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说吧。香克斯并没有正面回应,船医,小家伙这是不是要醒了?
说话间,纲吉身上被冻伤的情况已经完全褪去。脸颊也红润了过来。
看起来是要醒了。船医摸了摸纲吉的额头,没感觉到发烧,也就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发烧,就没多大问题。
不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船医也担心他的身体会不会只是延迟。
纲吉朦朦胧胧之间,能够感受到有人在说话。
他没有死吗?
他还活着吗?
纲吉,醒了吗?
纲吉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看样子还迷糊着。
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来,喝点睡。
纲吉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托了起来,然后有温水流入自己的嘴里。
他眼睛渐渐地睁开了,然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
我在做梦吧?
纲吉看着贝克曼的脸,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他做梦梦到贝克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疼吗?香克斯说着掐了掐纲吉的脸蛋。
疼。纲吉点了点头。
那就是你没做梦。香克斯点了点头。
你行了。贝克曼拍掉他的手。
我真没做梦?纲吉眨了眨眼睛。
没有。贝克曼随手抓了一件大衣给纲吉披上。
现在感觉能动吗?
有点疼。纲吉脑子还有点转不动,他的脑子还处于那一片白茫茫之中。
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贝克曼接着问道。
他大约是知道纲吉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然而他和香克斯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隐瞒。因为之前纲吉的降落地点一直很固定的都是风车村,然而现在看来,似乎是出了一点事故。
我不知道,我以为我能看到路飞的直到现在,纲吉还能够感觉到风雪进入五脏六腑的感觉。
那大概是除了问题,贝克曼总结,你知道怎么回去吗?
嗯,纲吉缓缓的点了点头,最多两天就直接回去了。
那这两天你就跟着我们在这里吧。贝克曼说着又把纲吉给裹的结实了一点,往火堆的方向挪了挪。
你觉不觉得,贝克曼现在真像一位操心的老父亲。香克斯说着用手肘捣了捣船医。
我什么都没看见,但是我知道,船长你再这么下去,还得禁酒半个月。冷酷无情并不想被扣零花钱船医。
我没得罪你吧?香克斯觉得船医有点危险。
但是船长你要得罪副船长了。船医给了香克斯一个节哀的眼神。
但是没有酒我会死的,你看这里这么冷,再没有酒暖暖身体,我真的会死的。香克斯据理力争,表示自己真的离不开酒,离开酒就会死。
那你就去死吧。回答他的不是船医,而是贝克曼。
香克斯大叔还是这么会活跃气氛啊。纲吉裹着厚厚的大衣,把自己裹的像一个不倒翁一样,乐滋滋的看着香克斯大战贝克曼。
来来来,贝克曼让我给你找的热水。胖胖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纲吉的身边,把手里盛着热水的杯子交给纲吉。
谢谢路叔叔。纲吉乖巧的接过,他现在很需要热水,哪怕身体上似乎没有事情了,他心理上却也没有走过那道坎。
乖乖待在这里,一会路叔叔给你拿好吃的。看着纲吉乖巧的样子,路控制不住自己手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果然啊,他在伟大的航路上这么多年了,能乖乖的叫他叔叔的,也就只有纲吉一个人了。
有好吃的,纲吉自然是点头了。
纲吉的脑子似乎因为被风雪冻货的元素,转的慢了一点,他靠着火堆,静静地观察着山洞的海贼们。
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他们都在忙碌。贝克曼在教训着香克斯,船医乐呵呵的在一边看笑话。
纲吉手中的水杯很暖,是那种微微烫手,却又不至于烫疼的温度。
纲吉把暖热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好像这样才能够给他实感,给他一种,他还在活着,并没有死在大雪之中的感觉。
教训完香克斯的贝克曼转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他皱了皱眉,虽然已经几年没有见过纲吉了,但是他就是觉得纲吉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是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贝克曼话的纲吉,正伸出手,想要感受风雪之中生死之际感受到的那股火焰。他觉得那就是他突然消失的火焰。
昏迷之前,我感受到了火焰的力量,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样的感觉曾经不止一次的出现,然而对于纲吉来说,每一次都是空欢喜一场。
贝克曼看着纲吉迷茫的样子,伸手屈指敲在了纲吉的头上。你觉得只凭你自己的话,能这么快好吗?
纲吉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被冻伤的痕迹了,然而按照以往的教训,他磕着的地方都会青好几天。
所以我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