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珩把她带到的是御景苑,幸好她跟妈妈说了如果晚了有可能睡在林珩家。
林珩家,不只是兰馥华府,还有御景苑嘛。
一进门,亮了灯,席蕤奚局促着:“我……去洗个澡。”
林珩看着她,似是而非的笑意就像山间雾气正浓的清晨,朦胧不明。
席蕤奚在御景苑有衣服,主卧里面的衣帽间俨然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上次做的时候还是在一个半月前,这段时间虽然两人不常见面,却也经常打电话,怎么现在倒觉得不自在起来了。
席蕤奚在浴室脱掉衣服,看着盥洗台上那个可拉伸的圆镜里映照着如牛乳般的细白肌肤,她陡然有点不适应,把圆镜翻过去。
她扎了个蓬松的丸子头,打开花洒,潮湿的露水滴挂在她发梢上,双颊也因热气泛红,她挤沐浴露的时候发现自己没脱钻戒,把那颗粉钻也带进来洗澡了。
晶莹如玉,粉嫩如云的小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晃了晃眼,又想起那晚磐柳江的烟花也是那么夺目,她盯着这颗钻戒出神,没注意到浴室的门已经被人打开了。
等林珩拉开淋浴房的玻璃门时,她才回过神,脸被热气蒸成云霞,现下感觉更红了,她看到林珩开门连忙捂住自己重点部位,一手揽胸,一手遮下面。ρo㈠捌íň.coм(po18in.)
却什么也遮不住。
林珩穿了一件白t,现在被花洒打湿了大半,氤氲着贴在身上,腹肌被显现出来,透着白t,水汽朦胧,看得人眼睛发直。
他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指轻抚她的脸,从脸蛋一寸寸下滑,经过脖颈,清晰的锁骨,雪白的肩头,还有乳肉,所到之处席蕤奚阵阵颤栗,皮肤麻麻的。
“林珩,你干嘛现在进来,我就快洗好了。”
林珩的手又重复地摸到她的嘴唇了,描着她的唇形,轻揉唇瓣,蹂躏着。
她想开口说话,受不住他这似有若无的挑逗和饱含深意的目光,要来什么就来好了,感觉这样看着她就像在处刑。
林珩开口:“吻我。”
席蕤奚慢慢走近他,想了想还是踮起脚去吻他,她揪着他的衣服,使劲去够他,他又不低头,她只能勉强吻他的下巴。
这时候林珩的手伸到席蕤奚下面,触摸小缝隙,柔嫩滑腻,他的中指浅浅挑弄小花心,阴蒂害羞着吐水,他一下便把手指插进去了。
席蕤奚感受到下体的侵犯,脚也踮不起来了,腿没站稳就倒在冰凉的墙面上。
林珩慢慢地多加了手指进去,搅弄风云,她手肘撑着墙面,难耐异常。
她咬住唇瓣,细细的声音溢出来:“林珩,你进来。”
林珩噙着笑,问她:“什么进来。”
她看他装傻,站着不动,好像在等什么。
于是她拉下他裤子拉链,又把他上衣脱掉,席蕤奚看着这富有力量的身体,内心的渴望压不住,双乳使劲贴着他身体,去蹭他。
林珩捏着一只如冻牛奶般的乳,似面团一样揉捏。
“锦泽哥倒是叫的要多快有多快,要多腻有多腻。”
就知道他要拿这个来说事,她转移话题:“老公,你进来吧。”
林珩低头看她,“别人就这么好看,眼睛转都不转一下?嗯?”
“我哪有,就是礼貌一下而已,哎呀别说别人了,老公你不想进来嘛?”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望他,眼里蓄满了隐隐勾引。
他看着她不语。
“你不来就算了,你出去吧,我再冲一遍。”席蕤奚转身离开,加大了花洒的水量。
林珩拽住她的手,把她拉过来,下一秒鸡巴就塞进她穴里了。
“还学会跟我使性子了。”
一瞬间的肿胀令她不适应,她叫了一声。
林珩抽出皮带捆住她的双手,让她手肘撑在玻璃门上,他开始蓄力。
肉棒胡乱冲撞着,甬道越来越紧窄,席蕤奚被撞得在玻璃门上哈出气,每向前进一步,脸都贴在门上,雾气弥漫,哈在门上的气体立刻浮现出了水珠。
“老公…慢点,奚儿跟不上…啊…”
“知道我最爱你的一点是什么吗?”
“啊哈…啊…什…什么嗯啊”
“长得乖,其实骚。”
她记得这句话,是那次满庭芳回来的时候他说这是别人这么说她的,那时候她只觉得侮辱,现在却觉得让她更动情。
“床下乖学生,床上骚浪贱。”
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臀上打了一记巴掌。
她屁股情不自禁翘得更高,林珩笑了。
他捏着两瓣臀肉,插得更深了。
花洒的水打在两人身上,淋浴房里“噗嗤噗嗤”的cao穴声满满,“老公……”
“自己揉奶子。”林珩知道她要说什么,他现在捧着她屁股爱不释手,腾不出手来玩她奶子。
“奚儿揉的不舒服,要老公揉……嗯…哈