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猛地从塌上坐起:“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丢了?!”
她阴沉着脸:“马上差人去找,本宫就不信了,一个大活人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
空间里,武则天脱掉鞋袜,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那双畸形的脚。
脚趾都被外力折断,塞到脚底之下,又臭又长的裹脚布一圈一圈的缠起来,裹成三寸金莲的模样。
小巧玲珑吗,讨人喜欢吗?
离开的时候她往床的踏脚上看了眼,那双绣鞋精致异常,真真是菱角一般大小,她看一眼都觉得反胃,动都没动,直接进了灵泉空间。
武则天将脚放进了木盆里,眼见着着骨头和肌肉在疼痛中慢慢舒展,最终恢复成健康形态。
俩馒头踩一脚,没一个好饼,满清不是什么好东西,晚明也不算个正经玩意儿,男人没能守节,倒来摧残女人的肢体,以此满足自己的忠国守义之心,这不可笑吗?
烂透了的亭台楼阁,干脆就一把火烧掉吧!
武则天以手支颐,忽然笑了起来。
“不是有好些废物男人说汉女缠足是她们的福气,以此为大明守节吗?”
她手指一勾,那水流便像是活了一样,随心所欲构造成她想象的模样:“这福气给他们,好不好?”
第69章 明天再改,大家早点睡吧,
武则天既看这双三寸金莲不顺眼,也腻歪身上这套旗装和小两把头,用灵泉水令脚掌恢复正常之后,随意从空间里边找了几件没穿过的衣服上身。
来自修仙世界的衣衫,隐约有几分唐朝时候襦裙的影子,大袖飘飘,仙气缭绕——这不比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好?
穿戴整齐之后,武则天没急着离开空间,而是一门心思继续在空间里修炼,不间断的吸收灵气,通过丹田运转压实,最终将其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一次,两次,三次……千次,万次,孜孜不倦,毫无疲态。
同样的事情重复数万次,或许会有人觉得枯燥,但武则天显然并不包括其中,她隐忍过,煎熬过,痛苦过,也失败过。
感业寺出家的那几年,她一遍遍背诵《孟子》里的那段话: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那时候她眼前几乎看不到希望,尚且如此,而现在,如若她想,整个天下便是她的囊中之物,仅以一人之力,便可匹敌四方,她又有什么理由不能坚持?
如此不眠不休,一月之后,武则天终于摸到了金丹期的壁垒。
……
刘答应在的时候没引起多大的轰动,忽然间消失之后,倒惹得紫禁城里起了一场风波。
一个小小汉女,即便得宠,品阶上也越不过那么多满洲贵女去,顶天了就是一个王嫔,压根儿没人在乎,只是人进了钟粹宫,却无缘无故消失不见,直接人间蒸发了,这事儿可就奇怪了。
荣妃在钟粹宫经营多年,可以说是多了只蚂蚁都能知道,而这个缠着三寸金莲、路都走不了多远的刘答应,她又能到哪儿去呢?
她确定刘氏没能离开钟粹宫,但是翻遍了整个钟粹宫,连水井都叫人掏了几遍,也的确没能把她找出来。
这下子事情可大条了。
荣妃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把这事儿给报到了佟贵妃处。
铜墙铁壁一般的宫里边儿丢了个大活人,佟贵妃岂能视若无睹?
若这个刘氏是折在后妃争宠上也就罢了,可若是悄无声息的被人带了出去,又或者藏起来杀了,岂不是意味着宫里边的防范并非表面上那么严密?
今日能在钟粹宫杀一个答应,明天兴许就跑到乾清宫去刺杀皇上了!
佟贵妃差了心腹前去查看,最终也没能得出什么结果,洒扫太监们压根儿没看见刘答应离开院子,她那双三寸金莲的绣鞋也还搁在踏脚上,加上事发之前她还病得起不来床,一定是外边来人把她给带走了。
可这会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又算是怎么回事?
眼见着这口锅就要落到头上,荣妃急了:“贵妃娘娘说的好像是妾身害了刘氏一样,区区一个汉女,便是诞下阿哥,也是养在妾身名下,妾身护着她都来不及,怎么会害她?”
佟贵妃也明白其中道理,可是——活生生一个人丢了,解释不清啊!
宜妃拿帕子掩住口,妩媚的面孔上流露出几分担忧:“一个答应的死活不要紧,若是宫里进了刺客,殃及皇上,那就是大事了,贵妃娘娘早做打算呀。”
德妃也在旁附和:“宜妃姐姐说的很是。”
佟贵妃心下冷笑。
都推着自己去出头,说到底,不过是没人想在这时候招惹皇上罢了!
此时正值康熙四十七年尾,对于本朝而言,这一年注定是个特殊的年份。
因为就在这年九月,皇太子胤礽被废,几乎所有的成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