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小弟们全都哑了火,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刘鹗望着身旁仍旧在走神的蓝桉,蹙了下眉:蓝蓝,别难过,林深这个人吃硬不吃软,和他说好听的他是不会听的,打一顿就好了。
打一顿叫好了...蓝桉似乎听进去了刘鹗的这句话,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抬头望向了允诺程身旁妖冶舞动的遮面少女。
无声的握紧了拳头。
是啊,他都给林深道歉,道了这么长时间了,林深仍然没有原谅他,可却没忘了穿成这样取悦允诺程...
是他给的自由过了火!
是他太惯着他了!
既然低头认错不能得到林深的原谅,那蓝桉就不认错了,就让他错到底,用麻袋也好用铁链也好,用什么酷刑都行,只要把林深禁锢在他的身边就行了。
到时候他只会对他一个人笑,对他一个人哭。
他是自己捡回来的猫,是他一个人的小野猫,曾经无数次都能让他哭,现在就一定也能。
把他锁住、困住,用麻袋也好,用铁链也罢,无论用什么办法,他也要把他变回只属于自己的小野猫!
蓝桉没有在说一句话,深深的看了一眼允诺程与少女的方向,头都不回的走了。
他身旁的刘鹗等人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错愕不已,而刘鹗则看了一眼蓝桉看过的方向,掏出手机拍下了妙龄少女围绕允诺程跳舞的画面。
听说林深喜欢允诺程,从上回段邵弘把允诺程推下山崖后林深的反应就能看的出来,哪怕就不是喜欢,但也一定很重视。
而自己重视的人,实则却来者不拒。
被一位衣着暴露的妙龄少女这般围着舞动,简直跟古代的暴君有着一拼。
如果林深看到这样的画面,即使不气死,也会难过死的吧。
刘鹗仿佛想到了整治林深的新方式。
允诺程的耳廓轻轻一凛。
周遭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一清二楚。
所以自然也知道刘鹗做了什么,正准备一个响指将刘鹗手机屏幕中关于他身边姑娘舞动的视频删掉,结果一段红色的轻纱就悄然的拂到了他的面前。
那扭动着的姑娘越来越大胆了。
从舞台上下来,在他的面前扭腰摆胯,高叉裙被她提着摆动,明明是遮挡的意思,可是越是遮挡,越是若隐若现,就像陈酿已久的佳酿,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动一舞撩人于无形。
而现在少女更是直接将自己的甩袖甩到了他的怀中,像是妖精一般撩拨过他的胸膛,轻纱般的布料摩擦过他身上的黑色机车服。
皮质面料与柔薄轻纱磨砺出不一样的花火。
带起一窜窜电光火石般的酥麻。
撩得允诺程眯了眯眼。
而林深还觉得不够,如果他的手能幻化成那轻纱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抚摸过他美人时而柔软时而坚硬的胸膛,凌冽的肌肉、完美的线条,还有冰冰凉的体温,像是含着一块冰一般的触觉。
舌苔碾过脆冰,在他的舌尖化成一滩水...
轻纱从男人的胸膛,到面容,又似嫌不够一般滑过他的脖颈。
似乎是把男人惹恼了,舞动着的林深好想听见了允诺程的呼吸稍稍加重了一些,连着那凸起来的喉结一并上下攒动了一下。
紧接着,男人一把抓住了抚过他喉结下方的甩袖。
一个使力,将少女猛地拉到了他的面前。
林深只觉得袖子一紧,然后便是天旋地转般的旋转,眼看着就要无限接近于呼吸稍稍加重的允诺程,他一个刹车,精致的舞鞋摩擦过地面,这才重新稳住了身形。
不至于直接坐在了允诺程的怀里。
允老师不喜欢旁人触碰,伪装成少女的林深再过于思念,再过于想要触碰,但也只能止步于用甩袖磨砺了。
不能越线,不能僭越。
要不然不仅让允老师觉得讨厌,还对林深伪装的这个少女本人的声誉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所以林深及时的刹住了车,直到彩排结束,也没有再进一步的接触。
等到音乐停止的那一刻,林深立即九十度鞠躬,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档,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看着少女林深揪着裙摆慌慌张张,像是在逃公主似得背影,呼吸重新平稳的允诺程毫不掩饰的笑出了声...
*
逃跑的林深很是匆忙,一路上避着众人小心翼翼,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排试衣间,又一间一间的走过听动静,终于选了一块还没有被人染指过的清静之地。
赶忙就准备换衣服。
这套舞服已经被林深给撕坏了,再让人家姑娘穿是不可能的,他撕得那么开,如果就这样原封原的还给人家姑娘,也太混账了。
林深那么绅士,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再说了这衣服他穿过了,先不说人家姑娘嫌弃不嫌弃,就是他穿过的衣服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