,只留给他们冰冷狂傲的背影!
墨西哥,听着美国远曾公司的汇报,嘴角露出了然的神色,带着令人温暖的磁性声音:继续监视,注意警局那小子,如果能让他消失就动手,不要打草惊蛇。
是!讨好的立即回答,等到对方挂断电话,便像复制程序一样挂断电话。
啊!一声惨叫,惨叫后便归于寂静。
于阙看着已经倒地不起、吃里扒外的家伙,冷冷一笑,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查看通话记录后,便把手机塞回男人手里。只不过他记下了那些经常联系的号码,到时再去做点手脚。
相信很快就能逼他们动手,其实他清楚,不怕他们出手,只怕他们不出手,如果按兵不动他和曾狂会很被动,而且想赢的局面几乎为零。
回到总裁室,他拿出手机,拨通维尔亚的电话:维尔亚,学习还顺利吗?
顺利,今天怎么想到给我电话了?维尔亚很意外,于阙最近经常打电话给她,欣喜后便是兴奋了。
嗯,想你了,我看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尽快回来看你。于阙的声音很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暧昧在内。
真的?!维尔亚的声音像吃到糖果的孩子,于阙心里有些闷,是啊,利用单纯的维尔亚不是他本意,但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那我等你,你快点来看我,对了,我哥没事吧?维尔亚又担心的问于阙。
嗯,正在商量保释,不出意外这两天会出来,他出来回公司,我就能回来看你。于阙笑了起来:真希望你快点毕业,我还真有点想和你结婚了。
真的?你想维尔亚太兴奋了,本来她以为于阙会和她哥哥发展。现在听于阙的意思,于阙的选择竟是她,单这一点就让她乐不可支,她甚至忽略了不可忽略的不对劲。她太激动,甚至连话都开始说不清楚,于阙却又开口:上次是我阿姨陪你回墨西哥,这次我陪你回墨西哥,顺便拜访叔叔阿姨,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接受我。于阙的语气带着一丝跋扈,可惜维尔亚没有听出来。
于阙的话,让某个在墨西哥的人面色变得阴沉恐怖,明明带笑的脸上却透出无比的阴沉,使整个庄园都变得特别阴森寒冷。有人竟明目张胆的跟维尔亚调情,还带着令他听不惯的跋扈,他有什么资格追他维尔亚!
目光冰冷的扫视坐在桌边的元老,男人褐色眸子失去最后的温度,只留下犀利的寒光:那三人都留不得,你们谁去?
我去!一个看似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没坐在桌子边,显然他的级别还不够!
还有谁愿同去?男人继续问,可惜没等到回答,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你不是一心想让他们死么,为何你自己不去?反正你对别人办事,已经失去信心。
呵呵,夫人舍得他死?男人回身,目光回温看女人,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初恋情人。可惜当初为了一口气,到中国勾搭了懦弱无能的男人,甚至还替那肮脏的黄种猪生了只恶心的臭小猪,令他颜面扫地,好在那无能的男人让他撞死了。
十年前,他派人去追杀那还活着的野种,结果却被野种逃脱。他笃定那野种不知道那次的刺杀是他派人做的,否则以那野种的脾性,不可能不杀回来。思及此,男人看着他的夫人笑了:是啊,夫人说得极是,是该亲自动手才放心!你确定舍得?还是会说你确定我杀不了他?
怎么会不舍得?女人笑了起来,眼角处带着细碎的鱼尾,墨绿的眼睛毫无温度:一个证明污点的存在,真是无稽之谈!不提过去了,你只要记得,我不想带着污点活下去。
座上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觑,他们不是很清楚他们夫妻二人的话中之意,不过他们不在意要杀的是谁。
我是不会把维尔亚嫁给黄种人!男人再一次开口。
随便,虽然那女人看上去挺不错,可惜终究是在高攀,维尔亚是我唯一的女儿,当然不能和那种肮脏的黄种人结婚,对我们家族来说,是污辱。女人扫视桌边所有人,目光透出凌厉的肃杀: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要一味追求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安分才能活得太平!
言外之意,只有在座的人知道,女人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把目光落到男人身上:你的两只宠物坏事了,我不想再看到她们!
遵命,夫人!男人笑了,嘴角带着戏谑看着远处那些个壮男:听到夫人的话了?赏你们两只宠物,尽情玩吧,不留活口!
女人只是淡淡一笑:以后再养宠物,希望你养聪明点的,不要找些光有卖相没头脑的贱货!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踪影。
已经看不到女人的身影,男人还在出神。她已经不年轻了,心却和年轻时一样冰冷无情。当年知道中国的男人会阻碍她家族的发展,即使他出手杀了那男人,她丝毫没有责怪之意。为了在家族站稳脚跟,甚至还利用刚死了父亲的野种,真是比自己更冷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