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陈珏又下令,让全军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去袭营。
“将军,不是要给胡人半个月时间?”
一个士兵不解地问。
“和胡人,没必要讲信用,只要把他们打怕了,杀怕了,才会服从,心甘情愿地和我们讲信用。”
陈珏的话,士兵们无不认同。
他们在卢龙州和胡人打了那么多年,没有谁比他们更了解那些可恶的胡人。
时间过去得很快,眨眼间便是晚上。
陈珏集合兵马,只留下两千人守住军营,乘着夜色往胡人的军营杀过去,那些胡人知道大燕向来是守信用的,只以为可以再拖个半个月,所以军营四周的守卫比较松懈。
这样正是杀进去的大好机会,陈珏一声令下,把守卫杀穿,闯入敌营点火了。
其他的胡人士兵看到大火弥漫,纷纷大喊救火,又大叫敌袭,不过已经来不及。
“能杀多少,就杀多少,不需要心慈手软!”
陈珏说着又盯上敌人的将军。
士兵们对胡人痛恨得很,从来没有过要心慈手软的打算,此刻气势大盛,一边厮杀又一边放火。
胡人的将军用陈珏听不懂的话,大喊了好几句,所有胡人士兵转变了战阵反击。
“死!”
陈珏冷喝一声,长剑一挥,往那个将军袭去。
将军抵挡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挡不住陈珏的厉害,被一剑穿透脖子,然后剑光一闪,整个脑袋飞起来。
双方厮杀到最后,胡人的两万士兵,有一万死在这里,剩下的不得不撤退。
“撤退!”
陈珏也下令,鸣金收兵,回到己方的军营里。
等到天亮后,昨天那个胡人又来了,但这次比前面两次都要害怕,不敢走进军营的辕门,远远地看过去,说道:“将军,你不是说好了,要给我们半个月时间的吗?”
“你们胡人不也是说好了,求投降之后,不会再南下动兵?”
陈珏反问了一句。
那个胡人瞬间不知道要说什么,犹豫了好久硬着头皮又说道:“我们这次会信守承诺的。”
“我们下次也会!”
陈珏说着让人拿来一张大弓。
外面那个胡人见了,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转身要逃跑,但也快不过箭矢,被穿透后心,当场殒命,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陈大哥做得好。”
白云舒眼眸一亮,很欣赏陈珏这种做法。
秦小筠说道:“姐夫,我们要不要再打进胡人里面?”
陈珏是有这个打算,但不是现在:“等他们把赔偿送来了再说,现在还不急,我没有猜错的话,第一批赔偿,在几天之后送到,但后面他们又会来攻打我们。”
白云舒不懂地问:“他们这样了,如何还有勇气来攻打我们?”
“他们的勇气,就在大燕的朝廷上。”
“姚煜和胡人有勾结,虽然胡人杀了姚煜的长子,但为了应付白都督,他们双方有可能再一次合作,借用胡人的力量,消灭我们。”
“在姚煜那些人的眼中,白都督比胡人更具威胁。”
陈珏分析说道。
“他们敢!”
白云舒很生气。
秦小筠说道:“他们真的敢!”
当天下午。
陈珏得到白青北送来的书信,说是大燕朝廷,集合了大军,准备要来攻打卢龙州,白青北把胡人的战线,彻底交给陈珏去负责,他们要应付朝廷的兵马。
“情况越来越严重!”
白云舒皱着眉头,担忧道:“如果玁狁胡人真的再和姚煜勾结,肯定还有大军南下攻打,我们这点人还不够。”
陈珏摇头道:“我认为够了,卢龙州的兵力本来就不足,很难再分散,白将军可以守住卢龙州,我当然也可以。”
想了好一会,陈珏让士兵们,在北方挖坑,全部只挖刚好放入一个马蹄的坑,要密密麻麻,越多越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战,陈珏不难发现,胡人之中,骑兵最多,想到父亲当初在匈奴的时候,通过这样挖坑,来把马蹄陷进去,战马奔跑的速度过快,难以拔出来,马腿基本废,战马会带着骑士一起扑在地上。
骑兵没有了战马,优势随之失去,还是高速地从马背上摔下来,轻则摔伤,重则死了或者起不来。
把这个安排下去,陈珏又想起父亲制造的三弓床弩,找来一批士兵,砍伐树木,他也要复制一个,虽然不知道结构如何,但具体的都见过,把想法说了一遍,任由他们去折腾。
时间又过去几天。
正如陈珏说的,玁狁那边,又有人来了,他们拉着一车车的贵重物品,送到了军营,还有一千多头羊。
“将军,这是我们的赔偿?”
这个胡人的首领说道。
“就这?”
陈珏随意地看了一眼,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