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经又规范的先生从此时的他口中唤出来,倒显得不那么正经了。
听得允诺程隐藏在毛毯下的双腿无声的痒了一下。
蛇神已经度过了发情期,现在的他要多正常有多正常,要多可控有多可控,不会再像未入洞的时候那般抑制不住、难以控制、情难自已,也不会因为林深的一个亲昵,一个动作而忽然又有那种想要化形的冲动。
可是看着林深此时的一身红装,听着林深此时这一声娇柔并进的先生。
允诺程却觉得他石更了,他的双腿硬了!
舌尖无意识的顶了顶牙床。
在林深垂头的一刻,允诺程却抬起了头,毫不掩饰的望向了林深。
如果林深以前给他带来的感觉是为他而生为他而造,而现在则更进一步。
变成了由他改造!
眼前的少年一身大红薄纱,艳丽的头巾从头遮到了脚,将他原本的鸢蓝色发系遮盖的严严实实,额头上是灿金色的红珠玫瑰头饰,中间一颗闪亮的宝石,四周则是一颗颗妖艳的红珠。
颗颗红珠坠在少年的眉骨上方,白嫩的肌肤下像是一株株染雪的玫瑰,似那晚林深生日时允诺程送他的万亩红玫。
薄如蚕丝的红纱巾掩面,只留出了林深一汪盈着薄水的月眸。
可是少年或许是太着急了,遮住了面貌,却忘记了他颧骨上的血红一点,此时那一抹红痣正随着主人低垂的动作灵动的一闪而过...
顺着身上盘区着的宝石再往下则是一截盈盈一握的小腰,裸露在外的肌肤皙白稚嫩,隐约之间还能看见一些斑驳的红痕。
而这些红痕,正是拜蛇化后的允诺程所赐。
他缠着他,绕着他,将他禁|锢在怀里,不断地索|取。
红痕之上则是一串似乎是为了舞台效果而设置的金色铃铛,在腰上缠了一排,随着少年的动作一步一响,一步一响。
红色大摆裙从大腿处开始分叉,一双修长皙白又布有斑驳红痕的腿此时正被少年藏在其下,像是怕眼前的男人窥见什么小秘密般,不敢袒露。
而殊不知,即使遮着,男人也知道那双长腿之上,有什么地方,布着哪些红痕,以及大腿内测因为磨砺时太过频|繁而留下的一片痕迹...
真得很美,真得很欲,这么完美的少年,正是他一个人的所属物,而这所属物还在随着他的心意发生改变。
比如....
允诺程使了个小坏,林深的腿骤然痒了一下,就像是腿骨忽然酥麻了一瞬,有什么热/燥的东西忽然碰触上了他的双腿。
痒热的林深咬了下下唇,将高开叉的红裙往一边悄悄的撩了一下,直到露出来了一些肌肤,这才得以缓解。
而以为没人发现他袒露出肌肤的所属物还在叫着他:先生...
先生...不好意思,是打扰到您了么?林深不知道允诺程有没有发现他,但是他都穿成这样了,应该大概可能....不会被发现了吧...
没有打扰。男人礼貌的笑了笑,回道:是我打扰到了这位...姑娘..才对。
说到姑娘的时候,允诺程有意的停顿了一下,莫名的红了林深的整个耳廓。
被允诺程以姑娘称呼,真真是羞死林深了,尤其是自己还穿着这样的一身衣服,以及红装之下难以视人的斑驳红痕...
还有突然痒起来的双腿...
见鬼了,他的腿为什么会痒?
不会正应了那条臭蛇的话了吧,他在变成他的小蛇?!!
不要啊,雅玛得。
如果他当着允诺程的面变成小蛇,会把允老师吓死的吧?
此地不宜久留。
林深忍着腿上的难耐,想要赶紧离开,可是轮椅上的允诺程还好巧不巧的挡在门口,不大不小的一扇门正好与轮椅的宽度相互吻合,如果他要离开,先得允老师退后几步,他才可以过去。
而允诺程好像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允老师对外面的人冷归冷,但是一概很客气,礼貌又规范,有理且有节,当然不会为难一个女孩子。
果然,允诺程推着他的轮椅往后挪了两步,给林深留出来了一道可容他通过道路。
看着允老师一个人往后推轮椅,林深的心苏了一下。
美人推轮椅都是好看的。
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看看这多礼貌、多客气、多君子。
深哥好爱!
林深抬起眼眸看了允诺程一眼,在咚咚咚的心跳声中贴着门迈出了脚。
一双皙白又有隐隐红痕的腿彻底展露了出来,考虑到一个女孩子的身份,林深赶忙提住了裙摆,想要遮挡住双腿,同时继续贴着门边,擦着允诺程的轮椅往出走。
可是因为高叉裙开的叉稍稍有些开,而林深的身高又较一般的女孩子高出去很大一截,所以刚才在套上去的时候,为了不卡住某个部位...林深还撕了那么一小节,以至于现在只要走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